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裡出了什麼事?!”
“你怎麼不自己回去看看呢,叛徒!”巫江也握住自己骨劍,二人武器同出一人之手。
“我從未抛棄任何一人。”
巫江出劍襲來,白楚唯躍起躲閃,骨鞭繞住他的劍,沒想到劍從中一分為二,脫開鞭子,變成兩把袖劍。
羅淩這邊,江湖上叫得上名号的镖門當家都在一起,第一镖局三人坐在首位,秦家人守在門外,羅淩費了一番功夫,終于在角落找到自己位置,周圍是幾個同樣沒什麼名的當家,大家交流起來還挺和藹。
“諸位,相必各位都已經察覺近年朝廷勢力的不斷滲入,不瞞各位,江湖本屬我們這三大镖局為最,我們也一直庇護着大大小小镖局不受影響,可現在已大不如前了,饒是我們,也不得不将手底大部産業交與朝廷。”
“胡當家,您就别繞圈子了,直接說吧,弟兄們都不是外人!”人群中幾個脾氣比較爆的當家開口。
“是,其實本次宴會主要是想讓諸位談談……同皇家的合作。”
“什麼!胡當家!您這意思是讓我們把産業給皇家?”
“呸!什麼狗屁!你們大镖局倒好,兩頭都有好處,那我們這些小镖局哪裡去讨生活!”
此話一出,場面果然如羅淩想的那樣混亂,隻有身邊幾位溫和派搖頭歎氣。
一場談話談得衆人各有心思,但表面還得維護着一派和氣。
胡烈打算回到主場,羅淩在背後叫住他。
“胡前輩留步!”
“原來是羅當家,您有什麼要問的嗎?”
羅淩思索片刻,開口:“胡前輩可有聽說前段時間揚州梁夫人的事。”
胡烈眼睛微眯:“倒是有聽過,聽說是對皇家撒謊貨物造假,不過後來發現是誤會。”
“那胡前輩您怎麼看。”
胡烈背過身:“羅小姐,不要離深淵太近,有時候裝傻也不是壞事。”
胡烈離去,羅淩看着他背影眉頭皺起。
李靜泉本想給李堡主上柱香,剛點燃李盛便出現在身後。
“是你!”李盛語氣激動,“你這個殺人犯,居然還沒死!真是老天不公!”
“義兄,我沒做過事就是沒做過,你我二人多年,你為何會認為是我殺了義父。”李靜泉語氣平靜,但眼中已有霧氣,“義父對我的恩情我用命也還不過來,我沒有理由殺他。”
李盛看到那張臉就來氣。
“來人!正好他也在父親靈前,把他給我殺了血祭我父親冤魂!”
祭堂突然沖出許多人,仿佛就在等着李靜泉落入陷阱,他一下意識到自己被坑了,打破窗戶逃了出去。
路遊雲本在一側守着,聽到動靜連忙闖入,還在打鬥的白楚唯二人也聽見吵鬧趕到現場。
堂内一片狼藉,隻有破窗的李靜泉不見人影,路遊雲沿着追出去,留白楚唯一人來不及阻止。
天色漸暗,回到宴會的羅淩也同默娘一起敬過衆人,酒過三巡,羅淩本就不勝酒力,現在更是暈的手腳發軟。
“小姐,您先回去吧,這邊有我和林教頂着。”默娘心疼她,讓她快去休息。
羅淩含糊應着,跌跌撞撞向房間走去。
在轉角長廊遇到江卓化堵路,羅淩大腦緩慢,一下沒想起面前的人。
“您好。”以為是什麼賓客,她乖乖打了個招呼。
江卓化輕笑一聲靠近她,羅淩不喜歡他身上混着香氣的冷味,向後退了一步。
江卓化一把抓住她,撚起一縷頭發在鼻下嗅着。
“放開我!”
“羅小姐您應該少喝一點的,現在這樣子,真讓我忍不住想破壞這份美好。”
他就是變态一個,羅淩一陣惡寒。
江卓化一下把手放到了她臉上,冰涼的觸感讓羅淩清醒一瞬,她掙紮着後退,江卓化步步緊逼。
“江大人未免太過冒犯了。”柳淳生出現在羅淩身後,帶着羅淩的腰往他身上靠住。
江卓化撒開手,二人同樣的面帶冷笑。
“柳公子看樣子很寶貝羅小姐嘛。”
“我們是自幼長大的青梅竹馬,自是要照顧她的。”
“呵呵,光說這這表面話了,羅小姐知道你那偉光正表面下陰暗的占有欲麼。”
“羅小姐,不,阿淩,你是這麼叫的吧。”
“不要用你肮髒的語氣叫這個名字,我不建議讓你在失去男人尊嚴後永遠開不了口。”
“呵呵,你和我,我倆不都一樣沒差麼,誰都說不了誰。”
柳淳生抱起羅淩,同江卓化擦肩而過,二人皆目光不善。
回到房間,柳淳生本想點個燈,沒曾想羅淩一下振了起來,将他撲到地上,柳淳生後腦撞的一痛。
“嘶!你沒事吧。”他剛想檢查羅淩有沒有撞着,誰想羅淩跨坐到他身上一頓摸索。
心儀的少女溫軟的手在他身上遊走,柳淳生趕忙坐起來拉住她,深怕露餡。
“你要幹嘛!”
羅淩沒有回答,另一隻手掰開他繼續扒着,直到柳淳生整個上衣散開,露着胸膛。
“娘啊!”羅淩撲到他胸上,一頓亂蹭。
鼻子在柳淳生身上遊走,一邊嗅氣,像是在他身上找尋什麼熟悉味道。
柳淳生整個人呼吸急促,紅得快炸了。
“娘,你這次蒸的饅頭好像換了個味兒,爹又偷拿兩個裝懷裡給我。”
羅淩在他胸口一口咬下,柳淳生悶哼一聲,似乎是發現面前不是娘給的大白饅頭,羅淩眼生一下軟下去,露出做錯事可憐兮兮的目光,然後對着咬下的那口細細舔邸。
柳淳生用力推開她腦袋,一把将人抱到床上用被子按住。
羅淩向來喜歡裹成繭睡覺,溫暖襲來,她放松心情入睡,柳淳生跪着伺候她脫下鞋襪,最終在她腳踝落下輕輕一吻,掖好被子出門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