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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賈府紛擾内憂外患 探春和番命途将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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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賈琏見老管家王明前來,趕忙起身,整了整衣衫,滿臉堆笑,恭敬相迎道:“王管家,今日前來,可是有要事?”王明微微颔首,神色間透着幾分欣慰:“二爺,此前多虧您多方奔走,才讓林姑娘的冤屈得以洗刷,林府産業也有了妥善安排。我今日前來,正是有一事相告。”說罷,他側過身子,看向身旁的姑娘,目光中滿是慈愛。

“這丫頭是香兒,她母親小柳,曾是賈夫人身邊最得力的丫鬟。小柳是我長女,為人穩重有禮,服侍賈夫人時盡心盡力。賈夫人去世後,小柳嫁給了林府的賬房先生張宜昌,生下香兒沒幾年便病逝了。張宜昌後來抛下女兒,去外府謀事,香兒便一直由我帶大。這孩子自小乖巧伶俐,做事勤快,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姑娘 。”

賈琏的目光随之落在香兒身上,隻見她身姿輕盈,眉眼間透着靈秀之氣,那眉眼、那神情,竟與尤二姐有幾分相似。賈琏見狀,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生出幾分心動。

王明似乎看穿了賈琏的心思,笑着說道:“二爺,您一人在林府整日操勞,清查産業、打點各方關系,實在辛苦。香兒手腳麻利,就讓她留在您身邊服侍,也好為您分擔些瑣事。”賈琏假意推辭了一番,便半推半就地應下了。

香兒自此便留在賈琏身邊,悉心服侍。初來乍到之時,她行事極為謹慎,每日專注于侍奉賈琏的飲食起居,從不敢有絲毫懈怠。而賈琏,起初也隻是例行公事般,偶爾與她搭話,話語裡多是些諸如準備茶水、整理書房之類的吩咐。

然而,時光悄然流轉,賈琏心中那隐秘的情愫卻如同春日野草,愈發濃烈。一日午後,溫暖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棂,如碎金般灑落在屋内。賈琏百無聊賴地坐在榻上,擡眼間,恰好看到香兒在一旁認真地整理衣物。陽光勾勒出她柔美的側影,那纖細的身姿、低垂的眉眼,無一不讓賈琏心動不已。

這一瞬間,賈琏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沖動。他輕手輕腳地起身,緩緩走到香兒身後,伸出手,輕輕握住了她那如柔荑般的小手。香兒猛地一怔,身子本能地顫抖起來,下意識地想要掙脫。可還沒等她有所動作,賈琏已将她一把攬入懷中,動作雖急切,卻又帶着幾分憐惜。

賈琏緊緊擁着香兒,在她耳畔柔聲低語:“香兒,我對你有意已久,打從第一眼見到你,我的心便被你勾去了。你生得這般伶俐可愛,往後就留在我身邊,從了我吧。”

香兒的臉頰瞬間變得绯紅,恰似春日裡綻放的嬌豔桃花。她的眼中淚光閃爍,心中滿是慌亂與掙紮。一方面,她對賈琏突如其來的舉動感到害怕;另一方面,在賈琏這般柔情的攻勢下,她一個未經世事的女子,漸漸地,所有的抵抗都化為了無形,最終隻能羞澀地低下頭,默許了這份突如其來的感情 。

好景不長,賈琏在林府與香兒的纏綿之态,被偶爾前來辦事的賈府下人瞧了去,這消息便如長了翅膀般傳回了賈府。王熙鳳聽聞後,氣得火冒三丈,拍案而起,大罵賈琏:“好你個沒良心的混賬東西,在外面竟做出這等不要臉的事!”當下便要派人去林府把賈琏和那小蹄子抓回來。

平兒在一旁勸道:“奶奶息怒,此時若是鬧将起來,恐被外人看了笑話,不如等二爺回來,再好好審問也不遲。”王熙鳳雖心中怒火難平,但也覺得平兒說得有理,暫且按下怒火,隻等着賈琏回府。

再說賈琏在林府,一日晨起,忽然覺得右眼狂跳不止,心中頓感不安。香兒在一旁關切地問道:“二爺,您這是怎麼了?”賈琏皺着眉頭說:“不知為何,心中總有些慌亂,怕是府裡有事發生。”正說着,便有小厮匆匆跑進來,神色慌張地禀報:“二爺,府裡來信,說老爺的病情加重,讓您速速回府。”賈琏一聽,心中一緊,忙收拾行裝準備回府。

香兒滿臉擔憂地看着賈琏,眼中含淚道:“二爺,您此去可要保重自己,香兒在這林府等您回來。”賈琏安慰了香兒幾句,便騎馬疾馳向河岸,搭上龍船,通過河道奔賈府而去。

一路上,賈琏心中忐忑不安,既擔心父親的病情,又害怕王熙鳳知曉他與香兒的事。回到賈府,剛踏入二門,就見王熙鳳帶着一衆丫鬟婆子站在院子裡,眼神冰冷地看着他,賈琏心中暗叫不好,一場暴風雨即将來臨。

回到賈府賈中,鳳姐冷冰冰坐在床上,賈琏硬着頭皮走上前,擠出一絲笑容道:“鳳兒,我這剛回府,聽聞父親病重,正心急如焚呢。”王熙鳳冷哼一聲,道:“我看你是在外面風流快活,把這府裡都忘了!”說罷,眼神犀利地掃向賈琏身後,似乎在尋找着什麼。

賈琏心中一凜,強裝鎮定地說:“鳳兒,你這是何意?我一心為了林家的事操勞,哪有什麼風流快活?”王熙鳳卻不依不饒,冷笑道:“你打量我不知道呢?你在林府和那叫香兒的賤人幹的好事!”賈琏臉色一變,還欲狡辯,王熙鳳卻猛地打斷他:“你也不必多說,我早派人打聽清楚了。”

此時,平兒在一旁輕輕扯了扯王熙鳳的衣角,示意她莫要在此時大動幹戈,畢竟老爺還卧病在床,府裡也有諸多雙眼睛看着。王熙鳳咬了咬牙,暫且忍下這口氣,隻是狠狠地瞪了賈琏一眼,道:“等老爺身子好了,再跟你算賬!”說完,轉身帶着丫鬟們離去。

賈琏站在原地,心中暗暗叫苦,知道這次王熙鳳是動了真怒,自己恐怕難以輕易脫身。他無奈地歎了口氣,整理了一下衣衫,便去看望病重的老爺。老爺的房間裡彌漫着濃濃的藥味,賈琏看着病榻上虛弱的父親,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此刻賈府正面臨着内憂外患,而自己的這些荒唐事,無疑是雪上加霜。接下來的日子裡,他既要應付王熙鳳的怒火,又要為賈府的事務奔波,還要擔心林府香兒的安危,隻覺得心力交瘁,卻又無計可施,隻能走一步算一步,等待着命運的裁決。

賈琏在老爺的病榻前守了半日,心中卻如亂麻一般,想着香兒在林府無依無靠,又懼着王熙鳳的手段,滿心焦慮。待老爺睡下後,賈琏熬不住,便不出聲走了。

回到自己房中,王熙鳳正坐在榻上,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見賈琏進來,她猛地站起來,指着賈琏的鼻子罵道:“你個沒廉恥的東西,那林府的小妖精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把我置于何地?”賈琏連忙陪笑道:“鳳兒,你莫要生氣,我隻是一時糊塗,往後定與她斷了幹淨。”王熙鳳哪肯輕易相信,哭鬧着要去老太太跟前評理。

賈琏深知此事若鬧到老太太那裡,自己必定吃不了兜着走,趕忙好言相勸,又許下諸多好處,王熙鳳這才漸漸止住了哭聲,但仍警告賈琏,若再敢與香兒有任何往來,定不會輕饒。

幾日後,老爺的病情稍有好轉,賈琏忙得焦頭爛額,一邊要處理賈府的生意往來,一邊還要安撫王熙鳳的情緒。然而,他心中始終放不下香兒,時常在夜深人靜時,想起她的溫柔眉眼和體貼關懷。

幾日後,老爺的病勢稍稍有了些回轉,賈琏卻忙得如那沒頭的蒼蠅一般,焦頭爛額。這邊廂,要同那些個管事的們商議着賈府的各項生意,賬目上的出入、貨物的采買售賣,樁樁件件皆需他過目經手;那邊廂,還得小心着王熙鳳的性子,好言好語地去安撫她那易爆的情緒。可縱然白日裡忙得不可開交,待到夜深人靜之時,賈琏躺在床上,卻怎麼也合不上眼。隻要一閉上眼,香兒那含情目、櫻桃口,還有那溫柔似水的性子、體貼入微的關懷,便像鬼魅一般纏上他的心頭。

這日,賈琏正在房内對着窗外出神,神情恍惚之際,小厮匆匆跑進來傳話,說是賈政老爺傳喚他即刻去榮禧堂。賈琏忙不疊地整理了一下衣衫,快步朝榮禧堂走去。

進得榮禧堂來,隻見賈政老爺背着手,在堂内來回踱步,面上滿是憂心忡忡之色。賈政見賈琏進來,停下腳步,沉沉地歎了口氣,開口說道:“近日裡,當朝禦史李威上了一道折子參奏于我。說我在做京官之時,咱們家族與那平安州知府有姻親往來,參奏我等是勾結外地官員,恃強淩弱,包攬訴訟,從中收取費用。我思來想去,這些個腌臜事兒我确實不知曉,想必是你赦大老爺惹出來的禍事。你可知道些底細?”

賈琏一聽,心下大驚,額頭上的汗珠瞬間滾落下來,支支吾吾了半晌,才無奈地将那些疏通官員、包攬訴訟的内幕一一道出,其間竟也牽涉了王熙鳳所做的諸多勾當。

賈政聽了那一番言語,當下眉頭緊蹙,恰似聚攏的濃雲,臉色愈發陰沉得可怕,仿佛暴風雨将至的暗沉天色 。他沉聲道:“我與那平安州知府的往來,一向秉持着絕不幹涉官府事務的原則,自問行事磊落。隻是那些親屬們在外肆意妄為,闖出這般禍事,雖說我并未直接參與,卻也難脫幹系,總歸是我管束不力,犯下大錯。”

他微微一頓,神色間滿是疲憊與無奈,“如今你父親又卧病在床,這當口實在不宜再大動幹戈地追究。但你須将今日之事深深刻在心底,往後切不可再如此放縱,若再闖出禍端,誰也救不了你。”言罷,賈政長歎一聲,那歎息聲裡似承載着家族的千鈞重擔。随後,他雙手背在身後,在廳中來回踱步,腳步沉重,滿心的憂慮如同亂麻,難以梳理平複 。

忽然,賈政停下腳步,目光投向賈琏,神色稍緩,說道:“那林如海府邸,如今已然判歸林黛玉所有,因黛玉尚小,便由賈母代為照管。此事多虧了黛玉的恩師時飛從中出面周旋疏通。近日他寄來書信,說是其妻即将臨盆待産,可他家原有府邸狹小逼仄,諸多不便,難以安置家小。故懇請将林府暫借與他的妻兒安身,還承諾一旦購置了新居,必定完璧歸趙。我已将此事秉明老祖宗,老祖宗也應允了。你且再辛苦跑一趟,回去将林府移交事宜辦理妥當。這事兒關乎林家顔面,也關乎咱們賈府的信譽,切不可有半分懈怠。” 賈琏忙躬身領命,退下準備相關事宜去了。

賈琏領了命,哪敢有一絲耽擱,當即喚來小厮,風風火火地收拾行囊。他精選了幾個得力手下,牽出快馬,一路揚鞭,向着揚州方向疾馳而去。一路上,白日裡緊趕路程,夜晚便尋店投宿,不辭辛勞。這般曉行夜宿多日,終于踏入了揚州城。

進城後,他先遣了個伶俐小厮前往林府通報一聲,自己則整了整衣衫,徑直往賈雨村的居所而去。見到賈雨村,賈琏滿臉堆起讨好的笑,恭恭敬敬行了大禮,說道:“恩公大名,小侄久仰已久。此番前來,一則是奉家父之命,移交林府;二則家父也一直記挂着恩公的難處呢。”

賈雨村聽了,臉上閃過一抹難以掩飾的欣喜,忙不疊還禮道:“哎呀,勞煩琏二爺如此奔波,實在是過意不去。”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說了些場面話。之後,賈琏便領着賈雨村來到林府。這林府雖說許久無人居住,可往昔的氣派仍在。賈琏小心翼翼地将府中各處鑰匙、地契等重要物件,逐一交到賈雨村手中,還一樁樁、一件件,将府裡的大小事務詳細介紹一番。

移交妥當後,賈琏又賠笑道:“恩公,此次小侄還備了個薄禮。這香兒,在揚州城可是出了名的美人,知書識字,性情更是溫柔賢淑。聽聞尊夫人待産,身邊正缺貼心人伺候,特送來給恩公做妾,也好讓恩公平日裡能舒心些。”

賈雨村聽了,眼中閃過驚豔之色,假意推辭一番,便順水推舟收下了。

香兒自小出身貧寒,本就盼着能有個安穩的歸宿。雖說與賈琏相處過一段時日,心中難免不舍,可也明白自己與他終無結果。如今聽聞要被送給賈雨村為妾,心中雖說有些不安,卻也覺得是個改變命運的契機。當下,她輕移蓮步,朝着賈琏盈盈下拜,輕聲謝過他的“恩情”。

賈琏見諸事都已辦妥,心中暗自松了口氣,隻覺甩掉了一個大麻煩。他在揚州又逗留了幾日,把各項事宜都核查得清清楚楚,确認毫無差錯後,這才帶着小厮踏上歸程。一路上,他滿心歡喜,想着此番回去,既能向賈政圓滿交差,又把賈雨村的事情辦得妥妥當當,說不定還能得到些賞賜。這般想着,心情愈發暢快,快馬加鞭,揚起一路塵土,朝着賈府的方向飛馳而去,滿心盼着早日回到那熱鬧非凡的賈府之中 。

歲月悠悠,如白駒過隙,紫禁城内風雲變幻。一道恩旨宛如春日裡的微風,帶着幾分神秘莫測的涼意,自那威嚴莊重的宮牆内緩緩傳出。旨意中提及賈政,雖其過往行為存在過錯,但念及往昔兢兢業業為朝廷立下的汗馬功勞,故而從輕懲處,降一級留用,使其依舊能在工部員外郎的職位上繼續行走,處理日常事務。

此事的餘波尚未平息,接二連三的消息又在朝堂内外掀起波瀾。那兵部尚書賈雨村,原本仕途順遂、風光無限,卻因東南海疆戰事的失利而深陷泥沼。戰事的潰敗猶如一記沉重的耳光,打得朝廷上下震動不已。賈雨村作為兵部的關鍵人物,難辭其咎,被朝中大臣參了一本。當下,他隻能無奈地停職待命,往昔的權勢榮華仿佛瞬間化作泡影,未來的仕途也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霾,隻能在忐忑中等待朝廷的進一步發落。

這日,秋風瑟瑟,卷着落葉在賈府門前打着旋兒,一片蕭索之景。賈府的門房正百無聊賴地倚着門框,忽見一男子身着官服,器宇不凡地站在門前,正是與賈府有舊交的同僚賈雨村。門房不敢怠慢,急忙通報了進去。賈政的族人們聽聞,匆匆忙忙地迎了出來,将賈雨村引入賈府的榮禧堂大廳之中。

大廳内,燭火搖曳,布置典雅卻也透着幾分凝重。衆人趕忙設座,丫鬟們手腳麻利地端上了熱氣騰騰的香茗,奉至兩人面前。賈雨村與賈政相對而坐,先是寒暄了幾句,看似随意地談及了近日的朝堂之事和官場上的見聞。

而後,賈雨村微微皺起眉頭,神色變得凝重起來,緩緩說道:“此次前來,實是有一事要告知世叔。那禦史李威參奏世叔一事,背後實則另有隐情。這李威乃是忠順王爺的族人,如今朝堂之上,忠順王府與北靜王府之間素有嫌隙,兩府明争暗鬥已久。隻因賈府與北靜王府走得親近,忠順王府便懷恨在心,欲借此事來排擠世叔,其真正的目的乃是為了打擊北靜王府的勢力,讓其在朝堂之上顔面掃地。那李威不過是受人指使,充當了這出頭的棋子罷了。”

賈政聽後,臉色變得煞白,手不自覺地緊緊握住了茶杯,心中暗忖這官場的波谲雲詭竟如此厲害,自己無端被卷入這王府之間的争鬥漩渦,實在是冤屈。大廳内一時陷入了沉默,唯有那燭火的噼啪聲,仿佛在訴說着賈府即将面臨的風雨飄搖。

賈雨村輕抿一口香茗,微微皺眉,神色凝重,緩緩言道:“我今日來訪,實因接到聖上密旨。那琉球國女王遣使來朝,呈上一封國書,言辭懇切至極,懇請皇上賜婚于其子,其意在與我朝締結兩國友誼,共謀和平之局。”

賈雨村頓了頓,又道:“然這琉球國女王,可是個性情剛烈之人。其麾下有諸多海盜船隻,常年在我朝海疆尋釁滋事,肆意騷擾,令沿海百姓苦不堪言。雖說這些船隻名為海盜,實則皆是受那女王暗中庇護,與她有着千絲萬縷的關聯。我也曾數次奉朝廷之命,派兵前去肅清海疆,圍剿海盜,可那女王卻在背後多方掣肘,使得這些海盜如同那野草一般,春風吹又生,總難将其根治。”

他輕輕歎了口氣,繼續說道:“那女王倒也精明,知曉我朝對海疆安甯極為重視,此番便放出話來,稱若婚事能夠順遂辦成,她定會嚴加管束本國的船隻,約束國民的行為,保證不再侵擾我國海域。聖上對此事極為重視,一來念及兩國修好,和平共處自是好事;二來海疆安甯關乎國之根本,若能借此機會徹底解決海盜之患,亦是大功一件。故而特下密旨于我,令我暗中查訪,多方斟酌,權衡利弊,再做定奪。我思來想去,此事重大,賈府在朝中頗有威望,且世叔您為人沉穩,見多識廣,故特來與您商議一番,也好聽聽您的高見呐。”

說罷,賈雨村又端起茶杯,輕吹了吹浮在面上的茶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與焦慮,靜靜地看着賈政。

賈政聞言,眉頭瞬間緊鎖,眼神中滿是憂慮與疑惑,身子微微前傾,急切地追問道:“那聖上旨意究竟如何?此事關乎重大,切不可有半分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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