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負責任亂撩的結果是慘重的。
因為鄭煌竟然難得的在她的撩話中沉默了,疑似害羞。
即使所有人都知道李玲玲是無心的也一樣。
一句話,讓李玲玲直接跳過了考驗時間,直接被兩位老人家收入門下,成為了鄭煌的嫡親師妹。
還是唯一的師妹,兩老人家的唯二徒弟。
從此過上了辛苦勤奮(心酸流淚)的日子。
戴老爺子對李玲玲的評價是:“大智若愚!”
戴奶奶倒是笑話更多:“總算有人能第一眼看穿你這張虛僞的皮子了。”
就這樣,李玲玲的最終歸屬才有了着落。
戴老爺子的說法是:“這輩子我能有你這麼一個天資天賦超絕的徒弟已經是無憾了,收你做徒弟,是為了藝,為了傳承,但是收她作為徒弟,就是為了老年安慰,合眼緣,沒辦法。”
其實就是看到糟心的無良徒弟吃癟,爽的!
戴奶奶則是望着大口大口吃飯,兩眼盡是幸福的女娃,十分贊同:“就是,徒弟什麼的,就是讨債的,還是小棉襖貼心。”
比起整天看不到人影的大徒弟,會乖乖坐下來陪她吃飯的小徒弟,才是她想要的。
鄭煌:……
他竟然被嫌棄了!
天知道,鄭煌原本不過是打算将李玲玲“寄養”在兩位師父這裡,讓兩位無兒無女的老人家老年有個孩子能逗趣一番。
對外當然是美名其曰,将有“天賦”的孩子,介紹給恩師,看看恩師願不願意收徒。
表面功夫很好看,如果不是李玲玲有天然的地理優勢,和兩位老人家,恰巧居住在同一個别墅小區,這事情鄭煌還不好開口。
很巧合,半山小别墅群,李玲玲的母親住在接近山底的地方,而兩位老人家則是住在了最裡面。
這番操作,其實,住在兩位老師隔壁的,包院長夫妻也是出力不少的。
反正,就是白天幫忙“看”一下孩子,堵住外面人的嘴,晚上将孩子還給包院長,等一年半載的,關于這孩子事情熱度減退了,沒人關注了,就不用麻煩了。
即使孩子不好帶,不是還能請專業保姆嗎?
新來報道的鄭煌算盤打得很精,這孩子的母親、爺爺别看低調不起眼,但是幾乎和市裡的重要人家都能扯上那麼點關系,他不過是動動嘴巴,跑兩趟的,就可以通過這個孩子打通市裡的局面了。
你總不能指望他一個政客,是善心人士,善良到為一個看似可憐的小女孩,如此撲心撲命吧,那不可能。
鄭煌覺得自己不算什麼大好人,但是三觀還算正常。
他真不認為,一個身負差不多上億房産的女孩子,即使還是一個小女孩,能可憐到哪裡去。
雖然這小女孩的确是沒有了關心她的母親,僅剩的親人也都挺冷漠,還不乏黑心極品,但是祖父、母親留給她的遺澤,足夠她能平平安安,衣食無憂的活到成年。
比起華國許許多多的人,她還是在福窩裡躺着呢,并不值得他泛濫同情心。
與其掉幾滴鳄魚淚地去同情她,他還不如去開展下鄉工作,考察扶貧更有意義。
然而,這女孩子别看傻乎乎的,但是真是有毒!
被“委任”了教導師妹任務的鄭煌覺得他想瘋。
“你想學什麼樂器?”
鄭煌以高高在上的俯視姿态問道。
“師兄什麼都會嗎?”
對于李玲玲的疑問,在一旁的戴氏老夫妻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也很是肯定的點頭。
李玲玲立馬信服的換上佩服的星星眼了。
鄭煌臉色如常,他就這麼一個自小接受着崇拜目光長大的人,怎麼可能會被這麼一個小孩子的崇拜弄得飄飄然?
“那……我能學吹喇叭嗎?”
鄭煌:……
“還能學敲大鼓嗎?噢噢,還有打銅鑼!”
鄭煌:……
李玲玲記起她小時候未完的志願:“就像那些唱戲的,鼓起嘴吹的喇叭,敲大鼓的……”
關鍵是那些人的待遇老好了,吹一場,敲一場,準有席面吃!
一邊鼓起臉嘟着嘴巴,還做豪爽的敲鼓撞的李玲玲很是激動。
“哈哈哈哈……”
兩位現場觀衆已經笑倒在了沙發上,一時爬不起來。
鄭煌面無表情:“那先鋼琴和小提琴好了。”
“啊?哦,好的!”
李玲玲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這種情況她經曆多了,二爸每次也是這樣,問了意見之後,直接聽他的就好。
況且,老師肯教就是幸福,作為學生的不能再三挑剔。
說她不聽話吧,她其實真的是很聽話,布置下去的作業,無論是寫大字、繪畫、樂器練習還有學校的作業,她都能按照他寫的計劃課程表完成,一點都沒有偷工減料。
但是……
“大福、二祿、三壽、四喜,上!将那群夠膽到我們家裡撒歡的狗崽子們,幹掉!”
大福、二祿、三壽、四喜是這家夥養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