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樓下的時候,路加已經結束演出在樓下等她了。蘇溪遠遠地就看見路加身形高挑,裹着一條紅色圍巾,站在路燈下,路燈将人影拉的修長。蘇溪心裡忽然間充滿一股不确定性,這個人真的屬于過我嗎?
路加看見蘇溪回來,拿下圍巾裹在蘇溪脖子上,拍了拍蘇溪的肩膀,随即牽起她的手放在嘴邊哈着氣幫她暖手。
蘇溪這才意識到下雪了。
聖誕節的雪,來的這麼和适宜。蘇溪情不自禁的問了一句:“路加,你想到國外去看雪嗎?”
路加沒注意到蘇溪有些落寞的神情,以為蘇溪是在邀請她假期出國旅行:“想啊,去瑞士滑雪,或者去挪威看極光,都挺好的。”
兩個國家都是歐洲,好地方,學藝術的人是應該去歐洲的。
蘇溪點點頭:“我們回去吧。”忽然又拉住路加的胳膊:“背我上樓。”
路加接過蘇溪手裡的包,挎在脖子上,彎腰背起蘇溪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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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過後就是元旦假期。
宗建明打過電話,讓蘇溪回他的别墅過元旦,蘇溪以臨近期末考試為理由,拒絕了宗建明的邀請。
天氣冷,街上人多,兩個人都不想去街上湊熱鬧,窩在寝室沙發裡看電影。
擔心蘇溪怕冷,路加特意找了一條厚厚的毛毯,把人裹在裡面,抱在懷裡。
電影是一部泰國的古早片,講述兩個住在同一寝室的女生從互相看不順眼到相愛相戀的故事,結局是美好的,甜甜的戀愛在節日的氛圍下顯得非常應景。
電影結束,蘇溪還意猶未盡,羨慕着電影裡的情侶能夠破鏡重圓,沒注意路加的手已經鑽進毯子,順着下擺滑進了蘇溪的衣服裡。
直到身上傳來一陣酥麻,蘇溪才反應過來按住路加的手:“别鬧,大白天的,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
“怕什麼,反正放假,我們今天有的是時間。”路加說着,撥開蘇溪的手,加了力道。
蘇溪忍不住輕輕喘了幾下,随即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大白天做這種事,說不上是别扭更多,還是興奮更多,隻能盡量找話題來緩解這種不适。
“跟我......跟我說說......你家裡的事情。”
“你想聽什麼?”路加栖身把蘇溪壓在身下,吻着蘇溪耳後那塊敏感的地方,說道。
蘇溪癢的想躲避,又有些貪戀那種酥麻的滋味,一時不知如何進退:“你和你爸......為什麼關系不好?”
“他眼裡隻有工作。我媽死的時候他都不在,我恨他......”路加一邊說,一邊順着向下吻去。
蘇溪承受不住,又是一陣嬌喘。
路加把蘇溪放平在沙發上,伸手脫去礙事的衣物,一寸一寸的親吻着她身上光滑的肌膚。
正吻的動情,忽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路加随手掏出電話按掉,扔在一邊,繼續剛才的動作。
電話再一次響起,路加被打斷,有些不耐煩。
蘇溪緩了口氣,輕輕推一推路加:“你......先去接電話,說不定有急事呢。”
舍不得身下人的溫存,路加随手接起電話放在耳邊“喂”了一聲,嘴下輕輕啄着身下人的脖頸。
蘇溪不知道電話對面的人是誰,又害怕弄出聲音被人聽到,隻能咬着手指忍着。
看見蘇溪隐忍的表情,路加起了壞心,故意撩撥她最敏感的地方,好幾次,蘇溪差點沒忍住叫出來。
挂了電話,蘇溪才算得到喘息的機會:“......誰打來的?”
路加把電話扔在一邊,俯身叼住蘇溪的耳朵,舔了幾下:“我爸......喊我晚上回去吃飯。”
溫熱濕潤的氣息鑽進耳朵裡,蘇溪渾身顫栗,身子不自覺又軟了幾分:“過節了,是該.....是該回去......陪他吃頓飯。”
路加也忍到了極限,喘着粗氣道:“不急......時間還早。”
兩個小時後,路加一臉滿足的看着懷中人昏睡過去的臉,輕輕吻了吻蘇溪的額頭,小聲說道:“小溪,我們一起過年吧?”
懷中人咕哝了一聲“好”,又沉睡了過去。
路加寵溺的笑了笑,起身把蘇溪抱回床上,掖了掖被角,穿好衣服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