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替他出任務了。”
“唉?也就是說長澤先生答應替您寫報告了嗎?”
“沒有,不過我留信告訴他了。”
炭治郎聽完,露出了虛假的笑容,内心為即将被翻倍的文書淹沒,卻連罪魁禍首都找不到的長澤先生默哀。
但他很清楚,他感覺,或者說聞出來的?總之織田小姐是完全不聽勸告的那類人,所以就算他說些無關疼癢的話也動搖不了對方的想法,更何況這個時候肯定是準時到達任務地點更加重要。
抱歉了,長澤先生,這次任務結束我會買粗點心去向您謝罪的。
炭治郎電光火石間就下了決定,于是四個人就這麼踏上了前往任務地點的路程,當長澤智久一臉像是要吃人般的表情,攥着快要被揉爛的一封信來到集合地點的時候,那裡早就已經空無一人了。
當黢黑的鋼鐵怪獸噴吐着蒸汽從一行三人面前駛過,然後緩緩停下來的時候,伊之助終于從仿佛凝固般的狀态中“蘇醒過來”,他用手肘頂得善逸發出一聲慘叫:“喂,喂,那、那生物是什麼啊!”
善逸捂着被撞痛的肋骨處,順着伊之助的手指看過去,發現他指着的是火車之後,一臉無語地說:“這是火車啦,你不知道嗎?”
“這家夥就是那個吧,那個所謂的土地之主,此地的統治者,火車,原來是叫火車啊,這長度,這威壓,絕對不會有錯的!”
“是誰召喚出來的嗎?雖然現在睡着了,但也還是不能大意!”
“不啊我剛才都說了這是火車,根本就不是什麼生物……”
“噓——!冷靜!由我先進攻——”
“不,我覺得最應該冷靜的是你的腦子。”善逸一臉冷漠地說道。
炭治郎卻在這個時候發表了讓善逸猛地回過頭去看他的言論:“也有可能是這片土地的守護神吧,突然發起進攻是不是不太好。”
善逸看到炭治郎那雙堅定清澈的赫紅色眼睛,眼神已然變成了死魚眼:“所以我不都說了火車不是生物,是交通工具啊,交通工具,可以坐人的那種,根本就不是活着的東西,你們兩個鄉巴佬。”
“交通工具?難道這就是鎹鴉做任務描述的時候提到的……”
離開去為幾人買票回來的嘉月此時卻大笑着對伊之助煽風點火:“沒錯哦,這個東西,噗,火車,是這個地方的統治者,不獲得它的認可的話就不能乘坐,啊不對,我是說就不能去到想去的地方了。”
“哦哦哦——!要上了!豬突猛進!”伊之助猛地用頭朝着火車撞了過去,頭部隔着野豬頭套與列車車身撞擊發出了不小的聲響。
“呃啊夠了,快住手,丢死人了,織田小姐你在幹什麼啊——”善逸崩潰地看着伊之助的舉動。
“哔——!”刺耳的哨聲響起。
伊之助發出的聲響引來了乘務員,兩名佩戴着袖章的乘務員朝這邊跑了過來,并大聲喝道:“你們在幹什麼!”
被呵斥就會驚慌的善逸立刻露出了心虛的表情:“噫!糟糕了!”
一名眼尖的乘務員甚至發現了伊之助身側的佩刀:“還帶了刀!”
“啊啊啊這下真的大事不妙了,我們快點跑——”就在善逸左手拽着炭治郎,右手抓住伊之助準備拔腿開溜的時候,一直呆在一邊看笑話的嘉月動了。
她走到兩名乘務員那裡,先是亮出了紫藤花家紋,在兩名乘務員立刻變得軟化下來的态度中表示其實佩戴的隻是沒有開刃的裝飾刀。
成功讓兩名乘務員離開的嘉月笑着對炭治郎三人說道:“跟我一起做任務也還是有些好處的。”
“畢竟織田家也出資了嘛。”
“唉?出資是指列車嗎?”善逸的額頭開始冒冷汗。
“嗯?不然你以為乘務員是真的相信我們的佩刀沒有開刃嗎?”
“炭治郎!你看到了嗎?!這就是傳說中的‘鈔之呼吸’啊!”
“唉?有那種呼吸法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