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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六十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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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笑的眸中已經顯露出驚訝的神色,但它卻用平靜的面容将這份驚訝給掩飾住了。“難道這回來的不是裝逼?”

“是裝逼。”。哨兵回答。

“是裝逼整容變了模樣?或者,嘿嘿,它的行為不再具有裝逼的典型特征啦?”

“不笑長官,裝逼還是原來的樣子,我一點都看不出它的裝逼行為有退化的趨勢。”

“不要再讓不笑長官一步接一步地往下問了。”。我可沒那個耐心等着哨兵一點一點地把消息講出來,便催促其把話說得言簡意赅。“直說主題,不必再來任何的言語鋪墊。”

“小勇夥伴,”。哨兵的話語沖我,而目光卻瞥向了睿。“它沒資格旁觀我向尊貴的不笑和您報告情況。”

“睿有資格站在這裡,我已經習慣了它做參謀的日子,沒有它我的智慧機器就會運轉不充分。”我以糾正的口吻看着哨兵,“在新巢這個地方,誰都不要擺老資格,因為我們都是外來戶。”

“是的,我們都是外來戶,正因為如此,這個巢穴才叫做新巢。”。不笑以裝逼的方式,跟我站到了同一個立場上。“趕快說吧,直奔主題,如果你還不知道什麼叫做主題的話,想一想白天的太陽夜晚的月亮就全明白了。”

“月明星稀,日出月淡。”睿順勢插上這句為自己長志氣的話,“快說主題,種族、資曆歧視的言語不要說,因為那跟主題沒有半毛錢的無關。”

“快說主題!”。哨兵正要對睿反唇相譏,我立刻就将其給呵斥住了。

“好吧,我暫且讓自己忍上一忍,待有了機會再跟你這個外來蟻算賬。”。哨兵的目光重新投到不笑的身上,即而它惱怒的情緒卻還在臉上殘留着。“裝逼和那個曾經斬殺過三隻新巢蟻的,做軍事教官的水手蟻冷血一起在洞道口等待。我知道裝逼是老巢的使者,但卻不知道冷血代表的是老巢還是水手蟻。”。

哨兵的報告使不笑怔了一下,但是,很快它的臉色就又恢複了平靜。此刻,不笑這家夥的神情還真掩飾住了它的内心活動,給蟻感覺,似乎哨兵帶過來的那個消息中的特别内容(冷血協同裝逼一起來新巢),它已經預先估計到了一般。這樣的狀态說明它思想的備戰工作做得非常到位,哈哈,我當然希望它能夠保持住現在的這種氣質,等待着裝逼和冷血的到來。用現實主義的态度看不笑,一個巢穴的最高首領就當如此,要善于把裝逼當做展示的工具放大其所代表的群體的自信與威風,這便是不戰而屈蟻之兵的上兵伐謀策略在具體的實踐應用方面的體現。當然,真正的考驗還在後面,在見到裝逼和冷血的時候不笑還能像現在一樣陽光、自信、高傲、沉着和泰然自若,那麼,緊接着的談判的主動權就不會被裝逼那家夥掌握住。會裝逼且有真本事的不笑,對弈隻會裝逼的裝逼,孰強孰弱自然是一目了然。

真正需要投入腦力與對手較量的那個時刻很快就要到來,哨兵的報告也使我的思想像不笑一樣進入到了備戰的狀态。老實說,在碼頭的時候我想見到冷血,可是事與願違,那家夥并沒有露面。現在,我回到了新巢,它卻跟着裝逼一起來了,這倒讓我在應對上有些局促。然而,仔細一想,當初在水手蟻的船上我就跟冷血全面地較量過,而我也并沒未落得下風。如今我主它客,難道它還能把我給壓制住嗎?假若答案是肯定的,那就說明我的能力退化了。然而,究竟是不是這樣,哈哈,就隻待即将開始的談判較量的檢驗了。

“這不是你應該考慮的問題,因為你僅僅是個哨兵。哨兵做的是具體的工作,不像不笑長官、小勇長官擔任的角色那樣,需要統籌、全面、細緻地思考本巢的個個方面的問題。”。睿的話語搶在了不笑和我的前面,而且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它的神色很是自得。“主題總算被你說出來了,而這就意味着你繼續呆着這裡已經失去意義,趕快回到你的崗位上看着滑稽的猖狂值守去吧!”

“睿!”不笑顯然不能容忍睿蹬鼻子上臉式的僭越,“你不能這樣對新巢的元老說話,盡管它對你的蔑視行為出現在先,可你還是要尊重它。我最反感做出貢獻的蟻得不到應該的尊重,睿夥伴,你現在就做了一件令我反感的事情。當然,這不意味着哨兵之前倚老賣老,在新巢搞地域、種族歧視的做法就可以一筆購銷,不得不說,那也是令我反感的一種行為。嘿嘿,好吧,我有個好主意,為了消磨掉你們倆身上各自存在的、各具惡劣特色的臭毛病,從現在開始,你們倆就在這個議事廳裡吵架,直到吵到螞蟻可以到地面上活動的那一天來臨才能停住。還要記住,不允許把吵架轉化為打架,否則,我也會像冷血當初訓練新巢蟻的做法一樣,斬殺你們之中不守紀律的那一隻或兩隻蟻。如今的新巢已發展了蟻員相對充足的地步,不在乎減員一隻、兩隻蟻,所以,我有說到做到的完全的底氣。”

“不經曆挫折、教訓和失敗的洗禮,狂妄自大、仗勢欺蟻都可能會發展成為殘害蟻群的毒瘤。”。此刻,我對睿的表現的反感程度已經超過了對哨兵歧視外來蟻的厭惡,便一臉愠色地看着睿,說道:“年輕蟻骨子裡帶着的得意忘形的劣根,需要經過一次格式化才能将之徹底消除掉。”

“我甯可跟敵蟻吵架,也不願把時間浪費在跟它說廢話之上。”。睿既不服氣,又面帶祈求之色看着我。

“不笑長官,我可不願意跟它在一起把美好的冬眠時光都浪費掉,所以,請您息怒,重新考慮一下您剛剛的那個決定吧!”。哨兵把被饒恕的希望都寄托在不笑的身上,看來,它倒是很懂得‘解鈴還需系鈴人’的道理。

“你還歧視外來蟻不?”。不笑的臉上顯露出些許的宥色。

“不歧視了。”。哨兵語氣堅決地說。

不笑又将目光轉向了睿。“還有你,睿夥伴,你得學會尊重老資格的蟻,畢竟它們為新巢的建立做出過突出的貢獻。”

“我尊重它。”。睿點頭應答。

“在道理上争論,我說不了你們什麼。可是,彼此醜化、蔑視對方的中傷,就具有顯著的内鬥的性質,這非常不利于同仇敵忾。”不笑深沉的目光遊移在哨兵和睿之間,“你們懂嗎?”

“我們懂得。”。哨兵和睿恭恭敬敬地看着不笑,二蟻的臉上都表露出悔過的神情。

“好吧,我暫且擱置對你們倆處罰決定的執行,給犯錯誤的蟻以改正錯誤的機會,這是新巢蟻性化(人性化)關系氛圍的基礎。我的觀念是維持住這樣的氛圍,當然,若是誰非要逼我破壞它,那麼——你們自己想象我該怎麼做吧!”。不笑看了看我,得到我遞過去的贊同的眼色後,它接着說道:“哨兵夥伴,你現在去告知在洞道口等候的裝逼和冷血,讓它倆往議事廳這邊來吧。睿夥伴,你留在小勇和我的身邊,負責對來客察言觀色,并随時對我和小勇的話語出現的漏洞打補丁。”

“明白。”。睿和哨兵同時答複并領命。

此刻,哨兵和睿彼此看對方的眼神,比之前可溫和得太多了。在知錯改錯和接受處罰之間,兩隻蟻都選擇了前者,誰也沒有傻頭傻腦、愣頭愣氣地領受那種以痛苦為代價的處罰。也難怪,趨利避害是一切活物的天性,在可選擇的情況下誰都會避重就輕,從爛白糖堆裡挑不太爛的那種顆粒的吃。活物的天性便是如此:有獲勝的把握就戰鬥,沒希望獲勝就躲避;能逃跑就不投降,能投降就不送死。

靈魂隐匿在□□之中,同時又引領着後者一起成長。睿和哨兵剛剛愚蠢的表現,說明它們各自的靈魂尚需繼續成長。而我也在心裡已對它倆靈魂的未來做了定性,年輕的睿的靈魂的成長是在收獲希望,步入中老年的那位哨兵靈魂的成長則正朝着老奸巨猾邁進。哈哈,這就是搭載在生命軀體上的精神力量的走勢,高峰之前叫做成長,高峰之後就跟成長沒什麼關系了。

噢,該收住閑話了,因為這會兒裝逼和冷血已經走進新巢議事廳,哈哈,主要的一出現其它的立刻就都變得不重要了。瞅着漸行漸近的兩位使者,不笑和我是穩穩當當地站在原地,又不約而同地将警惕中夾雜着輕蔑的面龐對向來蟻。裝逼的走樣沒變,一眼便能将之分辨出來,哈哈,大腹便便、搖頭晃肩注定是它永遠的特征。和裝逼并行走在一起的,那隻身材健碩、步伐矯捷、目光冷漠的蟻便是冷血,這家夥的氣質從來就不知道創新,一直把昨天的自己的面貌搬到今天用。

裝逼是那種熱臉的蟻,見面熟,善于制造話題。與之相反,冷血則長着一張天生的冷面孔,雖說它早就是我和不笑的熟蟻(熟人),可每一次跟它面對面站在一起的時候,總會心不受控地産生一種素不相識的尴尬情緒。熟悉也好尴尬也罷,兩位特點各具的使者已經紮紮實實地站在眼前,不管是誰,總得有一方先把話匣子打開,畢竟我們和它們都非無須言語交流的對峙山峰,而是要靠言語交換觀點、疏通心懷、尋求各自利益最大化的不同群落的談判代表。

“裝逼夥伴,哈哈,沒過幾日你就又來到了新巢,看來,你很喜歡串親戚呀!”說話間我的目光又投到了冷血的身上,“噢!這位夥伴絕對是多日不見,——新巢有座河港,你是不是要借道回水手蟻的船上呀?”

“我還不想上船,因為,老巢方面需要 我在那裡再呆上 一段時間。”。冷血像是一部言語機器,它話語的産生遵循的是工序的進程,一個詞一個詞地下生産線。

“啊——,這個這個,既然有約在先,就得這個這個地堅守承諾,将這個這個契約精神奉為這個這個地行動的說明書嘛!”。這是熟悉的話語套路,屬于裝逼的原版原創,其它的蟻還真不好模仿。見隻有三隻新巢蟻在議事廳裡,裝逼壓抑的内心立刻變得輕松起來。上一次被新巢衆蟻言虐了一通,那樣的經曆已在裝逼的心裡留下了一片,中短時間段裡很難再被光亮重新覆蓋的陰影。此刻,裝逼眼前站着的新巢蟻遠少于它想象中的數量,這下,它觸景生懼的那種擔憂也就不存在了。沒了壓力對于臨場發揮自然是件好事,可以看出,裝逼已沒了剛剛進來的時候臉上顯現出的那種拘謹神情。它的裝逼樣又毫無保留地帶到臉上,可以理解,不裝逼的裝逼根本就是它自己的對立面嘛!哈哈,若是裝逼以冷血的風格處事,恐怕連它都難以自識了。裝逼繼續說:“這個這個,讓話語直奔主題,哈哈,這個這個地不浪費時間嘛!這個這個,既然我和冷血夥伴到新巢來,那肯定是背負着使命而來地嗎。哈哈,我們有什麼使命呢?這個這個說起來還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好意思。啊——,所謂不好意就是這個這個難為情,它産生的根源在于怕給别蟻添麻煩,或者是這個這個地需要别蟻的幫忙。當然,我這個這個地得強調一下,這回出差,哈哈,冷血夥伴陪同我一起來新巢,不笑、小勇夥伴千萬不要這個這個地感到意外。哈哈,這個這個我們都應該把眼光放長遠了,接受老巢、新巢,乃至這個這個地水手蟻的船隊,長期地、頻繁地、密切地交往的,這個這個難以違逆的趨勢,常态化地看待你們、我們和這個這個它們。啊——,既然來了,嗯,這個這個,我們就是帶着任務來的。什麼任務呢?啊——哈哈,我希望不笑和小勇夥伴猜一猜,當然,這個這個,若是你們兩個能夠積極踴躍地搶答,哈哈,那當然是最最好得啦!”

“嘿嘿,裝逼夥伴,我可沒有猜一猜的興趣,更不會搶在你的前面把該由你說的話說出來。”。不笑索然地搖了搖頭,緊接着,它又說道:“若是替你把你想說的話說出來,那真叫做沒意思,因為,那樣也就降低了你們求新巢幫忙的難度。——噢!嘿嘿,我差點沒意識到,你這回出使新巢一定是帶着求助的目的而來的。至于什麼使命、任務呀,統統都是它X的扯淡。——嘿嘿,被别蟻求的滋味很享受,讓這樣的好時光太早過去,顯然是缺乏智慧的騷操作。小勇夥伴,你說不是嗎?”

“哈哈,不笑夥伴的話真的說到了我的心裡,眼下,我的确正經曆着一段很享受的時光。被蟻求的感覺可真好哇!”我順着不笑的話路說道:“裝逼夥伴,是你來新巢,并不是我們去老巢,在我的理解當中,非邀請而來的客蟻(客人)就應該态度誠懇、言語謙虛、有事直說。所謂的使命、任務,它們實現的前提,都是要求涉及到的蟻,按照己方的意願做一些有助于實現己方的某種目标的事情。現在,你又是讓我們猜又是要求我們搶答,哈哈,這顯然不是被求助的一方應該扮演的角色呀!”

“哈哈,這個這個小勇夥伴,這個這個——”裝逼狡猾地皺了皺眉,“需要補充一點,像我這樣的蟻,天生就喜歡這個這個地做遊戲。哈哈,可以說,這個這個一天不做遊戲,我的這個這個高尚的靈魂就會失落一次。啊,既然你和不笑夥伴對做遊戲的興趣不大,那我就讓自己強忍着瘾症發作的巨大的這個這個的不好受,這個這個用非遊戲的方式把要說的話說出來吧。哈哈,答案其實就在小勇夥伴剛剛說過的話裡,所以,我希望這個這個不笑夥伴能認真地回憶一下,這個這個你們的巢防長剛剛對冷血夥伴說了什麼來者?——噢!哈哈,好像說借道,這個這個就是借新巢的路,讓它回到水手蟻靠泊在碼頭邊的船上。”。

裝逼終于說出了它想表達的那個詞——借道,盡管它還磨磨唧唧而沒有明确地把借道跟自己的使命、任務聯系在一起,可那又有什麼關系,它有求于新巢的胸臆已經擺在了明面,而在衆目睽睽之下再将之收回去的難度是微微地超過了不讓它裝逼的難度。既然如此,任憑它閃爍其詞下去倒也無妨,要知道,耐心從來都是被求一方的能量包裡的積極元素。求助方的能量包裡若是也裝着耐心,那就得謹慎使用了,因為,其轉化成負能量的現實性在概率上可達十之八九。哈哈,可謂我的耐心是我的正能量,求助我的蟻的耐心又何嘗不是我的盟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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