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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六十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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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回

最後階段的新巢統領競選辯論繼續進行着,這個時候,土台上的四隻統領候選蟻之間的拉票競争也達到了白熱化。現在的局勢已發展到四個統領候選蟻互相攻擊的階段,哈哈,到了必須各顧各地時候,若還想着聯合誰做掉誰就絕非是明智之舉了。像之前那樣,三隻老新巢蟻诮一隻新新巢蟻的情況,若出現在這個階段隻會為以少應多的一方送同情票。此刻的四隻統領候選蟻都是在為己而戰,像搶闆凳遊戲那樣想着法子千方百計地使自己留下來。而确保自己留下來的目标實現的唯一方法,就是機智冷酷且無區别對待地擠掉所有的競争對手。

吵架非常容易使當事人彼此撕破臉皮,進而,也就免不了讓事态演化為對立雙方的詈言相向了。但是,若拿它跟進入白熱化的統領候選蟻之間的辯論比起來,一下子就顯得詞端義正而很難再跟惡毒粘上邊兒了。想來也是,那種發洩情緒的罵街給對手造成的打壓或傷害,隻體現在侮辱性上而難對其現實利益構成沖擊;同樣是互相非難,在選舉當中候選蟻之間的攻讦則是出言就朝對手的短處和薄弱環節使力,被專門制造壞水的理性操控的遊戲參與者的頭腦是損招使盡,其行為表現可謂陰險、卑鄙、毒辣和無恥到不設底線。為了能在選戰中勝出,必須腳踩其它候選蟻的肩胛向上沖,因為“選舉比賽”不存在并列冠軍,能夠最終勝出的選手隻有一個。你不踩着對手的肩胛往上爬,就會被對手踩上你的肩胛向上爬。哈哈,這是誰都回避不了的遊戲規則,它存在的意義就在于挑唆遊戲的參與者持續不斷地在言論上相互攻擊。同行是對手,生意場上沒朋友。在統領選舉這樣的場合,各候選蟻之間的關系更是堪比敵蟻。在這場為當統領而展開的競争當中,有點酷呀、倔強都曾将攻讦的準星瞄向我,哈哈,就連關系一向和諧的不笑和我,在選戰進入的讀秒收官階段也都相互揭短指谪了起來。

不笑竟當着台上台下這麼多蟻的面,要求我解釋一下“柔弱殺手”是什麼意思。這可太讓我下不了台了,我敢說,也就是不笑抛出柔弱殺手的話題能夠抑制住在我頭腦中爆燃的火氣,若換成是另兩隻統領候選蟻如此的損我,哼哼,它們的腦袋被我的颚砸出幾個疙瘩的暴力事件就幾乎肯定是要發生的。當然,在火氣稍稍消減了些之後,心情逐漸冷靜下來的我,竟突然了轉變态度心中暗暗開始感謝起不笑來。

我得說,在你去我留的角逐中,自己的軟肋不被這個戳也一定會那個當作攻擊的靶子,假若真的是倔強或有點酷呀先于不笑而用“柔弱殺手”的名号來貶損我,那樣的話,怒火中燒的我一定會以暴制惡地動颚去攻擊對方,于是,一個應和了‘柔弱殺手’诨名的含義的暴躁的我就展現了出來,而這正是我的競争對手們想要看到的情形。若是再往下想象,如果我打蟻的情形真的發生了,那就一定會引發衆怒,繼而,台下的諸選舉代理蟻就會情緒性地抵制我,如此,它們的情緒表現在行為上便是拒絕把統領的選票投給我。沖動從來不是解決問題的有效方法,很多時候它往往還會為自己制造比理智解決問題要困難若幹倍的麻煩,而這就是後果,哼哼,我可不想成為能夠想象得到的那種艱難局面的制造兼承受者。辛虧是不笑所為,若是别的候選蟻用柔弱殺手的稱呼損我,單是想一想可能要發生的事情我就非常的後怕呀!是啊,冷靜地思索一番就能把糾結性的問題想明白了,我得說是不笑讓我對同一個惡意的話題保持住了絕對的冷靜,進而,也沒有惹出損壞自己競選事業的大的禍端來。

現在的麻煩顯現出來,于是,就免不了會抱怨自己當初的作為。我又非隐士更非聖蟻(聖人),因而,對自己過去做過的事情發些牢騷也屬正常。——要是我當初不那麼執着地去追捕不正就好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出于責任心而多做的事情,在這個時刻反倒給自己制造了巨大的麻煩。哈哈,行動的目标根本就沒有達到,最終還落了個柔弱殺手的诨名。事已至此我隻能苦笑自己用責任心,換來了一個極有分量的被蟻嘲諷的談資。若是以成敗論英雄,當初,要不是固化擋住我而使不正逃脫了追捕,或許——即便我真的如傳言所說殺了一百隻宮蟻,也不至于讓自己的名聲跟“柔弱殺手”聯系上。時間不能倒流重來,過往不能回爐再造。隻有未來才是自己的主觀能動性,可以對之因勢利導并施以影響的。對已經做過的欠妥的事情後悔也沒有用,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既沒有後悔病也不存在治療後悔病的藥物。如若不然,一切的被結果蓋棺定論的事物就隻有一種性質,即,正确的存在或遲早也得實現的正确的存在。道理歸道理,認識歸認識,懂得歸懂得,牢騷歸牢騷,心态歸心态。不管怎麼說,我也得承認“柔弱殺手”是我做過的一件最得不償失的事情,到了今天,那段黑曆史竟又成了我名聲的拖累,在最需要樹自己的正面形象的關鍵時刻卻冒了出來抹黑我的光輝形象。

事情已經發生,将之挽回也無可能了。話又說回來,我可沒那個工夫評估被不笑當衆揭露的那件糗事,究竟能對我的統領競選工作造成多大的負面影響。态度是最需要理性支配的一種情緒,現在,我唯一能做的便是對柔弱殺手事件引發的後果進行積極主動的應對,最大程度地減輕它推我的拖累。老老實實地說,這畢竟是隐私的暴露,絕不能對它的負面影響持僥幸思想。認認真真地做準備,沉着冷靜地面對不利局面,這才是應對它的最端正的态度。正如脫離樹體的綠葉,一定會變幹枯并最終腐蝕成為泥土一樣。産生了後果的事情也已脫離了制造其的主體行為的控制,而演變為髒化其制造主體名聲的處于鼎沸狀态的糞液。到了現在,我得承認柔弱殺手事件給我的競選造成負面影響已經顯現出來,而我又該怎麼去應對它呢?面對具有輿論磁場效應的廣庭大衆,隻要臉皮厚一些,把有當做無看待,那麼,還有什麼坎兒是過不去的呢!哈哈,大言不慚地說,此刻我的頭腦一點都沒有亂了方寸,并且堅定地明白對自己做過的事情死不承認便是自毀形象,所以,我需要像海綿或水體一樣将擊打向自己的力吸收并分解掉,而決不能如又臭又硬的石頭的那樣面對詈言诼語,像個流氓無賴似的用以罵制罵的愚蠢做法應對。

做事其實就是個解決問題的過程,這不,說問題問題就來了。一到行動的時候我就得說,要逆來順受地承認自己曾經殺死過十隻柔弱的宮蟻這樣一件事,似乎真有點難度。到底,将鋒利的大颚揮向戰鬥力基本為零的皇宮嬷嬷,是一件非常丢蟻(丢人)的事情。這需要鼓起比做那件事情時候的勇氣大三倍的勇氣,才可使我既心安理得又平靜灑脫地在這般一個正式的場合,做一隻用老老實實的态度說老實話的蟻。再換個角度說,如果我是其它三位候選蟻中的任何一位,或許會用抵賴、否認、撒謊、以惡制惡、厚顔無恥,乃至是轉移關注點的方式将之推卸或是敷衍過去,可問題在于我是一隻永遠都放棄使用下三濫的手段,與對手過招的正直的螞蟻。而恰恰就是這樣的個性像馬的缰繩一樣,約束了我的言語在左右逢源、八面玲珑、逢場作戲等的方面能力的發揮,同時,也限制了我自由自在、肆意妄為、心猿意馬地胡說八道的想象力。哈哈,讓嘴巴變得不老實對競選活動實在太有好處了,關于此,我是看得清楚卻根本就做不到。

不會散慌、不會掩飾、不會否認,剩下能做的也就隻有承認了。我勇敢(用厚着臉皮似乎更恰當)而誠實地面對台下的一百多隻選舉代理蟻,承認了自己做過殺死十隻宮蟻的事情。在講述那件事發生的原委的過程中我始終是面紅耳赤,而言語的每個用詞或昭彰或暗示地參雜着和羞恥有關的語氣。哈哈,不好的事情做起來容易說起來難,而我現在就在用言語回顧已成過往煙雲的那件糟糕的事情。但是,我可不傻,知道把矛頭引向不正,絕對能淡化殺宮蟻給我造成的惡劣影響。基于如此的想法,我在講述事件的過程中是極力誇大那位老巢前首相的惡。噢!用得着誇張手段嗎?無須如此,惡蟻之惡根本就用不着言語對之放大。事實上,我的言語對不正的惡誇大,在知情的蟻看來就和正常描述無異。哈哈,我得說把不正跟柔弱殺手聯系在一起,天然就能引出一系列的話題,這就在不經意間轉移了台下諸蟻對我殘殺弱者譴責和議論的話題。

不正罪該當死!不正十惡不赦!不正是死有餘辜……。一隻沒有任何爵位的工蟻在當了王國的首相之後,居然敢不顧身份地位的限制使用宮蟻服務于自己的私生活,它那樣做是踐踏禮數、破壞蟻的等級秩序、颠覆工蟻的天性。不正是要把自己當作了蟻皇,是大逆不道的僭越,屬于事實上篡權奪位,要用淩遲的刑罰制裁它,讓那家夥下地獄去吧……。哈哈,我将話題轉移到不正的身上引起了台下的躁動,蟻們憤怒的情緒一下子就覆蓋了對我的譴責和不滿。此刻,我看到台下的諸選舉代理蟻對不正的惡行是紛紛聲讨,更有甚者,個别的蟻竟将這樣的聲讨變成了對不正直截了當的蟻身(人身)攻擊。辛虧不正那家夥沒在這個場面之中,要不然就一定會出現兩個過程和一個結果。我的判斷是,一個結果是不正肯定要死,而兩個過程則是要麼它被衆蟻打死,要麼它看着如此對自己不友好的場面而活活地吓得斷了氣。噢!這情景大有把它們認為的我濫殺無辜、欺淩弱者的做法,看成是由不正的惡行引發而被迫為之的那種勢頭。是啊,難道不應該如此嗎?當初,我之所以殺那十隻宮蟻,明明白白就是它們擋住了我追殺不正的去路所導緻的嘛!

看到我成功逆轉了對自己不利的局勢,有點酷呀那家夥可不願我再乘勢打同情牌、博同情分。為了給這陣對我非常有利的台下諸蟻聲讨不正的勢頭洩力,有點酷呀将自己的語言機器的功率調整到最強狀态,聲嘶力竭地提醒台下諸蟻不正已經不在老巢,而是跟着水手蟻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所以,即便對不正有吃其骨髓的恨,讓那位王國的前首相承受罪有應得的制裁在短時間内也實現不了。因而,與其空洩憤恨,真不如讓頭腦冷靜下來,把眼前的事情做好為妙。聰明的蟻不能做于事無補的努力,嘻嘻,那讓話題離開不正吧!

盡管有點酷呀這回發言的矛頭并未直接對向我,但是它所引發的後果的承受者卻依舊是我。

隻見,台下的那幫選舉代理蟻沒有一個再繼續任性了,被有點酷呀一提醒立刻就都停止了對不正的聲讨,它們的思考機器又都回到了現實中,個個再次仰着頭,以評判的目光看着台上的四位統領候選蟻。這樣的局面意味着什麼呢?它說明我已經把不正的惡和壞消費完畢,它蟻品的醜陋不能再繼續襯托我那次殺宮蟻的劣行,而使之像夏日的青草一般趨于平淡無奇。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在此之後也沒有蟻再在柔弱殺手的事情上糾纏我,也就是說我已經度過了自己的競選危機,随就可以一身輕地繼續接下來的統領候選蟻間的辯論了。然而,還有這個必要嗎?屬于我的這個利好似乎已沒我所期待的那麼重要了,因為,眼下統領競選的态勢,已朝越來越有利于有點酷呀的方向發展。每到這位外巢身份的新新巢蟻講話的時候,就會有超過一半的蟻舉颚歡呼,如此的情況從一定程度上說明了它所赢得的支持率。

令我感到欣慰的是老新巢蟻還是我、不笑和倔強的堅定票倉,每當我們三個有老新巢蟻身份的統領候選蟻講話的時候,台下舉颚歡呼的是全部的老新巢選舉代理蟻,和一部分的新新巢蟻(外巢投奔新巢的加老巢投奔新巢的)。然而,即便是支持率接近一半,跟超過一半支持率的有點酷呀比起來卻還是顯現出了弱勢,更何況我所說的是三位老新巢蟻統領候選蟻的總的支持率。我不得不說,這是一種對老新巢蟻而言非常危險的局勢,若不想辦法扭轉,新巢很有可能會出現一位非篡者王國血統的統領。老實說,這是包括所有的老新巢蟻,和一部分的老巢投奔過來的新新巢蟻不願看到的情況。

事已至此,要扭轉老新巢蟻統領候選蟻,所共同面對的這種不利的局勢。最好的應對策略就是把有篡者王國血統的統領候選蟻的支持者,引導向一個陣營,使它們集中起來支持不笑、我或是倔強三隻蟻中的一隻。哦,不妨繼續精算下去,若推出一個支持率最高的,有老新巢蟻身份的統領候選蟻跟有點酷呀角逐,這麼做,或許還能挽回頹勢而使新巢統領競選的形勢發生逆轉。有一個詞叫做同仇敵忾,公正地說,有點酷呀這家夥不至于是有篡者王國血統的蟻們的公敵,但是,在維護本土蟻的尊嚴上大家需要團結起來,齊心協力地阻止一隻非本王國血統的蟻成為新巢的最高首腦。

在還沒有正式投票前,妙算初步統計的統領候選蟻支持率分别是:有點酷呀51%,不笑25%,小勇20%,倔強4%。非常明顯,保證老新巢蟻選戰取勝的最保險的候選蟻擔當是不笑,這就是說将我的20%的支持率轉向不笑,倔強再把自己的4%的支持率也讓給它,那麼,用49%的老新巢蟻統領候選蟻的總支持率跟有點酷呀的51%支持率對抗,競選的對抗态勢也就能旗鼓相當了。

一向顧全大局的我在看透了這種局勢之後,立即向台下的諸選舉代理蟻宣布自己退出競選,并呼籲我的支持者将選票轉投給不笑。見我如此行事,倔強便跟着做出退選的聲明,它也要求自己的支持者轉向支持不笑。退選聲明宣布完了,我和倔強就都快步朝土台下走。哈哈,這就叫做明智之舉,已經和自己沒有任何關系了還站在土台上,難道要像個小醜一樣被台下的選舉代理蟻們指指點點地嘲笑嗎?——噢!我可不會幹那樣的傻事,我的臉皮也害怕在一個和自己已經沒關系的場合,成為衆目睽睽、竊竊私議、眼嘲心蔑的目标。

倔強這家夥明顯比年輕時候的它聰明多了,從我宣布退出競選開始它就跟着我學,不同的是,我是穩穩當當地走下的土台,而它則在快要走到中央廣場的平地面上的時候腳下拌蒜摔了個趔趄。倔強的這次“表演”也成了為選舉現場制造樂趣的一縷花絮,哈哈,但願摔了跤的它能夠為留在台上的不笑掙些悲情或上的支持票。

“改變”的口号是有點酷呀堅定不移地要号召下去的。它抓住了大多數的新巢蟻看夠、受夠、感受夠了,對以老新巢蟻為代表的老舊勢力的厭煩心理。随就借題發揮,瘋狂地宣揚自己若是當選統領,一定會回饋給它的選民一個和以前不一樣的新巢。有點酷呀這家夥宣揚的所謂的不一樣,指的是不好向好、好向更好、更好向超級的好的改變。至于要達到改變而應該實施的具體措施,這家夥則是空口泛泛、言無所依,具體不出個一二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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