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勒崗·魯伊森邦沒想到本應王不見王的二者居然沒有打起來,反倒是柯雅泰·史塔克就這麼輕飄飄的加入了虛夜宮,成為了十刃的第一席。
看着坐在長桌旁,喝着不知名液體的少女體型的虛,再看看一旁滿臉無所謂的柯雅泰·史塔克,拜勒崗内心産生了一種不滿的情緒。
在弱肉強食的虛圈,竟然會發生如此平靜的……臣服?
拜勒崗看着王座上品嘗着奇怪東西的虛王,再看看毫無恭敬之意,全部心思都放在少女身上的第一十刃,對二者的關系産生了疑問。
這真的是臣服嗎?
隻是各取所需的二人并不在意拜勒崗的看法。
鶴歸看着任務進度條上的“2/10”歎了口氣,就在柯雅泰·史塔克要求加入十刃的同時,系統再次給他頒布了任務,要求他完成十刃的任命。
【光之戰士,這并不是系統提出的要求,而是世界意識和我們之間的交易,您隻要幫助世界意識完善規則,世界意識就會向系統提供能量。】
在得知任務的真像後,鶴歸着實有些無奈,幫助世界意識完善規則,說的到輕松,他一個連魔法的邊都沒摸到的魔術師,不應該背負這麼沉重的責任。
【請光之戰士不要消極怠工,想想迦勒底。】
可是現在虛圈内圈裡實力夠的上“十刃”這個稱号的虛,可以說真的是鳳毛麟角,甚至連亞丘卡斯都不剩幾個了。
預感到這回是一場極其漫長的任務時,鶴歸着實覺得有點頭痛。
擡眼看了看自己目前的兩個“手下”:一個大概率萬事不管,就是個蹭住的;另一個也有别的小心思,随時都想着自己上位。
覺得前路多艱的鶴歸還不能表現出發愁的樣子,隻能以一副閉目養神的姿态思考對策。
整個虛圈裡,對虛夜宮好奇的虛肯定不止一個,其實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守株待兔,等着想柯雅泰·史塔克這樣的“兔子”一頭撞在虛夜宮這根“木樁子”上。
可是他現在,沒那麼多時間。
不知道兩個世界的時間差是多少,萬一等他完成了任務,回到迦勒底之後,才發現已經過了大幾百年,那可就麻煩大了。
他可不想經曆這種“南柯一夢”的事情。
就在此時,皮卡羅飛了進來。
“拜……”看到坐在首位的鶴歸,皮卡羅咽下了到嘴邊的名字,“閣下,門外有一位瓦史托德來訪。”
妮莉艾露站在虛夜宮的門口,擡起頭看着高大的建築。
“啊,果然完全看不見頂呢,真的好高。”羚羊騎士手中提着長槍感歎道。
“你到這裡,有什麼事嗎?”被打發來接客的柯雅泰·史塔克有些不耐煩。
“我是來見虛夜宮的主人的。”妮莉艾露自然也知道虛圈唯一的破面,“你認識這裡的主人嗎?”
“剛認識不久。”已經後悔認識他了。
當然柯雅泰·史塔克并沒有把剩下的那半句說出來。
“那麻煩您向他引薦我了,史塔克先生。”妮莉艾露将長槍背在身後,“我沒有什麼惡意。”
然而,本來隻是想探究一下這位在虛圈稱王的家夥的意圖,妮莉艾露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是如何成為了十刃中的一員的。
看着圓桌上衣着各異的虛們,鶴歸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十刃目前看起來……不像是個組織。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回憶着一個組織應該有什麼。或者說一群人有什麼樣的特質才會被看成是同一個組織的人。
突然間,黑色的死霸裝在鶴歸的腦海裡一閃而過,他眼前一亮,想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他要給十刃們搞一套制服。
想到這些虛們那名字西方化的名字,鶴歸首先想到的就是迦勒底的白色工作制服。但看了一眼眼前形态各異、身披破布的虛,鶴歸放棄了那套明顯就很規整的制服。
大家都不太像人,還是搞個簡單點的東西吧,比如鬥篷什麼的。
鶴歸在衆人不解的目光中将空氣中的靈力拉扯成絲線,再織成一塊布。
看着雪白的布料,鶴歸滿意的點了點頭——從情感上來說,他更喜歡白色的制服。
将白布簡單調整形狀,一個鬥篷就誕生了。
鶴歸從背包裡找出幾塊精鐵,随手捏成了圓形的令牌,并在令牌上刻上了序号No.1。
“你們跟着我幹活,我也不可能不發酬勞。”鶴歸又如法炮制了兩件鬥篷和兩塊令牌,“這個鬥篷就當做是送給你們的見面禮。”
“本來想做些好看的制服的……”他掃了一眼羚羊形态的妮莉艾露,“但是可能會有些不合身……”
然而,看着手裡雪白的鬥篷,三個大虛都已經說不出話來。
畢竟虛圈這種地方,身上有塊破布當衣服就已經很奢侈了。
“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吧,大家自由活動。”鶴歸擺了擺手,宣布解散。
“您不為虛圈制定一些規則嗎?”拜勒崗有些不解。
“制定什麼規則?現在的虛圈,運行的不是很好嗎?”鶴歸把手肘撐在桌面上,雙手交叉托着下巴,“弱肉強食,适者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