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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chapter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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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故的手機屏幕亮起,是司機的電話。

司機思索半天,還是把事情主動告訴了沈故,不然後果估計會更慘:“沈少爺,抱歉!我接到小林少爺的電話,打算去醫院接他,但我剛到卻沒看到他。我問了醫生。醫生說小林少爺知道了自己的手的情況,他們又不敢隐瞞,隻好向他坦白。之後,他就不見了。”

“沒事了,我找到他了。你回去找外公。”

“抱歉。”

沈故挂了電話,把手機扔在了一旁。他看着監視器裡林吻冬,他許久沒有笑得那麼開心,他和李夏至在一起總是表現得輕松舒适,是他記憶裡的林吻冬。但他在自己面前,溫柔缱绻,乖巧成熟,他雖然喜歡但卻始終抓不到他,無法掌控他。

難道一個朋友會比得上他這個男朋友嗎?

林吻冬再度回到回家,心中感慨。

“冬冬,你走了我一直都有打掃,都是幹幹淨淨的。”

“謝謝。”“我們之間就不說謝了。”“好,我們夏至最賢惠了。”

李夏至說:“慶祝你回家,我晚上給你炖番茄牛肉煲,不會很傷身,不會很油膩,但是多吃點紅肉是好的。”

“嗯。我都聽你的。”

林吻冬感受到振動,他提醒李夏至:“夏至,手機響了。”

李夏至接起:“喂?”

“請問您是李夏至先生嗎?”“我是。”“我是蘭市人民醫院的,請問您和曾木先生的關系是?”

李夏至冷冷道:“他是我的生父。”

“是這樣的,曾先生和他的妻子因為涉嫌酒後駕駛,出了車禍,他的妻子已經不治身亡,但曾先生還在搶救中,但因為失血量過多,醫生也隻能盡力。”

“哦。”

“我們現在聯系不到他的其他親屬,隻能聯系您。”

“聯系我是想給他捐血還是捐骨髓?但是我是直系血親,輸不了血,骨髓配型的話,我也不一定成功,所以你們聯系我也沒有用。”

護士顯然尴尬了一下才開口,“我們聯系您,是想讓你準備在病危通知書上簽字。”

“好。”李夏至爽快地答應:“我馬上去。”

李夏至:“冬冬,我生父他出車禍,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要我去簽字。”

“我陪你去。”林吻冬說:“夏至,這是最後一道坎了,去面對吧,我在。”

“嗯。”

李夏至站在手術室前,醫生走出來,連連搖頭,“他的内髒破裂,失血量過大,血也止不住,加上病人本身有常年酗酒的毛病,腎髒也出現了病變,我們真的沒辦法了。”

“我明白了。”李夏至:“病危通知書呢,我簽字。”

“好,感謝您的配合。對于您父親的意外,我也很抱歉。”

“醫生,我能進去和他說幾句話嗎?”

“可以。”

李夏至:“冬冬,等我。”

李夏至穿着防護服走進去,看到曾木,他看到面目可憎的男人,他不憐憫也不怨恨,一個陌生人,不值得浪費他的情緒。

“夏,夏至。”

“聞薇死了,鄂仁和李姿死了,餘鍍和文芳也死了,醫生已經給您下了病危通知書,您大限将至了現在終于輪到你了。”

“我們看不起的你,現在可真是惡毒至極。”

“這都因為我身邊有人愛我,他們鼓勵我變得惡毒,因為隻有比你們惡毒,我才會活得長長久久,百年終老!”

李夏至字字珠玑,如同浸滿了毒藥,給了曾木精神上的一大重擊,虛弱地喘氣:“夏至,你恨我嗎?”

“恨過。”李夏至站立,和他保持一定距離,眼神透露着荒涼:“恨是恨,但過去了。我現在對你沒有任何感覺,不恨不可憐,相反這都是你咎由自取。”

“我還以為我死前能聽到你叫我一聲爸爸。”

李夏至嗤笑:“爸爸......爸爸?爸爸!”

李夏至死死地扳着曾木的肩膀,幾乎撕裂的眼眶透露着野獸的紅色氣息和獸瞳,吓得曾木瞪大了眼睛,想反抗卻沒有一點力氣,“你配嗎?你和聞薇都是一路貨色,為了彼此的欲望結了婚生了我,又不要我,在我被你們的兒子女兒在高考前扔下河時,你們在幹什麼?你們在逼我簽諒解書!我在被你們的孩子欺負得得了尿失禁,你在幹什麼?扮演沉默的父親,在演父愛如山的戲碼,你配讓我叫一聲‘爸’?”

虛弱的曾木抓住李夏至的肩膀,卻被李夏至的話語氣得急火攻心,眼神呆滞,雙手僵直子半空垂落到床上,他惡狠狠地盯着李夏至。“你!你!”

李夏至甩掉曾木的手臂:“你不必怨恨我,因為你再也沒機會轄制我。你也不必詛咒我,因為我去過地獄,我也不怕死。”

“曾木,作為你和聞薇的兒子,我最後的一點親情都在病危通知書上的我的簽名。”李夏至彎腰,怕曾木聽不到他的話:“我會将你火化,裝進骨灰盒裡。但不會将你和你的現任妻子合葬,我會把你和聞薇葬在一起,我祝福你們在九泉之下遇到你們的兒女,祝你們夫妻和睦,家庭幸福、子女孝順,百年好合!”

曾木最終沒能抵得過死神的鐮刀,被收割走了靈魂。李夏至急匆匆地換下衣服,信步想要離開這裡,他推開門靠着醫院走廊才緩慢地挪步,跪在了地上。

林吻冬挪到李夏至身邊,将他扶起來:“夏至。”

“他死了,他死了。”

李夏至分不清自己是笑還是哭,他隻覺得壓在自己身上的石頭一點一點分崩離析,他現在終于挺起胸膛,堂堂正正地做李夏至。

“夏至,你辛苦了。”

“冬冬,他們終于死了!惡人有惡報!”李夏至躲在林吻冬懷裡哭泣,“乖,想哭就哭!等你哭完了,我們去将他火化,放到墳墓裡,我們就什麼也不欠他們了!”

“嗯。謝謝你,冬冬!”

“哭吧哭吧。”林吻冬的聲音太溫柔了,像一段沾滿了創傷藥的綢緞,包裹自己傷痕累累的骨和肉,再用他輕柔的質地撫慰自己身體和靈魂上的瘡疤。

沈故急匆匆地趕到醫院,看到滿是淚痕的李夏至在林吻冬的懷裡哭泣,林吻冬像悲憫的神救贖苦難的信徒。

“冬冬,你怎麼在這兒?”

林吻冬的眼神好像很不在意沈故,他隻顧着安慰李夏至。

“冬冬,我其實認為是沈故驕傲久了,他不理解我們這樣的友誼,他隻覺得是我奪走了你...但他始終不明白,奪走你的是沈故的欺騙和虛僞,是他将你推到懸崖,又給了你一刀,讓你墜入無盡的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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