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原本威猛将軍手下的一位黃姓将領所居住的,那位黃将領與黃夫人老來得子,生了位孩子。
那不真是捧在手心都怕化了,那位黃小姐啊,也是個命薄的啊。
那位黃小姐啊,今年八月時剛及笄,黃家本與那崔家定好了一月成親。
可就在十月時,那位黃小姐突然失蹤了,院子裡的仆從都死了,還是晚上才被發現這一切。
可怪就怪在這裡,那位黃将領和藹可親,從未聽說過與人會因争吵臉紅,仇人更是沒有。”
講到這裡,大娘清了清嗓子,喝了口說繼續道:“黃小姐是黃将領與黃夫人唯一的孩子,在她失蹤那一刻。
京城各處便開始搜查了起來,可直到今天都未找到黃小姐,就連屍首都未曾找到。
為此,那位黃将領還去剿匪,周圍大大小小的匪基本都被剿了,但還是沒找到黃小姐的下落。
黃将領,不僅剿匪,還找了許多江湖上的奇奇怪怪的人來查,但結果顯然可知。
黃小姐失蹤的第七日呐,黃夫人因悲傷過度,至今還在床塌上躺着。”
說到這裡,大娘捂住嘴,靠近魚樵子的耳邊小聲道:“其實啊,大家都在說,黃小姐估計兇多吉少啊。
不僅如此啊,大家都在說,其實是黃小姐不想成親,與男人私奔了,院子裡那些人都是黃将領殺的。”
魚樵子聽到最後一句,問道:“為何說是黃将領殺的?”
大娘帶有些不成氣的目光看向魚樵子,道:“你這丫頭,這還不懂,因為仆從們放跑了黃小姐,黃将領生氣了啊。”
魚樵子正認真聽着大娘講述,忽而感覺耳邊傳來一句嗤笑。
轉頭看去,隻見隔壁座位上竟坐着位青衣公子,此刻正眉眼含笑看向這裡。
那位青衣公子緩緩開口道:“你前一刻還在說黃将領是有多麼和藹可親,此刻竟說對方殺害了仆從,你這究竟哪句是真的?”
大娘見對方在砸自己的場,有些生氣道:“你這人,你怎還偷聽人講話?”
“偷聽?你說話的聲音估計沒聾的都能聽見。”
大娘被這句話刺激到,情緒瞬間點燃,大喊道:“你誰啊?滾遠點。”
“我誰?呵呵,有趣。”
青衣公子說完之後,拿起了桌上的配劍,緩慢地抽出劍刃道:“你真想知道我是誰?”
大娘被青衣公子的這一行為,吓得愣了神,直接跑出茶館。
魚樵子看着這一幕,看向那位青衣公子。
青衣公子合起劍,看向二人:“你們?是地府的人?”
“公子為何這麼說?”
“我曾到地府溜達過,若是沒記錯的話。”對方聽到魚樵子的話,輕聲笑了下,下巴微微擡起對着玉知歸的位置道,“他就是那位冷面閻王吧。”
魚樵子聽着這個稱呼,随後轉頭看向玉知歸的面色,此刻對方神情冷厲,但不至于得到這個稱呼。
青衣公子注意到魚樵子的動作,輕笑了一聲,随後目光看向玉知歸:“你們也是來打聽那黃将領家裡的事情的?”
玉知歸未回答他的話,目光定定的審視他。
“哎喲哎喲,别這麼看我。”青衣公子用手擋住自己的臉說道。
“公子似乎知道很多?”魚樵子對着動作誇張的青衣公子道。
青衣公子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道:“我知道的可比那老婦人知道的多,不過這…”
他伸出手摩挲了指尖,示意給點銀兩,但對面的二人未有任何反應。
他有些糾結道:“為何在那黃府門口,你給那老婦人銀兩?”
“你一直在跟蹤我們?”魚樵子巧妙的抓住了重點,反問他。
“那隻是偶遇,女郎你莫要瞎說。”
這時,一直沉默的玉知歸目光冷涼的看向他:“你有什麼目的?”
青衣公子擺了擺手道:“可别這麼說,我隻不過是想賺點銀兩罷了。”
“喜青衣,攜帶上古玉井劍,你是仙界的慈有百。”
慈有百幹笑着擺了擺手:“我可不是你說的那位什麼慈有百,不過我的确是在仙界,但我隻是在仙界打個雜罷了。”
在他說完,他見對面二人似乎并不相信,聳肩無奈道:“就算我是那慈有百又如何?我真的隻是想在凡間賺個銀兩,潇灑些日子而已。”
魚樵子在桌子上放下一些碎銀,準備去黃府裡面查看,二人沒在搭理一旁的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慈有百,向茶館外走去。
正在嘀咕的慈有百見二人出去,拿起劍緊跟其後,在他們身後喋喋不休。
“我真的隻是想賺個銀兩而已,為何就不信我呢?”
三人再次來到了黃府門口,但大門依舊緊閉,慈有百道:“我知道有個後門,跟我來吧。”
“你經常來黃府?”魚樵子見他熟練的向黃府右邊的巷子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