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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清明雨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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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他低低咳了一聲,人群間衙役壓不住的雜聲便鎮住了幾分。

許行舟端坐在明堂之上,目光如炬。

他的頭頂上高挂着刻有‘明鏡高懸’的牌匾。

許行舟握起驚堂木往桌案上一拍,“升堂。”

衙役跟呵到,直至尾音,末位的衙役高聲喊道:“宣犯人、苦主上堂。”

隻見一位手握拂塵的道長,一身素淨,步态輕盈的走在前方。

後面是兩個身形高大的衙役,中間提攜的便是劉可哀。

衙役甫一将劉可哀丢在地上,他便開始哀嚎,“冤枉啊!縣令!”

許行舟觑了眼劉可哀,禁不住蹙起了眉頭。

想來是為了給他遮羞,而下給劉可哀随意套了身不合适的衣裳,他脖子懸挂着罵名的牌子依舊未摘取下。将雙手端揣在腰間,跪在地上的劉可哀的眼神卻是一刻未閑住,似乎在尋找誰。無果後,他又向許行舟投去無辜的目光。

總之,是一幅很滑稽的模樣。

得到許行舟示意的道長,先上前拘了一禮,“貧道名喚言真,乃浮玉山玉真觀修行之人。今日報案,所謂二事。”

“劉可哀兩年前因邪祟纏身,經人指點找到吾師父解惑。事解之後,他竟死纏爛打吾師父,要求成為他的俗家弟子。”

許行舟問到,“你師父收下他了?”

“收下了。”言真有些憤憤然地看了劉可哀一眼,“本來一開始是不情願的,吾師父也覺此人看起來心術不正。後面他常來觀中做義工,常言自己與貔貅等瑞獸有不解之緣,後面他故設了好幾次機緣之事,讓我師父誤以為與他真緣分,便收下了他。”

言真提到貔貅的時候,許行舟上挑的丹鳳眼一亮。

昨夜現場發現的手帕上面,正繡有貔貅的式樣。

“你怎麼知道是故設的機緣之事,而不是真的如此巧合呢?”許行舟繼續發問。

“此人入吾觀後,吾見他生得邪門,便有問卦,卦象都呈兇。”言真指着劉可哀憤慨地說到,“因卦象之事,吾擔心他對吾師父有不軌之心,便時時提防,那些故設的巧合都是吾親眼瞧見了的。”

“可是,一開始師父也言之鑿鑿地說不可能收下他,後面巧合重複地多了,他竟也有些動容了。”

言真還想接着展開,許行舟适時止住了他,“這些我已了然。”

“那麼言真道長今日前來,是為了替你的師父讨個公道?”

“是!”

許行舟甫一提到言真的師父,他眼中便有熱淚在湧動,許是為了不讓淚水落下,他将牙咬的很緊。

言真将道袍往一側掀去,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求縣令做主,還吾師父一個公道。”言真哽咽地說到,斷線的淚珠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在一個時辰以前,許行舟便讓衙役先去提審問訊,而下他的手上已然有現成的卷宗了。

為防非議,許行舟讓嗓門最為響亮的衙役站在堂中央宣讀。

“三月二十九白日,劉可哀至玉真觀會清玄道長,托辭自己于山東面樹林裡發現上好的雷擊木。四月二日晚,劉可哀于山東面樹林企圖殺人奪寶...”

“人證:玉真觀道長言真,折月縣拂柳巷醫館郎中沈三郎以及浮玉山原住獵戶徐六。物證:帶血迹麻繩一捆。”

高聲的衙役甫一念完麻繩,眼眶通紅的言真便将衣襟扯開。

他脖子上青紫的勒痕,很是觸目驚心。

“傳仵作,驗傷。”許行舟下令說到。

月眠将言真脖子上的痕迹與帶血的麻繩細緻辨别後向許行舟回複到,“通過比對麻繩粗細與苦主脖子上的勒痕,基本一直,初步判定是證物傷人。”

月眠的手指指着言真脖子上紫得發烏的痕迹,“勒痕較深,脖頸處表皮剝脫非常嚴重,且可見皮下微血出。”她的手指順着言真脖子上的痕迹,一路順滑到了他的耳後,“苦主身上的勒痕,從頸前一直蔓延到耳後,呈現閉合的環狀。”

劉可哀突然開口反駁道:“分明是污蔑!他脖子上的痕迹,你怎麼知道不是他自己弄的,存心到公堂上來抹黑我!”他沙啞的嗓音十分的幹霾刺耳。

月眠從容地接對下了劉可哀的質問,“自缢還是他勒,從作用點受力便可以區分。便如用刀自戮和他殺一般,自戮呈形的傷口一般由上而下。同理,自缢會呈現受力點索溝深,而對側索溝淺的特征,而外界作用力呈現的索溝往往是深淺均勻的。”

事實擺在面前,劉可哀卻依舊在為自己辯駁,“他身上的傷痕,難道就不可能是他讓别人勒的?意圖嫁禍于我?”

言真指着劉可哀,氣得渾身顫抖,“你這個無恥之徒,你以為天底下的每一個人都如你這般招搖撞騙嗎?若是我自己勒傷的,那方才衙役宣讀的人證是走過場的嗎?”

劉可哀振振有詞地說到,“哼!很難說你們是不是一起串通起來加害我的。”

“你...”言真的下颌繃得很緊,似乎在極力壓制自己胸腔的怒火。

許行舟一拍驚堂木,将證人獵戶和郎中宣了上來。

獵戶徐六言,“早在案發前幾日,在山中夜獵之時,便窺見此人羅布陷阱。當時以為是城中外出打獵的人 ,也沒多管。”

“四月二日晚,我追捕野兔到了密林深處,發現一位正被麻網兜懸在樹上的老道拼命呼救。我順勢跳上了旁邊的樹,站在樹幹上看見了此人正将麻繩纏在苦主脖子上,以此威脅老道交出寶物。”

言真也趕緊補充道:“當時是這位好心的獵戶大哥救了我。”

徐六點點頭,“當時我往他的肩膀上射了一箭,不過被他躲開了。縣令若是不信,可以去檢查此人右肩處是否有擦傷。”

月眠本來準備去看查的,卻被許行舟止住了。

“此事讓衙役去便是了。”

垂着頭的月眠頓時長舒一口氣。

自經昨晚一事,她偶爾腦海中便會頓顯那雙與劉可哀極其相似的三角眼,陰冷又可怖。

便是而下,她站在離劉可哀稍遠的位置,月眠依稀能感覺到一道不懷好意的目光在自己周身逡巡。

衙役驗過後,回禀許行舟,“縣令,此人右肩處确實有新近的擦傷。”

“荒謬!我現在身上那麼多傷,你憑什麼就說是箭傷到的。”

“你若覺得衙役眼拙,明日縣衙的其他仵作可替你再驗。”

許行舟又傳了郎中。

郎中複确了卷宗裡面有關言真師父傷勢的描述。

“劉可哀,你為何要用刀将繩子斬斷,緻清玄道長受傷?”許行舟沉聲問道。

劉可哀卻是一言不發,冷目露着兇光一直死死地盯着許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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