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你們來我就收拾收拾,家裡太亂了。”孫國友不好意思說道。 “沒事,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等會我給你收拾。”
“闫靜,你去把東西放進廚房,看有什麼能做的,給你舅嘗嘗你的手藝。”孫花花說道。孫國友攔住她,“孩子剛來你這當媽的也不心疼,坐着歇歇,不用麻煩了。”
“沒事,舅舅,我給你露一手。”一番推脫,闫靜去做飯了。等她走後,孫花花向孫國友大吐苦水,“哥,這次來是有件事求你,除了你我想不到别人了。”她眼眶微紅,眼淚都快掉下來。
“什麼事,讓你這麼煩心。”孫國友關切地詢問道。孫花花面露難色,雙唇緊閉,似乎每一個即将吐露的字眼都無比沉重,讓她難以啟齒,“這件事說來話長,就是……。”
孫國友聽後也是沉默。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眼神中透露出複雜的情緒,有驚訝,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整個房間仿佛被這突如其來的沉默所籠罩,氣氛壓抑得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孫花花“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淚水瞬間奔湧而出,她号啕大哭,聲音凄厲而悲切,“哥,你就幫幫我吧。我知道你也不容易,可是我也沒有辦法了啊。”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着,額頭緊緊地貼着地面,淩亂的發絲散落開來,顯得狼狽不堪。
那聲聲哭聲直擊孫國友的内心,孫花花的肩膀不停地抽動着,哭聲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孫國友的内心經曆着激烈的掙紮。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糾結和猶豫,嘴唇微微顫抖,最終,那一絲心軟和對妹妹的疼愛占了上風,他緩緩地點了點頭,答應了這件事。
蘇林晚雖然現在懷孕三個月了,但外人都不知道。她和顧淮遠目前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每天觀察肚子的大小。蘇林晚想要給孩子做胎教,就算提前先培養一下,讓顧淮遠參與懷孕過程。
顧淮遠在蘇林晚懷孕之後,對她百依百順,簡直是以蘇林晚的話為聖旨。所以胎教他在蘇林晚的指導下,做的也有模有樣。
“你這樣做的很好,繼續保持。”蘇林晚鼓勵着他,那眼神中滿是期待,“孩子以後肯定高興,有你這樣貼心負責的爸爸。”這番話語如同一縷溫暖的陽光,直直地照進了顧淮遠的内心深處,讓他的内心不禁為之一顫。
他回想起自己的童年,從小跟着爺爺奶奶長大,父母的陪伴少之又少,那種缺失的溫暖令他倍感遺憾。此刻,他暗暗發誓,一定要給予自己的孩子滿滿的愛與陪伴,不讓孩子重蹈自己的覆轍。
這天丁偉傑像往常一樣去上班,滿腦子都是準備完成的工作任務。就在這時,孫國友突然從門房閃了出來,攔住了丁偉傑的去路。
孫國友一臉焦急,眼中滿是期盼地說道:“偉傑啊,我這遇上了點棘手的事兒,實在是沒辦法了,你可得幫幫我呀!”丁偉傑一愣,随後看着孫國友急切的模樣,心裡一軟,停下了腳步問道:“孫大爺有什麼事直說我能幫會幫的。”
“真是個好孩子,就是我家裡有很多廢棄的東西,可我實在搬不動,想請你幫忙。我不會讓你白忙活,到時候我給你錢。”孫國友解釋道。
“沒事,那等我下班去幫你。”丁偉傑應承下來,他的熱心讓孫國友的良心不安,可想到家裡的侄女,他還是選擇做下去。
經過一番努力,丁偉傑成功地幫孫國友把東西搬走,院子裡顯得大了不少。孫國友拉着他的手不讓走,非要拉着丁偉傑喝酒。丁偉傑起初有些推脫,但實在架不住孫國友的熱情,他想着反正隻是一杯兩杯應該沒事。
可孫國友今天不知是高興還是怎麼回事,一杯一杯的勸,丁偉傑很快便暈暈乎乎,腦子不清醒了,眼前出現重影,很快暈過去了。接着,闫靜從裡面的卧室出來,把他扶上床。
等丁偉傑再次醒來,身旁躺着一個女人,他被吓一跳,搞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接着孫花花的大嗓門拉扯着,死活不讓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