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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舞弊案(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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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輕蔑一笑,目光一暗 ,“字面意思!”

“那你将雲尚書困入地窖,作何解釋?”

戴見詭辯道:“沒有。”

鐘離流風見他不見棺材不落淚,走到雲淩面前,“雲大人,冒犯了。”

将他的手高舉着,手腕被鐵圈桎梏的勒青露了出來,死死盯着他,冷聲道:“那雲大人手腕被你囚禁,在你府中地窖的内室所緻,這你作何解釋?”

除了他們幾個,便是大理寺的兩位司直,尹舟三、徐闫,主簿,吳不言。嘩然,盯着戴見父子,細碎的議論聲在殿内内卻格外引人注意。

放下他的手,看着他,“雲大人,是與不是?”

雲淩道:“是。”

戴蒙見勢不對,拽了拽戴見的袖袍,哀求、無助的看着他。戴見拍了拍他手臂,示意他稍安勿躁。

戴見道:“既笃定我私自關押朝廷重臣,那大可叫李良派人,去我府中地窖去尋。”

鐘離流風有些詫異,他竟不等他們要求,便主動提出去地窖,雖有疑惑但還是打算先看看他想做什麼。

面向前面坐着的李良,“李少卿,您意下如何?”

李良沉思一瞬,勾了勾唇,起身笑道:“既然國公大人主動邀約,我們豈有不去的理。”

他們一同去了國公府,戴見和戴蒙走在前面,李良次之,江浔也、鐘離流風走在中間,兩位司直和主簿跟在最後面進了府。

一行人跟着戴見來到院子下了地窖,走了一段路地窖兩壁燭光亮起,隻是這一路竟意外的暢通無阻,原本空曠的地面擺了許多大缸,李良打開一口缸,發現裡面裝的酒。

李良問起,戴見卻說是前段時間花大價錢買的酒方,釀的酒。

“酒香醇厚”,李良話鋒一轉,“不過,國公大人,我們要搬開你得酒,看看這面石牆。”

戴見當即反對:“不行!這酒除了府上自己人喝,送送親朋好友,餘下的還要拿去賣。若是将酒不慎弄摔了怎麼辦?”

李良堅持道: “必須搬開!若真摔了,摔了多少李某賠給您便是。”

大理寺的人連同他自己、鐘離流風、雲淩、江浔也都去搬。

可戴見在他們搬缸時,在一旁挨他們很近,嘴上一直說着小心,别摔着了。

吾不言不慎腳被什麼絆了下,哐當一聲,缸摔破了。

摔到在地上,手腕抵在在摔破的碎片上,他手腕一陣疼痛,眉心一皺,擡起手臂瞧了瞧,竟是劃破了,流了血。

鮮紅混着湧出的酒水,李良将他拉起,吩咐他在一旁扯下他衣擺的布料,從衣襟中掏出藥瓶上藥,在他手腕處纏了幾圈系好。

吳不言道:“少卿大人……為什麼……撕……我的?雖然……我……家世不算……清貧。”

李良愣了愣才回答道:“這件衣裳貴,舍不得。抱歉,但你的傷要緊。”

替他包紮好傷口,吩咐他在一旁休息,順便攔住戴見。

剩下六人繼續搬,鐘離流風手上些脫力,但還是咬了咬牙堅持。

戴見往前走一步,吾不言攔在他前面。從他身旁過去,他在攔。

不過幾下,他陰恻恻的笑着抓住他受傷的手腕,用力按了按,吳不言面色痛楚的嘶了一聲,掙脫他的手,另一隻手握着受傷的手腕。

吳不言反應過來時,戴見已經往酒缸處走,在他以為來不及時,卻意外的看見戴見摔倒了,松了口氣,慶幸又疑惑。

缸又破了一個。

鐘離流風收了收腳,這一幕自然而然落在了江浔也眼中。

走上前故作擔憂道:“國公大人,您沒事吧?别再瞎晃悠的好,免得在摔了。”

戴見爬起身,頭發、身上濕了半邊,略顯狼狽,怒道:“鐘離流風你故意的!”

鐘離流風道:“您這說的什麼話啊,是您自己摔了。”

樂得看他笑話的也有,彼此心照不宣,知曉他的為人。教訓下壞人,沒人會反對。

除了他那好大兒,上前關心他,替他憤憤不平。

石門旁的幾口缸移開了,李良轉身,微偏了偏頭,對身後的戴見道:“國公大人,您請吧。”

在戴見按下石門旁開啟石門的時,挑了挑眉,心道:“動作挺快,這就換了一個。”

石門開啟,衆人走了進去。江浔也正要跟着進去,被石子滾落聲吸引了目光,又傳來了這個聲音,跟着一路向外跑。

進了内室,戴見點燃了壁上的燭。内室中央有一個石床,還有一個案幾,案幾上擺着幾本微微泛黃的書。

鐘離流風看着周圍擺設,手指劃過桌案邊,沒什麼灰塵,是擦過的。負手,低着頭看了看地面,是打掃過的。捆過雲淩的鐵鍊沒了,定是被拆了。竟還放了個貴妃椅。

暗道:戴見此人心思深沉。營造一個是有人來往、暫呆的地方。

戴見冷聲道:“沒什麼問題吧?”

李良低頭,來回摩擦幾下拂過桌案的手,擡眼看他:“看着是沒什麼問題。”

“可是,你這麼做不就是為了掩飾,你囚禁雲大人的罪證啊。”

戴見下意識否認,“你沒有證據證明我囚禁過他。”

李良一再狡辯,好脾氣的他忍無可忍,改了口,喚他名字,不在喚他國公大人。

他怒目嘶吼道:“戴見!非要我戳破嗎?李某與江少俠、雲大人、鐘離流風都知曉,他們被你困了一天一夜,險些出不去。”

戴見黑着臉,譏诮一笑。

鐘離流風哂笑道:“戴見,你還不主動承認嗎?”

戴見道:“承認?那得要你們拿出有力的證據啊!”

戴蒙急道:“對啊!證據呢?這裡是我爹偶爾來地窖暫歇的地方,怎可能會囚禁人!”

“誰說沒有證據的!”

一個清冷的聲音在不遠處傳來,衆人紛紛轉過頭,一抹靛藍身影緩緩走近,身後跟着一位半邊遮面的男子。

“證人再此。”

江浔也向一旁踱了幾步,男子完全顯露在衆人面前。

江浔也眼睛一直盯着他,“我問你,戴見是不是囚禁了雲大人?”

男子想到同他的談話,若真是如此,能掰倒戴見,獲得自由,父親、母親不用受脅迫。

男子點了點頭。

吳不言、徐闫、尹舟三,見他不說話有些疑惑,徐闫嘴快問出了口:“你是不是不能說話?”

此話一出,尹舟三極速捂住他的嘴,瞪他兩眼,帶着幾分歉意道:“他說話沒個把門,但并非惡意。”

男子笑着輕搖頭,臉上用頭發遮住的疤痕,隐約漏了出來。

江浔也又問:“你方才說話是否句句屬實,無半句虛言?”

男子再次點頭。

雲淩道:“我被困在此地,是你給我送飯,對否?”

男子看着這位他們口中的雲大人,點了點頭。

戴見惡狠狠的看着他,本想着證據不足以證明,反咬他們污蔑。卻不曾想竟讓人發現了他。

戴見凄苦一笑,“李少卿棋高一招,戴某佩服!”

二人無言在詭辯,戴蒙崩潰、頹唐的坐在地。戴見一眼不發,竟全然沒有之前的傲氣。

吾不言從腰間挎着的包中,掏出記錄的簿子,拿筆記錄着方才證人的供詞及案件過程。

回了大理寺,大理寺的人将案件整理在冊,鐘離流風跟着李良進宮去面聖。

出了大理寺門,鐘離流風将江浔也拉到一旁,讓他先回府。

江浔也道:“好。”便轉身朝回府的方向離去。

鐘離流風跟着李良進了府,一路暢通無阻,守門的侍衛見着他,向他恭敬問好,少卿大人。進了宮門也是如此。

來到禦書房,門口侯着李公公,見李良來,向他恭敬問候,“李少卿。”

李良微微點頭以示。

門從裡面被推開,是她那日見到的太後,想起雲淩提醒自己的話,讓開路,将頭埋得低低的,怕她注意到自己。

李良退到一旁,恭敬的行了一禮,太後瞥了一眼,“呦,這不是李少卿嗎?找陛下有事?”

李良低着頭,“确實是找陛下有要事。”

太後:“那你們商讨正事,本宮就不叨擾了。”

太後和她身旁的丫鬟,轉過身離去數十步遠,二人才錯開着緩緩擡頭,直了直身子。

李公公進去通報,鐘離流風卻看見陛下坐在殿内,他不悅、甚至陰沉的神色。

他隐隐覺得是與太後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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