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你這是做什麼!”
南宮辰安的聲音讓李金琪平靜的心再度洶湧,他對南宮辰安的寵愛,化作了刺向李弘的利刃。
“辰安,本君自認待你不薄,你卻算計本君的兒子,害他遭遇那些不堪,迫使他背上洗刷不了的恥辱。”
“姑父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裝!接着裝!”渾身浴血的威嚴和流星并列入殿,在得到李金琪允許後,将南宮辰安的靈力吸的一幹二淨。
“收工。”
向映月扔掉礙事的衣服,整理好着裝後靠近李金琪,又占了他的便宜。
地均和的人都低着頭,不敢去看。
“慕容靖天,剩下的交給你,天音閣的人三個月内不會離開,你若想見慕容澤,本君派人送他過來。”
“君上慢走。”
離開大殿,向映月一臉不解,“李金琪,那個頌涵怎麼會幫你?”
“我有人格魅力。”
“你放屁!”
提到頌涵,她就出現了。
“長平君上,說話可還算數?”
向映月更納悶了。
“算數?什麼算數?你答應她什麼了?”
“往後,頌涵是本君的女人。”
“她一個…”
“帝君,頌涵隻是身份低微,能力不比天地教的執事差勁,況且,我還是完璧之身。”
“你!南宮明月那麼喜歡你!怎麼可能!”
“他喜歡的另有其人,我隻是替身罷了,他從未碰過我。”
“頌涵,本君還是那句話,本君給不了你名分,就算本君能給,你也無法被父親承認。”
“無妨,我隻求安穩和你在一起,不乞求太多。”
“那兩個孩子你好生教導,他們有南宮明月的血脈,本君不會留他們在皇宮,甯遠有幾處宅子供他們選擇。”
“多謝君上。”
李金琪三人走遠,威嚴和流星都黑着一張臉,林金榮沉思,言絲更是提議殺了頌涵以絕後患,被威嚴否定。
“想那麼多做什麼,君上有安排我們照做就行,這次行動簡直不要太順利,叫上天音閣的兄弟,我們出去吃頓好的!”
“誰請客?”
“林金榮,你堂堂天音閣一把手,竟然問這種話?”
“天音閣一半收入在主子手上,我們這些做下屬的有幾個錢!”
“又裝窮,上次天君醉酒,把你們的家底都抖出來了,你們兩口子每月進賬不低于五百萬金,還…”
威嚴還沒說完,林金榮就捂住了他的嘴,“一頓飯而已,本堂還請得起。”
“看來天君說的不假,最窮的就是我和星星。”
“你可以申請漲俸祿。”
“俸祿值幾個錢,哪有你們一擲千金的闊舉。”
“天音閣規矩森嚴,哪有王爺恣意快活。”
水月山莊
“慕容澤!快别睡了,祖父去了甯遠,三天都不會回來!”
李弘趴在慕容澤床邊,将沈長絕送來的烤串分了一把給他。
“太皇走了?”
“快快快,我們收拾一下去豐甯玩,李懷胤有祖父的令牌,我們早去早回。”
“君上千叮萬囑讓我們不要亂走,就這樣去豐甯,會不會有危險?”
“放心,我已經給天音閣發了信,半個時辰内他們肯定會出現!”
“我有些困。”
“去棧道上跑兩圈就不困了。”
水月山莊地勢極高,縱使走了多次棧道,慕容澤還是有些畏懼,李弘認完字就被李剛拖着上下棧道,如今已經完全克服。
“汀臻,阿澤,我在這裡!”
騎着馬的李懷胤朝二人招手,沈明磊和沈明訣也在馬背上等候。
看到沈家兄弟,李弘眉頭立皺。
“臻兒,爹不允許我一個人出門,以前都是沈長絕随身保護,現在換成了他倆。”
“行吧,快點出發,我還沒去過豐甯。”
“等等!”
李懷胤從包覆裡拿出半張面具遞給李弘,“把這個戴着。”
摸了摸臉上的疤痕,李弘接過面具扣在臉上。
“走吧。”
四月的空氣已經有些悶熱,剛到彭城,李弘就熱的脫下了外衫。
“汀臻,你看前邊好多人!”
“什麼事那麼熱鬧?”
“去看看?”
“走呗。”
從人群中擠到最前方,李懷胤才看清告示,又擠了出來,“還有兩天就要科考,這次由軒轅氏協助監考,聽起來還挺新鮮。”
“這種主意肯定是舅舅想出來的。”
“别管這些了,你要想去豐甯就快些趕路,到了王宮我還能領你去轉轉,爹回來之前你們必須回水月山莊,不然我得挨鞭子。”
“放心,絕對不會連累你。”
“還有阿澤,你那爹三天兩頭給水月山莊寫信,生怕我們虧待了你。”
“父皇就孤一個孩子,當然要認真對待。”
“又在這忽悠人,我可聽扶夏兄說了,你爹的孩子比天蘭貴的皇親國戚還多。”
“太皇六十歲能有你這個好大兒,我爹有那麼多孩子還奇怪嗎?”
“不奇怪,就是有點隔應,我的哥哥們每月給我大幾十的銀票,你的兄弟姐妹都想殺你。”
慕容澤沒有反駁,笑看李弘,“這一點弘兒比較明白,你和他說。”
“我要殺了李漸離!将李芸趕出天蘭貴!”
“聲音小點,被探子發現就糟了。”
“三位殿下快些趕路,豐甯王宮有結界,那裡邊都是天音閣的人。”
“也不知道林彥深到哪裡了。”
天氣暖和,幾人快意策馬,終于在天黑前趕到豐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