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宿醉一宿,此刻鄭魚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外間的聲響叫她更加頭疼,心煩不已,人撐着身子坐起來,問伺候的女使情況。
女使答:“今兒個一早,花家和明家兩位女郎過來求見主上,說想要進女營做事,縣主正在考驗她們呢。”
人說着笑開懷,道:“考驗一早上了,還沒出結果呢。”
鄭魚本來被吵得心煩不已,卻聽着這話,也不由跟着笑了,“有點意思。”
她道:“打些水來我梳洗一下,這個考驗,我要親自過去督場!”
“是。”
女使手腳麻利,不多時便是端上來了一盆熱水,鄭魚簡單洗漱一番,将一頭烏發攏于身後,用一根玉帶系着,披上一件裘襖走了出去。
院子裡,兩個豔若桃紅的嬌女郎正被連續不斷的飛箭射得到處亂竄,姣好的面容被吓得慘白,妝容也被冷汗浸濕,頭發更是淩散不堪。
她們看到鄭魚,猶若看到了救星,人尋了機會往她這邊躲,“主上,救我!”
“咳咳!”
鄭魚咳了兩聲,喝停九安,“瑛兒這是在做什麼?”
九安看到是她,利落的收了箭走過來。
“嬢嬢,我正在幫你訓人呢。”
“額……”
九安道:“既要入女營做事,那這般嬌滴滴的,沒點真本事可怎麼成?”
得了松快自在的女郎迅速整理好自己的儀态,過來福身拜了一禮,用清麗的嗓音回話道:“明绾受教了,不過妾以為,這本事不當以相貌來取人,更并非隻有武藝和力量才是本領,那識文斷字,善言知語也算是能耐。”
花家小姐花弄柳跟着道:“所謂黃金無足色,白璧有微瑕,這世間之人,世間之事,亦無十全十美的,我等雖然拿不起刀槍,可自幼家中教養,飽讀聖賢之書,可撥算盤明賬,亦可教學育人,還請主上能廣開方便之門,給我等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