吃貓鼠将白貓班長囚禁在這裡“你放我走”白貓班長兇惡的看着吃貓鼠,可惡,這個家夥不知道剛剛給自己喝了什麼東西。
“别想了,這個毒藥,所有被我抓住的人都喝過,都會不聽使喚的追随我”吃貓鼠就像看着屬于自己的物品一樣看着白貓班長“你卑鄙”白貓班長厭惡的說道。
“所有人都會投向我的懷抱,我隻要給他們一個眼神,他們就會像遇到絕世珍寶一樣珍視,你以為你不會跟他們一樣嗎?”吃貓鼠抓住白貓的手,我想造一個夢境将他禁锢在裡面,即使是誤入我也不會讓他出逃,你會被我标上獨占記号,吃貓鼠心想。
像是奏響暗号,白貓班長就像仆人一樣,跪求着吃貓鼠,放棄了抗拒的魂魄歸巢,這座徹夜狂歡的城堡,最尊貴的火種因為他們燃燒。
白貓班長向現實撒了一個謊,他無法不像其他人一樣,他隻能跟他們一樣,對那個人俯首稱臣。
他從窒息中松綁,在這座隻屬于他和吃貓鼠的舞台氣場全開。
噩夢裡的醞釀,天空的灰霧消散迎來了星光,吃貓鼠眼中的白貓班長就像信徒遇到他的神明一樣,那一付虔誠的模樣。
織片荊棘的海洋,也在等待着能将荊棘去除的人,薔薇高懸于鏡子上,映射着隻會是它自己的模樣。
哪怕換不得千百顆的真心為這場演出捧場。
愛情劇裡的劇情會降臨在這兩人身上嗎?
過了一段時間,吃貓鼠看着他,玫瑰花會盛放于烈火,即便最後槍聲對我擦肩而過。吃貓鼠說“哎,我說這時候你不要分心”
總有一天你隻能相信我,溺死于我給你的一切幻想。
孤注一擲的離開,還是暫時享用這一絲的愛意。
這裡已經沒有退路了,難不成到那時候你還想看着支離破碎的夢?
吃貓鼠,我隻能附庸你,白貓心想。
你王座下的白骨,是那些擁有了一點你的愛便想要離開的人,你說他們是自食其果,你說你愛我。
難不成擁有我是唾手可得的一件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