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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尚膳局 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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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宿想起來,先前在西馬場逮賊人之時,就被這家夥阻攔過一次,然至今他也沒想明白,此人是個什麼身份。

與上回一樣,這次真宿也聞到了對方身上的龍涎香,而皇家貴族中,能夠出沒後宮之人,也就那麼幾個。

若是王爺,欲夜留後宮,定然要經過太後和皇上準許,然而近日太後和皇上一同去了蘊光道觀,要是說皇上私下準允一介年輕力壯的王爺,在此間進入後宮,不太現實,甚至不如奔着私通,擅留後宮的可能性大。

若是皇子,年齡最大的大皇子,今年也不過年十七,且早早就在京中另辟府邸,不在宮中居住,據說還是個雙腿殘疾的可憐人。然而,那人身段極其敏捷,氣質過于成熟,明顯與大皇子并不相符。

篩來篩去,真宿的腦海中便隻餘下一個人選。

……他總不可能是那倒黴的餘斛帝吧?

真宿笑着搖搖頭。

不可能。姑且不論皇上已出宮多日,就當他是秘密回來了,也斷然不可能兩次三番獨自行動,不帶一個暗衛。作為長年遭遇暗害的一國之主,其護駕總不至于這般松懈。

思來想去,隻要不是皇上,就不會對這方小世界有太大影響,管他是誰呢。

真宿将煩雜的心緒抛諸腦後,滅燈躺到床上,默默将破了功的縮陽術,重新施展回去。

與此同時,另一邊。

天上的鷹隼還在黑夜裡盤旋。

三皇子終于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冷冰冰的石闆地上,而數個黑衣人正圍成圈小聲嘀咕着什麼,看也沒看他這邊。三皇子不由一怒,吼他們為何還不過來扶他起身。

黑衣人衆這才陸續消了聲,往三皇子看去,卻依舊沒有走近的意思。

三皇子被後頸的鈍痛弄得頭昏腦漲的,是以腦子不太轉得過來,不然他多半會注意到黑衣人的裝束與腰牌之熟悉。他在這繼續不管不顧地大罵,黑衣人那邊卻忽地全朝着一個方向奔去,接着盡數跪在了一長身鶴立的身影前。

三皇子氣極:“你們這群狗奴才,越叫越走!快滾回來扶本皇子起來。好蠢的東西,信不信我把你們都扔回淨身房再劁一遍!”

“你們圍着的什麼貨色,還能比本皇子貴重不成?!爾等都聽見沒?!賤耳不用,回頭真把這一個個的做成聾奴!”

此言一出,黑衣人們都不禁狠狠打了個顫,心裡為那個口無遮攔的三皇子捏一把汗,沒忍住偷瞟他們主上的神色。

豈料主上鸩王竟無甚反應,抱臂望着不知何處,還拿指腹擦了下唇,好似沒看到他們一般,隻挾着夜風,不住地往外走。

而三皇子隻能目瞪口呆地望着他們背影消失,将自己丢在原地。過了一會兒,他終于想起來自己今晚是幹嘛來的,撐着身子自己爬起來,回頭找到也躺在一旁的小恒子,伸手去拍拍他的臉,想将人拍醒,誰知手掌心一股黏膩。

他未意識到那是什麼,甚至将手拿到面前聞了聞,呆茅房裡聞麻木了的嗅覺才重新活過來,頓時腹中一陣翻湧,連連幹嘔,好半晌才緩過來,抻着手,一腳就往小恒子腚上去,誰知道一個沒站穩,自己反倒摔了一跤,“哎呀!痛死我了!啊啊啊臭死了!快起來幫我擦幹淨!”

然而摔倒時,臉上似乎被地上細石磕到了,三皇子下意識拿手去抹,卻發現從自己面上蹭下來更惡臭的東西,當即氣哭了,鬼哭狼嚎了起來。

小恒子終于被吵醒,但還沒來得及捋清發生了什麼,就被殺了個回馬槍的黑衣人衆給帶走了。

未幾。

“主上,人已審過,說是從勾欄裡淘來的合歡散,目标是尚膳局裡的一名侍人,名叫小慶子。”

鸩王胸腔震出一聲哂笑,“是慶傳膳。”

黑衣人微微詫異,不想主上竟是認識對方的,再聯想到三皇子這回的下作手段,就是沖着對方去的,黑衣人生怕激起雷霆震怒,于是立馬獻言道:“不若由在下去将小恒子解決幹淨。”

至于三皇子,則從來不是他們一介暗衛能裁決的,鸩王對他犯事向來是輕拿輕放,估摸着是想将三皇子縱容成真正的廢物,好掣肘野心勃勃的外戚勢力。

卻不成想,鸩王道,“他的親人都在别人手裡,想必是死也不會透露出取藥的那條線。”

黑衣人正琢磨這話背後的聖意,便又聽鸩王道,“練成盲啞奴,再給安世鈞(三皇子)送回去。”

“是!”

.

距吳叔被關進刑部大牢,已過去六七日,在尚膳局打聽了一下,都說起碼得等皇上回來,才會有定論。吳叔一把年紀了,在大牢裡,即便不被嚴刑逼供,那處的條件就不是人呆的,無需想也可知,必定很是難熬。

偏偏皇上一直不在,關食醫除了給三皇子那個情香,其餘時候俱安分得很,基本沒有離開過太醫院,真宿就是想把這條線交出去,換取吳叔回來,也無法辦到。

來到這方小世界,真宿遭遇的惡意就數不勝數,而善意則少之又少。

吳叔眼神真摯,那将自己當小輩關心的模樣,做不得假,更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修真者的修行道上,總是講究一個因果。

真宿掃了眼吳叔那空着的位置,決定去尚儀局一趟。

真宿挂上了傳膳的腰牌,進尚儀局并無遭到阻攔,門官還十分熱情,讓他心下唏噓。

适逢今日當值的主事中就有單主事在,遂上前作揖道:“見過單大人,進尚膳局後小的一直沒有前來……”

單主事見到真宿前來,煞是意外,朝巢主事坐着打瞌睡的幾案瞅了眼,擡手作制止狀,打斷道:“是有何事?”

真宿能感覺到對方态度遠沒有先前熱絡了,頓了頓,還是問道:“小的想問,如何才能夠去刑部大牢裡探視?”

單主事将狹長的眼眸一眯,“牢裡的是你的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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