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請翺翔、請飛翔】
“要變鳥嗎?”司懷略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想這次的終極還要分段進行?
他們當然沒有機會變鳥,因為即将要參加貴族的馬術比賽。
可并不是所有貴族都喜歡優雅高貴的馬術,多半是家裡要求,他們頂着不滿的臉,要拿出讓父母滿意的成績,因為馬術在貴族圈裡算得上交談甚廣,他們得靠這個跻身在上流社會。
十九人像馬場上的土匪,努力做出的優雅和真正的貴族優雅大相徑庭,他們飒爽,他們拘謹。
“遊戲進程是什麼啊?總不可能讓我們一直在這比賽吧?”阮微然叉着腿靠在椅子上,馬術服總算是比禮服舒服多了。
“找鑰匙,這不是很明顯嗎?鑰匙全都不見了。”司懷略端着杯茶,倚靠在桌子旁,他們形成了個小團體,把其他貴族排除在外的小團體。
“最主要的是,線索呢?線索!”行有帆把頭上的帽子摘了下來,突然想到了什麼。
“奪冠!”
十九人一敲定,紛紛從休息處出來,準備大幹一場。
結果就是,敵不過那群貴族,冠軍被人奪走了,而獎品正是那個消失已久的藍寶石戒指。
衆人笑笑不語,開始行動,混入敵人内部。
拿獎牌的不是别人,正是夕回,大家都是老朋友了。
十九人利索的把人綁了,騎上馬就帶走,後面有人追着他們,漸漸沒了聲音。
他們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鳥籠,籠子裡有一隻瀕死的金絲雀。
夕回被放了出來,依舊是那個十年如一日的笑容,經久不變。
“請告訴我紫言花真正的話語。”
夕回退後一步,隐進了籠子裡,外面的人進不去,金絲雀的喙裡銜着一朵紫言花。
編号八人往前走着,走着,看到了一個很高的柱子,柱子上綁着個人。
太高了他們很難看清是什麼人,隻依稀辨别出是位男子。
他們像是着了魔,在周遭搜尋着工具,可是沒有,沒有任何工具。
他們就開始往柱子上爬,甚至搭起了人梯。
無端的,他們覺得這個人很重要。
“請告訴我你們的職責。”
“說什麼瘋話!你是誰?”
底下的人抹了把眼淚,站成一排,敬了個禮。
“保家衛國!”
滴答——
一枚泛着藍色光的鑰匙掉了下來,他們擡頭,看清了那人的面容。
“你們走吧,回去,回到祖國去。”
他們突然就繃不住了,雖然不記得那人是誰,但無端的悲傷席卷着他們,像剛出生的嬰孩。
*
“如果沒有基于我們自身的審美和訴求,一切景色,一切事物都将沒有意義,夕回……紫言花的花語是做自己,就像你們反抗不良貴族一樣。”司懷略身在世家的痛苦與無奈,真心祝福那些勇敢逐夢的人。
“長輩不合理的要求都是利己行為,合理化等于自我欺騙,否認他們對你的傷害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長拂也站了出來,這場遊戲,這場人魚之戰,講了太多貴族父母的私利,他們利用自己的孩子,抛棄自己的孩子。
夕回點了點頭,似是贊同,擡手取下手裡的藍寶石戒指,放入了籠門裡的凹槽,門開了。
夕回坐在金絲雀背上,金絲雀飛了起來,十九人目送着它恢複生機之後随風飛走。
“這還是密室逃脫嗎?怎麼這麼簡單?”
“話說,你倆怎麼知道那花語的?說出來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