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不是馬上要辦婚禮了,你可以用這個作為突破口]
“你還挺聰明的嘛!平時是我小看你了”。
[那是當然,快來膜拜系統大人]
蘇林晚發現系統誇不得,又開始了。
六月的天變化莫測,剛剛晴天,現在天色昏暗,片片烏雲仿佛要壓下來,黑壓壓的,時不時響起打雷聲,讓人心情壓抑。天氣不好大爺大媽收拾東西準備回家,蘇林晚考慮天氣原因,明天再去找江露,現在先回家。
蘇林晚運氣好,到家不久,雨嘩啦啦的下,下雨的空氣裡彌漫着泥土的氣味,雨滴拍打在樹葉上,喧嚣的環境變得安靜。蘇林晚坐在窗邊望着大雨。系統看到平時“吵鬧”的宿主安靜下來,有些驚奇,它沒有打擾蘇林晚,而是在意識裡感受雨帶來的甯靜。
次日一大早蘇林晚抱着被子賴在床上,不想動彈。在系統的催促下,她終于起床。飯蘇母上班前做好用碗扣着,等她起床吃剛剛好。蘇父蘇母都去上班家裡安安靜靜的,隻剩她一人。
洗漱好蘇林晚吃起早餐,咚咚咚,響起敲門聲。蘇林晚把餅塞到嘴裡跑去開門,居然是顧淮遠,手裡拿着早餐。
顧淮遠把早餐遞給她說:“剛好沒事,想着你沒吃早飯,買來給你。”蘇林玩不好意思,究竟是誰告的密把她睡懶覺的事暴露出去。顧淮遠看出她的不自在,囑咐她要好好吃早飯,說完就走了。
蘇林晚叫住他:“你吃了沒,别光顧着給我買。”顧淮遠聲音從遠處傳來,“吃了,别操心我了,你趕緊趁熱吃。”接着消失不見。
這人的腳步真是快,一眨眼不見蹤迹。看着兩份早餐,蘇林晚欲哭無淚,她真的吃不完啊。系統跳出來,它也想嘗嘗,它早對人類的飯感興趣,隻是不好意思說。
蘇林晚好奇它一個機器人怎麼吃東西,系統得意洋洋的說:“我現在不是貓嘛,可以吃到時候食物會成為我運行的燃料,你不要操心,快,快讓我吃一口。”
蘇林晚給它拿一個新碗,系統變成一隻貓蹦哒出來,忍不住罪惡的雙手,蘇林晚對它一頓揉搓,毛毛真軟。
系統貓揮舞爪子,打擾它吃飯了,可惡的宿主,不過摸摸還挺舒服。
他們兩人解決好早飯,向江露家出發。今天江露應該休息,不上班吧。蘇林晚不确定,到她家門口,敲了好一會,也沒人開門。真倒黴,正當蘇林晚轉身離開,聽到物品掉落的聲音,像是在摔東西。
她停下腳步,觀察周圍的地形,發現左邊圍牆較低,下面還有小土堆,試試勉強看到江露家裡。劉向陽又上手要打江露,蘇林晚着急,有了,既然劉向陽賭博,裝作要錢的人來他家催賬,他肯定害怕一定會翻牆逃跑,江露能免受他的毒打。
不出所料,劉向陽翻牆跑路了,留下江露一人掩面哭泣。蘇林晚去敲門,江露打起精神整理好衣服才去。她不想讓人看到她的狼狽。
“怎麼是你?”江露看到是蘇林晚很奇怪,她們隻是小時候一起玩過,這麼多年也不熟,蘇林晚找她幹嘛。
蘇林晚也挺尴尬,隻好笑笑說:“我來找你有點事,可以談談嗎。”雖然江露不知道蘇林晚找她的原因,但她肯定蘇林晚沒有惡意,邀她進來。
進來沒多想,院子裡亂糟糟的,江露不好意思抱歉地朝蘇林晚笑笑,沒有解釋太多。蘇林晚理解江露,沒說話。
江露招呼蘇林晚坐到客廳,蘇林晚打量着裝修,什麼都變了有感覺沒變。牆上的貼畫已經過時,表滴滴答答的走,桌子上的劃痕也預示着物是人非。
蘇林晚沒等太久,江露給她倒水,沒拿穩燙到手了,嘶——江露發出聲音。蘇林晚聽到過去看她,發現她愣愣的站着,一把把她拉倒水龍頭沖洗。
江露許久沒感受過被人關心的滋味,一時話也說不出。緩過神蘇林晚囑咐她擦藥,看她沒動靜,問她藥在哪裡,她來幫忙。
江露的心裡防線打破,放聲大哭,哭聲藏着不甘和屈辱。她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卻有擺脫不了。身邊一個人也靠不住,還害怕把别人拉入深淵。
劉向陽本事不大,在街上混日子,這種人發起狠攔不住,江露不敢和他硬拼。她也想過自殺,可父母的遺願是讓她好好活着。
蘇林晚抱抱她,輕拍她的背,讓她釋放自己的壓力,等到哭聲停了又給她擦擦眼淚。江露不好意思不敢相信抱着别人大哭的人是她,蘇林晚看她心情平複問道:“你以後就打算這樣過下去嗎。”
江露苦笑着說到:“沒辦法,劉向陽他們一家都是狗皮膏藥甩不掉。”
蘇林晚接着問:“那你就甘心?我可以幫你……”話還沒說完,江露打斷了,“你别管我了,我就是一灘爛泥,對了,你今天找我什麼事。”
蘇林晚見本人這樣說,知道她是害怕拖累自己,轉變不過想法。回答她:“其實是我要結婚了,我想邀請你來參加。”
江露很高興蘇林晚還記着自己這個朋友,爽快的答應她的邀請。蘇林晚這趟來的很值,起碼她知道江露是否無藥可救,結果告訴她還有救。
既然有救,蘇林晚就不會放棄,畢竟小時候的朋友,就算沒有系統她得知後也會幫忙,情誼在哪。
兩人簡短交談一番,找到些小時候玩的感覺,江露也好久沒這麼放松,臨走時江露本想邀請她來,想到劉向陽放棄了這個想法。她害怕這兩人遇到會發生事情,尤其劉向陽情緒不穩定。
臨走前蘇林晚告訴江露有困難來找自己,别被人傻傻的欺負。雖然她們之間的感情不如小時候濃厚,同意身為女性,也會互相幫助,蘇林晚不會讓她受欺負的。
就在這時,門口穿來急促的敲門聲,江露心跳急促,萬一是劉向陽回來,那可怎麼辦,兩人都變了臉色,蘇林晚拉住江露的手給她安慰,執拗一聲門開了一條縫——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