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再打啦.GIF。】
【就是,你們倒是去同一個觀影室打呀,我爆米花都買了。】
今天的彈幕依舊是一團和氣,和某幾位一起出來做任務的人完全不同。
上飛機後,衆人默契的四散開來,琴酒帶着伏特加坐在最前排的左邊,安室透帶着南希羽坐在中間段的右邊,宮野志保則一個人坐在最後一排的右邊角落。
主打的就是一個認識但十分不想認識。
十分鐘後,飛機脫離軌道開始攀升,南希羽立馬感覺到陣陣眩暈,她趕忙拍拍安室透,讓他給自己拿暈車貼。
飛機平穩後,提前吃過暈車藥貼着暈車貼的南希羽還是恹恹的沒有精神。
“我之前就想問。”安室透拿出包裡的熱茶,倒一杯遞給南希羽後,順勢湊近開始小聲聊天,“你各類載具的駕駛技術都很不錯,但你好像各類載具都暈?”
接過熱茶,南希羽把它放在鼻尖下,讓熱氣向上暈染一會兒後,才小口小口的喝了一點茶。
“你猜,我為什麼每次出任務都搶着開車?”把茶杯遞回去,南希羽挪挪頭靠得離中間更近一些,才有氣無力地回答安室透的問題。
開車不暈坐車暈不是很正常嗎,南希羽能飙飛機,不代表她能舒舒服服地坐别人飙的飛機。
“也是。”安室透拿出毛毯給南希羽蓋上,調笑的說道,“當時伏特加還到處和人抱怨,說你不知道為啥要搶他的工作,害他最近出任務都沒事做。”
“我倒是想自己開一輛車,但琴酒老怕我半路溜走。”不就是偶爾翹班嘛,行動組那麼多狙擊手,琴酒幹嘛老逮她做任務。
因此,南希羽之前在組織裡基本就是看到琴酒調頭就走,生怕被工作纏上。
翻來複去都不舒服的南希羽拉高毛毯,蓋在臉上悶悶地繼續說:“而且我怎麼可能讓伏特加知道我的弱點呢。再說了,他那麼大的塊頭,去戰鬥呗,何必在乎一個司機的位置。”
聽到這裡,安室透嗤笑一聲,伸手拉低南希羽蓋住口鼻的毛毯,避免她呼吸不暢,“或許就是因為如此,他才能在琴酒身邊呆這麼久呢。”
“呵,琴酒對于忠心但能力不強的人确實很有‘善心’。”南希羽特地加重善心兩個字的咬字,更顯出語氣裡的嘲諷。
“乘客您好,飛機已經平穩,請問現在需要點單嗎?”
空姐甜美的聲音伴随着咕噜噜的滾輪聲傳來,剛剛還在說悄悄話的兩人立刻拉開距離,安室透揚起标準的營業性笑容轉頭問道:“請問有沒有适合暈機的小孩子吃的菜品?”
“小朋友不舒服是嗎,那可以試試菜單上清爽的甜品飲料。”空姐打開菜單,開始推薦菜品。
南希羽沒有興趣,反正吃完等下說不準也要吐,還不如不吃。
不過菜品上來後,南希羽還是在安室透的勸說下勉強吃了兩口。
去無新山的航線很近,不到一個小時飛機就平穩降落,從機場出來的一行五人坐上組織派來的商務車。
開車的是組織的外圍成員,駕駛技術很是老道,去無新山這一路的鄉村小路和山路都走的很順暢。
就是這個路實在是有點要暈車人的命。
【報告老師,我家小羽毛好像要昏古七了。】
【有些人看着不動,其實已經死了有一會兒了。】
【說實話,這個山路,我也有點……yue。】
【眩暈的各位,可以把機位貼緊地面。】
【這樣系統拉不動你,就會用瞬移幫你跟上。】
【普通觀影室的咋辦。】
【普通觀影室的請放棄互動機位,或者充VIP。】
她也想要瞬移,她也可以充VIP,憑什麼小魚苗有,小魚卻沒有。
這不公平!
一手扒在車窗口,南希羽一手拿着一瓶薄荷油放在鼻子下給自己續命。
“就剩不到十公裡,我們先下車,我背你去民宿。”坐在一旁的安室透伸出手,将快把自己半個身子都探出車窗的南希羽撈回來,随後準備開口叫停車子。
“不用,再十幾分鐘而已,我撐得住。”南希羽拉住安室透,重新綁上安全帶,努力平複着自己的呼吸。
都怪琴酒,都是他的錯。
南希羽眯起眼睛,陰恻恻地凝視坐在副駕的琴酒。
要不是琴酒把她變小,現在就是南希羽自己開車,這樣她也不會這麼難受。
呵,這把任務不給琴酒添點堵,她就把琴酒的名字倒着寫一百遍。
不喜歡拿自己名字開玩笑的南希羽在心裡暗暗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