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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耍個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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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茲是這種類型的人嗎?

組織内部都說行動組的蘇茲是瓶如美女蛇一般高傲冷豔的酒,安室透很想知道這個假情報到底是誰傳出來的。

要是現在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的南希羽知道這些疑問,她肯定會告訴安室透。

不同處境下,面對不同的人和事要有不同的表現方式。

在酒廠,蘇茲作為黑卡,對待那些組織成員要拿捏住黑卡的高冷範兒。

同理,對待合作者安室透,她自然是要展現自己十分靠譜的實力。

而現在是小孩子的南希羽,隻需把握好獨屬于孩子的優勢項。

哭泣,就是小孩子最好的武器之一。

眼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還有好多人拿出手機準備錄像,安室透隻好有些狼狽地走過去,一把将人撈上車。

甚至安室透怕南希羽溜下去繼續哭鬧,還先抱着人坐上駕駛座,将童鎖開啟後才把她放到副駕駛座上用安全帶綁好。

遞給南希羽一塊手帕,安室透重新啟動車子,為避免剛才的情況再次發生,他退了一步說:“我可以不送你出國,但你必須去别的城市生活。”

去别的城市哪比得上留在波本身邊消息靈通。

南希羽接過手帕把眼淚一擦,雖然現在她遊戲後台面闆的情況又進一步惡化,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還有沒有回到現實的機會,但是這裡作為一個遊戲,最重要的永遠是主線。

跟着主線人物走,把主線進度條填滿,說不定就會出現什麼突破口。

即便真的是……

南希羽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止住因為哭泣導緻的哽咽。

即便真的回不去,那也得把組織清理幹淨。

不永絕後患,不斬草除根,她怎麼可能安心的呆在這個世界。

無論如何,她總得努力的活下去。

指尖擦過哭紅的眼角,南希羽輕柔的撫摸着自己那雙繼承于黑卡的漂亮貓眼。

再說了,她還要給原來的蘇茲報仇呢。

既然耍無賴還不夠,那就威逼一下吧。

打開安室透順手從後座拿過來的醫療箱,南希羽一邊不緊不慢地從裡面拿出酒精和棉簽,一邊冷漠地說:“我總歸是那個組織裡出來的,你不能因為我救了你的同伴就對我放下戒心,反正換了身份後,你們還是會派人跟着我的不是嗎?”

南希羽頓了頓,轉頭看向安室透,手上動作不停,她的眼睛微微眯起,扯起一抹略帶嘲諷的笑容繼續說道:“你難道不想親自監督我這個危險人物嗎?公、安、先、生。”

話音剛落,車裡一片寂靜,大約過了五分鐘,車刹停在紅綠燈路口。

有些煩躁的撩起劉海,安室透輕歎一口氣:“你到也不必這麼說自己。”

小孩子稚嫩的聲音故作兇狠,不僅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反而顯得可憐又委屈。

而且……

“你是不是忘記自己回國第二天,就揪着我的頭發,說要和我投誠的那件事?”

聽到這句話,南希羽整個人一僵,心虛的轉過頭看向車窗,臉上故作深沉的表情立刻垮下來。

安室透是不是還在記仇被她拽下來的那幾根頭發,她發誓,真不是故意的。

那時候南希羽的直播間剛剛恢複,她在直播間小黑闆的先行攻略中重新了解過一遍柯曆元年後紅黑方的人物公式書。

那裡面好多純黑的酒都是一次性的消耗品,當時她就明白,自己用[黑卡]的身份八成活不長。

畢竟,有公式書的酒都能被劇情這樣輕易搞死,她這個沒有公式書的又能好到哪裡去?

再加上觀衆們一直在勸她最好在元年前就拿到[紅卡],所以南希羽對于跳紅方這件事就有些着急。

這直接導緻第一次見面的那天,南希羽急迫的想要快速争取到和安室透單獨談話的機會。

但她又不想被人懷疑,所以在組織據點的長廊擦肩而過時,她直接回身抓住安室透說了一句。

“就選你了。”

怕安室透抓不到重點,南希羽還湊到他耳邊非常非常小聲的補了一句,“zero。”

當時,南希羽本來是想抓安室透的後衣領,但是她沒把握好距離,直接一把揪住安室透的頭發将人拉了過來。

想想是有點過分,畢竟誰要是敢拽南希羽的頭發,她一定會當場一巴掌甩過去。

事後,組織也是流言滿天飛,因為南希羽說話實在小聲,在現場的成員都隻聽到前半句,所以謠言就變成新回來的蘇茲看上了和外國前男友很像的波本,第一次見面就要拉人家去調酒。

沒錯,這群組織成員造的謠還是替身文學。

不過這也造成之後兩人不管在什麼時間地點見面,見多少次面,都沒有人懷疑他們其實是在交換情報。

見南希羽無話可說,安室透轉頭看向變小後瘦得有些弱不經風的她,認真的解釋道:“證人保護計劃嚴格來說是一種司法交易,我既然答應給你,就不會再去追究某些事情。警方的監視也會在确認你不會影響到公共安全後撤去,你大可不用再摻和組織的事情,去過自由的生活就好。”

安室透的勸解非常的誠懇,但南希羽卻沒有再接話,隻是默默地清理自己剛剛下車時摔的傷口。

直到兩人抵達安全屋附近,南希羽才悠悠吐出一句:“昨天琴酒那家夥臨走前還踩了我一腳,我要踩回去。”

她這哪是想踩琴酒啊,她這明明是想拆組織。

眼看南希羽一動不動,完全沒有下車去安全屋的打算,安室透也隻能無可奈何地說:“希望你不要後悔。”

“行了,别塗碘酒了,傷口都快給你塗泡發了。”

拿走棉簽丢到垃圾袋中,安室透重新啟動車子。

“還有,我的證人保護計劃也不是随便就給人的。”雖然已經一退再退的妥協,但安室透還是有點被現在的情況弄得哭笑不得。

他沒忍住,刺了南希羽幾句:“你進行動組後,臨場請病假的次數都快要超過你出任務的次數了。你這個人危不危險另說,但你的偷懶事迹可是被伏特加傳得人盡皆知。”

“不是?誰懶……”南希羽不可思議地看着一臉調侃的安室透,随即怒上心頭,“伏特加那家夥!我下次一定要崩了他的腦殼!!!”

誰懶了,誰懶了!?

換誰突然穿成一個跨國犯罪組織的成員,都是需要時間做心理建設的好嗎?

又有誰知道,在無數個日夜裡,南希羽為了盡可能留住任務目标的命,失敗了多少次,回檔了多少次。

回到最後她自己都快崩潰了。

她深刻的意識到自己根本沒有能力救下所有人,甚至有時候她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在徹底認清這個事實後,除去必須要救的蘇格蘭,她再也沒有為任務目标回過檔,隻是盡可能的減少任務次數。

心生憐憫是她,袖手旁觀也是她。

南希羽轉頭看向窗外,道路旁的樹木随着車子前進不斷遠離,一棵又一棵,連綿不絕,前方總有新的樹木,而被落在遠處的也終會消失。

算了,就當她是懶吧。

現在回想起來,當初她和波本的謠言說不定也是從伏特加那邊傳出來的,畢竟那時候伏特加正好在前面給她帶路。

【[鲲今天羽毛很順]:呵呵,伏特加,等我找到機會就回去傳他和琴酒的風流韻事。】

【行動組的八卦小天才。】

【伏·大喇叭·特·行動組社牛·加】

【都說酒廠各組之間關系不佳,但我經常在總據點看到伏特加和别組的酒聊得很開心。】

【小羽毛放心,我會幫你寫好色香味俱全的稿子。】

【到時候你直接在各組據點挑點人以訛傳訛。】

【保證不出一星期,伏特加和琴酒直接金婚。】

【這是手背,這是腳背,惹上我們算他伏特加點背。】

【[鲲今天羽毛很順]: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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