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燈指着林世的腿猜測:“阿飄留下的?”
教室裡的五個人圍在一起,擔憂的看着林世的右腿。
林世咽了口唾沫,眼角泛淚聲音顫抖着說:“怎麼辦?剛才跑出來的時候就感覺到那東西抓住了我的腿,當時我奮力掙脫開了。”林世擔憂地撫摸黑印:“這個有什麼影響嗎?會死嗎?”
“這東西肯定有影響得想辦法把它去掉。”荏瑜此刻已經回過心神,他指着林世的小腿說:“而且這個東西已經惡化了!比剛才更嚴重。”
林世的小腿已經變得烏黑和旁邊正常的腿已經形成鮮明的對比,五隻爪印還彌漫着黑氣,上面還有些林世撓出來的血印。
荏瑜扶着下巴說出自己的看法:“以我多年看靈異玄學方面的故事來看,這個黑色的煞氣會逐漸蔓延到全身如果不加以制止就會暴斃,而第2種就是還沒有等待這個煞氣蔓延全身,那個女鬼就會過來找你,畢竟腿上的腳印更像是标記。”
相燈:“你居然喜歡看靈異故事,你不是最害怕鬼嗎?”
“哈哈。”荏瑜幹笑兩聲說:“你們又不懂,對于我這種經常撞邪的人來說,肯定對那個方面更感興趣,雖然我的确是那種又菜又愛看的類型,這些東西我都是大白天才看,晚上我可不敢碰。”
曲蒙和李際中看着林世發黑的腿,心中真的特别怕,那個女鬼真的會索林世的命,曲蒙問:“那該怎麼辦?去道觀寺廟。我們現在就跟老師請假。”
沫椒指着林世的腿說:“按照這個蔓延速度,恐怕來不及,而且現在太陽已經下山。那女鬼無時無刻都會出現。”
李際中急道:“那怎麼辦?不可能眼睜睜地等死吧!”
荏瑜看着手中的香灰,突然靈機一動,他問沫椒:“沫椒,你們那裡的香灰還有多少?要不然把它附在黑印上試試。”
“哦,我差點忘了還有這個。”沫椒迅速的翻開袋子拿出一包香灰:“這袋香灰是我和相燈剛剛去道觀裡拿的,拿的還有挺多,不知道這個有沒有用。”
相燈直接拿過香灰說:“反正都這種情況了,死馬當活馬醫。”
相燈從後面直接繞過去,把香灰倒在自己的手心裡,他讓林世坐在桌子上,把自己的腿搭在對面的桌子上形成一條直線。
“坐好哦!不知道香灰弄上去痛不痛,如果痛的話你也不要亂跑。”相燈摸着黑色的爪印。
林世緊張的閉眼心跳得很快,畢竟這是他唯一求生的機會,如果香灰沒有起到作用,那他估計真的會死在這兒,如果這香灰起了作用,當然皆大歡喜,不過應該會感覺到疼痛,曲蒙則跑過去抱住林世的腦袋:“兄弟忍着點,别怕。”
教室裡的幾個人現在分工合作,相燈負責抹灰,沫椒荏瑜和李際中則一起按住林世防止他亂跑。
“我不會亂動的,你們放心。相燈你可不可以别在那裡醞釀了?時間拖得越久,我越害怕。”相燈捧着香灰會遲遲不往小腿上按,這種感覺就像是小時候去打針,消毒的濕棉簽塗抹在皮膚上,可是那個針卻遲遲不往下紮,這種感覺是最煎熬的。
話音剛落,相燈捧着香灰直接按小腿上按,香灰按在腿上的一刻,直冒濃郁的白煙。同時吱吱作響像是案闆上的烤肉。
“啊啊啊啊——好燙啊!”林世一個挺身奮力掙紮,同時發出痛苦地嚎叫。
幾個人奮力按住林世不讓他逃脫,這濃郁的白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燃起了希望,這個冒白煙的現象就說明林世不用死。
過了十幾秒白煙漸漸散去,相燈才挪開自己的手心,剛才那一捧香灰已經不翼而飛,而林世小腿上的黑爪印已經消失不見。
“好了,這個黑印已經沒有了,不過你現在整條小腿都是黑色的,這裡還有一包。回去放進盆子裡,然後把香灰倒進去泡一下,到時候過幾分鐘看看小腿的黑色印記消了沒有?”相燈拍掉手心上的黑渣子。
林世擡手抹掉額頭上的汗水,低頭看一眼自己的小腿上的痕迹已經完全消失,不過小腿的顔色還是跟剛才一樣烏黑。
“謝謝!”林世體驗了一把劫後餘生的感覺,剛才香灰放在腿上那種受傷的感覺真的難以忘懷,他用手去摸剛才的印記。小腿上的肉完好無損沒有燙傷的痕迹。
沫椒和相燈打開自己從道觀帶的桃木劍和手串分别發給他們三個人說:“這個是從道觀拿來避邪的,希望對你們有用這個桃木劍,我隻給你們一把,這幾天你們估計要睡到一起,而且最近這段時間幹什麼事一定要有人陪同。”
三個人拿到手串的那一刻,迅速戴在手上,然後回到這個位置上,就拿着礦泉水猛灌,剛才在外面出了那麼多汗水,已經口渴到不行。
相燈和沫椒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後悄悄的跟荏瑜說:“這女阿飄的事已經實錘,這幾天你得小心一點最好是找一個八字硬的人陪着你。”
前面荏瑜整顆心都在林世他們三個遇見阿飄的故事上,後面又忙着驅趕林世腿上的印記,把自己也會遇上阿飄的事給抛在腦後。
“你不怎麼提醒一句,我都忘了。”荏瑜抱着銅錢劍歎氣:“我怎麼去找八字硬的人嘛!現在這個年代,算命的人少之又少根本就不清楚自己的八字,而且我要怎麼問呢?我直接問,同學你的八字硬不硬,這幾天可不可以給我多待一會兒,因為那個阿飄要過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