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基地的肆霧哀很快就在教練的安排和下和爆米花豆包二人開啟了三排。
但是結果就是,不能用有待磨合來形容,簡直就是慘不忍睹。
肆霧哀一向強勢的打法,基本上每幾把都要占資源大頭,導緻爆米花的發育總是跟不上對面射手的。
打到後面一點,豆包作為輔助,說是說出于考慮團隊合理化分配,其實自己巴不得跟着神仙姐姐後面,果斷的叛逃了。
于是整場遊戲就出現了,中單後面屁颠屁颠的跟着輔助,射手位一個人東躲西藏偷發育,團戰第一個死。
雖然排位分時蹭蹭的上,但是爆米花的遊戲體驗可是說事相當的差。
忍耐了四五把這樣的模式化遊戲後,爆米花終于是受不了了。
“艹,老子不玩了!”爆米花耳機一摘,白了一眼豆包好像在說你這個叛徒。又瞟了一眼肆霧哀,發現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的話當回事,甚至看都沒有看自己一眼,直接拉着豆包開始雙排了。
直接是一個給爆米花氣的要按人中的操作。
以至于教練看見在青訓大樓旁邊花壇正在抽煙的爆米花直接一個K頭。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在青訓大樓附近抽煙,你聽不見還是聽不懂。”
本來就心情不佳的爆米花,還在想那個不識好歹的送上門來找罵,回頭一看是教練,瞬間又憋了一股氣。
直接一個不搭理,悶着頭猛吸了兩口。
教練看見他一反常态的反應,又問。
“你是讓你和新中單磨合嗎?就打完了。”
爆米花臉色一沉,比起剛才更加氣憤了,真是哪壺不開哪壺。他也懶得跟女人一般見識。直截了當的說了一句。“打不了。”
“怎麼就打不了?”教練接過他他手裡抽了半隻的煙,摁滅在旁邊的垃圾桶上。
爆米花雙手抱着膝蓋蹲在垃圾桶旁邊。“打不了,就是打不了。換個中單。”
教練看着他正在氣頭上的樣子,也不是聊天的樣子,想着應該是剛才訓練的時候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了,還是先去看看肆霧哀那邊情況,畢竟蘇宇墨臨走的時候交代過自己。
“換中單的事情我決定不了,人是蘇宇墨帶回來的,要換人,你等他回來再說。”
阿達看他沒什麼說的,就朝訓練室那邊走去。
爆米花又從口袋掏出一盒煙,剛準備點的時候,又聽見背着自己走路的教練傳來一句。“别在青訓大樓抽煙。”
又默默地将煙收了回去了。
阿達回到訓練室發現豆包和肆霧哀配合默契你說我笑的樣子,和爆米花那邊形成了極度的反差。
原來是這小子自己被孤立了,阿達看了看了手上的表,北京時間20:30。
明天早上之前,蘇宇墨應該會回來。
就在阿達看表的時候,肆霧哀剛好一把結束,看到站在自己身後的教練。
她摘下耳機,走了過去。
其實還有件事情,她今天下午吃飯的時候就想問,但是因為當時江琛找自己,就沒來的急問出口。
“阿達,明天趙如煜結婚,新娘是不是叫江水的網文作家?”
“對,趙如煜和你說過了嗎?他們是高中同學一直走到了現在。”
“嗯,那明天我能和你一起去嗎?”肆霧哀咧着個笑臉,看着阿達,眼神裡充滿了真誠。因為趙如煜好像并沒有邀請自己,現在蘇宇墨也不知道去哪裡了,什麼時候能夠回來。
目前看來,教練是她的最優選擇。
“和我?!你不跟蘇宇墨一起去嗎?”阿達滿臉驚恐,好像蘇宇墨也沒有交代自己明天要帶她去婚禮的事情。腦子裡開始瘋狂運轉。
肆霧哀似乎覺得阿達不想帶自己的樣子,又回頭看了眼豆包。“豆包,你明天去嗎?”
豆包聽見神仙姐姐叫自己,立馬摘了耳機。
“去啊!我如煜哥的婚禮,肯定得去。我們都一起去。”
“行。”肆霧哀也沒有在繼續等阿達的答複,反正隻要有個人帶着她找到地方就行。
她又看了眼時間,都這麼晚了,出去吃個飯,順便取下份子錢,再買個好看點的紅包。
對,就這麼愉快的決定。
說完,拿起桌子上的車鑰匙就準備出門。
“你去哪裡?”阿達看見她準備出門的架勢。
“出去吃個飯,順便取點錢。”剛說完,人就消失在門口了。
等到第二天中午阿達開車帶着豆包爆米花,還有自己一起朝婚禮的酒店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