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風與接過了大衣,臉上的雀躍藏也藏不住,看着夏南這就要出去,他回頭問:“那你呢?”
聽到這麼一句,夏南這才想起自己身上還穿着睡衣。
“我啊……”夏南有些為難,他看着與自己身型嚴重不符的紀風與,借衣服穿是不大可能了。
今早他還發現自己留在浴室裡的衣服不翼而飛。
紀風與則從容地從身側的衣櫃中抽了件衣服出來,他朝夏南眨了眨眼:“看看這件合不合适。”
夏南狐疑地接過了那件毛衣,剛心說你的衣服我怎麼能穿,可等他穿上後就不說話了。
看着穿衣鏡裡的自己,夏南有些意外。
完全合适。
夏南偏頭看着鏡子裡的紀風與,不禁發問:“這是你小時候的衣服?”
還留着呢。
紀風與的目光停在了夏南的脖子上,黑色的高領毛衣剛好遮住了鎖骨處的紅痕,隻留下了一小段的皮膚,從背面看來,沖突兩色的映照中,更顯誘惑。
夏南又整理了會衣領,久久沒聽到回應,他轉過身去,恰好對上了紀風與那要吃人的眼神。
“你……”夏南不确定地歪頭看了看這人,看出紀風與的意思後,他滿臉玩味,“怎麼了?”
紀風與的喉結上下滾動,他移開視線:“不是。”
夏南懵了:“啊?”
紀風與:“衣服是給你準備的。”
聽到這話,夏南不由得看向了剛才紀風與拿衣服的那個櫃子。
他将信将疑地走了過去,随手拿了件黑色外套披上,也發現剛好合身。
“我才來這幾天,”夏南看着紀風與,“你在家的時候我也在,這些東西你什麼時候偷渡進來的?”
“偷渡?”紀風與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夏南的臉,“那你要治我的罪嗎?”
夏南抓住了紀風與的手,又把人拉過來了些,他笑着開口:“低頭。”
紀風與聞言照做,他乖乖低頭朝夏南的臉湊去。
兩人的臉慢慢湊近,夏南看着和自己快要碰上的紀風與,在最後關頭忽然别開了臉。
上邊這人懵圈了,夏南則躲到一邊去笑了。
他快速地在櫃子裡搜刮了一套衣服出來,臨走時還不忘朝紀風與做了個鬼臉:“這是你要的懲罰,不客氣。”
夏南說完,溜到卧室換衣服去了。
當兩人換好衣服在客廳碰頭,夏南看了看一身黑的紀風與,又低頭看着一身黑的自己,不由得在心裡感慨。
感情這兩人這次是出門去當□□的。
看着臉色比衣服還黑的紀風與,夏南悄悄地走到他旁邊,還不怕事大地問:“怎麼了?”
他們一起出了門,穿過長長的走道,等到電梯來,憋了一路的紀風與才輕飄飄吐出句:“沒事。”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夏南忽然感覺這話聽上去好委屈。
夏南低頭笑了笑,兩人進了電梯,在電梯門關上的最後一秒,沒有任何預告,他就捏着紀風與的下巴吻了上去。
這趟樓下得似乎格外久,電梯門中途開合幾次,夏南被紀風與攬出了門,壓在牆邊索取。
等到他們再次進入電梯,來到一樓時,夏南已經用手背捂住了嘴。
上車前,夏南還記得問了紀風與一句他是哪年出生的。
紀風與不明覺厲,還是老老實實回答了,他問起夏南怎麼突然問這個,夏南則頂着個紅腫了的嘴開始掐起手指,毫不客氣地回答:“算算你是不是屬狗的。”
這話聽上去氣沖沖的。
某狗低聲一笑,還伸手去夠夏南的手,讨乖一般把人的手放在自己臉旁,難得軟了下來:“别生氣好不好?”
夏南目不斜視,怕看到那張臉自己就破功了。
本來還心想着堅守着自己的底線,可下一秒,紀風與說出的話就讓他徹底守不住了。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