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夜晚巡邏隊都會換班巡邏。
到了夜晚很靜,一連好幾日都很安靜。
至此,夜晚人們漸漸敢出來了,隻是出來的人不多,有的還在屋内暗自觀察着。
過了兩月,人們見盜賊不再出沒便都大着膽子出來,恢複了夜市的喧嚣和燈火。
豈料,有一日夜晚失蹤了數十名年輕貌美的女子,她們被蒙着面,束了雙手,身後有人拽着一路向一個偏僻的地方走。
那夜空中出現的數個鳥翼,極快的向地面靠近,衆人驚恐四散,鳥翼飛旋隻露出一雙眼睛,伸出雙手。不過幾瞬便飛往高處,女子的聲音自上空呐喊、呼救着。
此地獨有一座宅子亮着光,更像是私宅。畢竟沒人會在偏僻的地方建一座宅子用作平日住的地方,采買、下到鎮上是不便的。
府門緩緩被打開,甬道内靜悄悄地,隻有軟軟的腳步和沉重的腳步。被捉來的女子送到此處,走了一段路被扯下蒙在眼睛上的布,看向四周陌生的地方,身旁還有數名陌生男子,紛紛露出驚慌無措卻不敢輕舉妄動,縮在一塊抱團慰藉。
踩在地上平滑,折射的光顯得锃亮。這裡很富有,給人一種富麗繁缛的感覺。
橫梁上挂着一邊一個燈籠,紙糊上畫着畫,橙黃明亮的,燈籠四周挂着紅穗,直達甬道盡頭。甬道兩側隔一段路挂着綢緞系在柱子上,靠牆擺着紫檀木的桌案刻着細緻的淺浮雕,上面放着各種名貴的器皿。牆壁上還挂着字畫、山水畫。
那些男子守在甬道口,有兩名女子走在後面,一高一矮,隊伍盡頭從後面看可見高出的後腦袋。
有位粉衣女子低着頭模樣生得俊,用手拖了拖前面,扭着腰走,聲音較粗些許,壯一點。對身後的女子細聲細語道:“你說我們會被送去哪啊?”
另一位模樣生的妩媚,笑得嬌俏,聲音柔柔的、輕輕的,身軟、細腰,一襲白衣,膚如凝脂,捏上一下軟而滑嫩、吹彈可破。背在手中捏着的刀磨着繩子,割斷的繩子那端握在手中。
聽着熟悉的聲音輕聲一笑,兩指在她後背一上一下劃着,“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麼好地方,那裡面也不是什麼好人。你可得保護好我啊。”
引得前面女子身子頓時一僵,說話也磕磕巴巴,不自在道:“都是女子,有機會就一起跑出去。”
她笑道:“你說的,一起跑出去。”
女子道:“當然,說話算話。”
她聞言愉快的笑了。
而她身前高個子的女子也将繩子割破。
走道甬道今天,有個緊閉的門,門外站着兩名冷酷的帶刀侍衛,有位侍衛報了聲:“少主,人帶到了。”
“帶進來。”
站在外面的侍衛一人一邊推開了門,推着她們走了進去。
屋内的燭火率暗,她們轉悠了一會,卻不見人影。有的人便壯着膽子坐在屋内說起了話,吓得大喊一聲。
隻是這屋子的主人,不是年過半百的中年男子,更不是一大把年紀,再過二十年入棺材卻還欲不足、不要臉的老人,而是一個二十歲左右風流的年輕俊美男子。
單眼皮,三角眼,薄唇,放蕩不羁的模樣賤賤的笑着,他額前左側一撮長發飄在前面,手上帶着金鑲綠翡翠的指環戴在中指,探進裙底手握着一雙玉足,紫色大袖袍下伸出的大手摸了摸收了回去。
這女子站起身吓得練練後退,可這恐懼眼神令他興緻更高了,盯着她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大步上前一把扯過女子的手腕将她扯入懷中,女子推搡着。
周圍的女子吓得到處跑,躲在角落、床底下、桌子下,擠了兩三人。用柱子旁的帷幔遮住自己。隻有兩名一高一矮的女子沒躲,站在原地。
她連連掙紮卻被男子撲倒在地,輕吻她的脖子,大手扒拉着她的衣裳,手探進衣裳内,在她身上不老實亂摸,身下動作粗魯而不知輕重。
她被脫去外衫拼命掙紮、哭喊着,兩腳瞪着地面,抓住男子是手卻被他反手扣住不得動彈,落着淚的眼睛含着哀求的目光落在站着的兩名女子身上。
二人注意到她的哀求,那高個子的粉衣女子想上去幫忙,女子拉住他别,“我們也自身難保,若是幫了她便是引火上身。如果你要幫那我還是願意挺你的。”
她堅定道:“幫!”
身旁女子輕輕點頭。
她說完幾步到男子跟前拎着他的後衣領往後拉,男子被迫起身,閃過厭惡,見這女子生得過分俊了,個子也高,奇怪道:“你……姑娘?怎麼稱呼?”
“我姓顧,叫我顧姑娘就好。”
“好,顧美人……”他話還沒說完,眼前的女子就伸掌打過來,他擡掌擋住,二人手腳并用纏鬥起來。
她見二人打起來,跑到從地上坐起正哭泣的女子身旁蹲下,将落在地上的外衫給她披上,見女子止住淚攏了攏外衫,轉頭看着她遲疑道:“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