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我沫椒吃着果盤裡面的車厘子順手把薯片叼過來的球給扔出去,然後看着薯片把丢出去的球又撿回來。
三個多月大的小狗,最近吃胖了圓乎乎的,嘴裡叼着球走路一搖一晃,渾身都冒着傻氣可愛得很。
相燈的媽媽好像去酒窖跟着阿姨去選紅酒去了,相燈和相燈的爸爸都在廚房做菜,現在客廳就沫椒一個人,沫椒此時已經完全放開就跟在自己家一樣。
水果吃膩了還要跑去相燈的房間,把裡面的零食拿出來吃。
沫椒吃着雞爪拿着手機窩在沙發上,刷視頻突然之間就聽見“啪啪”的聲音。
沫椒被這個聲音所吸引,他從沙發上起來尋着聲音走,剛靠近陽台就看見相燈雙手緊緊抓住一條黑魚,那條黑魚很大看起來有三斤多重,因為離開水身體一直在劇烈的左右搖擺,而相燈又沒有拿水桶,魚的身體又滑,走了兩步黑魚就從他手中串起來落在地上蹦哒。
沫椒:“……”
“祖宗你别跳啊!待會兒眼一閉一睜就去天堂了,垂死掙紮又沒用。”相燈彎着腰走過去伸手試探着把地上的魚又重新抓在手裡。
“要我幫你嗎?”沫椒把手中的零食攥在手中。
“不用。”相燈擡眼看着沫椒手中的零食說:“你在我房間裡拿的嗎?給我留點兒,要不然晚上沒吃的。”
“想多了,我一包都不會留給你。”沫椒跟在相燈的身後去廚房圍觀。
相燈雙手死死抓住魚,小跑着進廚房最後直接扔進水槽裡,黑魚在裡面使勁擺動沾出來不少水花。
相父在旁邊切配菜,突如其來就被相燈扔進水槽裡的魚沾了一臉水,他用手臂擋住水花皺着眉說:“你沒有用水盆把它端進來嗎?”
“沒有這樣省事。”相燈聳了聳肩,伸手去拿走相父手中的菜刀然後把相父擠到一邊說:“爸,你去處理,我來切菜。”
相父看着兒子拿着菜刀切菜,而沫椒就圍在旁邊。
看着這個場景,相父自覺地走到一邊,拿起水槍裡的魚用另一把菜刀把魚敲暈,然後熟練刮鱗切片。
手起刀落把魚頭給砍下來,相父不忘提醒:“這把刀快切菜的時候注意一點,不要把自己的手指給切進去了。”
“我的技術你放心好吧!”相燈把酸菜切成小段。
沫椒摟着相燈的腰問:“你的廚藝怎麼樣?”
“我覺得還好,反正吃不死人。”相燈把配菜放在盤子裡然後去洗手。
旁邊相父已經熟練地把魚片成片放進大碗裡面,抓了一點粉胡椒和料酒蔥姜鹽拌均勻,鍋裡也把油熱好,一副得心應手的樣子。
相燈和沫椒規規矩矩的站在後方看着相父操作看有什麼能搭把手的地方。
鍋裡的油已經冒了大煙,相父把盤子裡面的魚頭和魚骨放進鍋裡煎炒,煎至兩面金黃後放水慢慢熬。
然後再把旁邊的鍋裡放上油,等油溫高了之後把蔥姜大料和酸菜一塊放進鍋裡翻炒,後面再放了一勺黃燈籠椒,調成中火将香味慢慢激發出來。
等時間差不多了之後,再把旁邊熬好的魚湯倒進炒好的香料裡面繼續熬煮,過了10分鐘再把已經煎好的魚片均勻地放進鍋裡。
煮好以後放到旁邊準備好的碗裡,上面撒了一層花椒,再把熱油淋在上面吱吱作響,一道菜就做完了,加上前面阿姨做了幾道菜,現在就可以開始吃飯。
相燈早就我們雙手拽了一兩塊抹布,熱油剛澆上,他就立刻端着碗走去飯廳。
餐桌旁相母和劉阿姨已經拿好了紅酒杯和醒酒器,看瓶身開的是勒桦隻不過是去年的年份。
相母把酒杯擺放好問:“沫椒你喝得來紅酒嗎?反正明後天都開運動會去得也晚,這個紅酒的度數不高口感也好,可以喝一點。”
沫椒看着紅酒陷入糾結,其實他也會喝酒,隻不過很少喝,他扭頭看着相燈問:“你要喝嗎?”
“可以喝。”相燈笑着對沫椒說:“我感覺這段時間我酒量都變好了。”
相父也從後邊走過來附和:“不知道,你背書的時候要喝酒是為了什麼?反正酒窖裡已經少了幾瓶紅酒,你喝了這麼多瓶,如果酒量沒有漲的話那就白喝了。”
沫椒聽見這句話眼睛都瞪大了幾分,他一直知道相燈為了記憶力增加,都在喝酒卻沒成想,才過去了還沒到半個月的時間,紅酒就喝了幾瓶,這得喝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