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吵得不可開交,整個辦公室充滿了緊張和憤怒的氣氛。
就這樣,在邱淑琴這種錯誤的教育方式下,楊帆順在歧途上越走越遠,絲毫沒有回頭的迹象。周圍的鄰居們看在眼裡,紛紛搖頭歎息,都在背地裡議論着這孩子算是被邱淑琴給徹底毀了。
這不,前幾天楊帆順又偷東西,這次他惹到硬茬了,對方死活不接受賠錢,隻有一個要求,讓他進去蹲幾天。邱淑琴趕緊找人送禮,最好關了幾天放出來了。這次她也知道孩子不能這樣下去,可楊帆順才不會聽她說。
她心裡不痛快這才來找林芳,林芳的湯好了,她把熬好的湯小心翼翼地盛進保溫桶裡,臉上滿是期待。想着顧淮遠喝下這滋補的湯,身體能快點好起來。沒好氣地說:“我要走了,你也别在這待了快回家吧。”
邱淑琴被林芳怼了之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嘴裡嘟囔着:“哼,不就熬個湯嘛,有什麼了不起的。”林芳都這樣明說,邱淑琴不好意思灰溜溜地轉身走了。
而此時,躺在床上的顧淮遠,雖然身體還很虛弱,但心中卻滿是感激。他知道為了他的傷,林芳這幾天付出了很多。
蘇林晚這些天在病房裡安了家,隻為了能更方便地照顧顧淮遠。每天清晨,蘇林晚就輕手輕腳為顧淮遠打來溫熱的水,仔細地用毛巾給他擦臉,然後輕柔地擦拭他的身體,每一個動作都飽含着關切與愛意。“你可要快快好起來。”蘇林晚一邊擦拭,一邊柔聲說道。顧淮遠望着她,眼中滿是深情,伸手輕輕摸摸蘇林晚微微隆起的肚子,溫柔地回應。
自從懷孕到如今,肚子裡的孩子一直都特别乖巧,不曾給蘇林晚添過太多麻煩,沒有讓她因為孕期的種種不适而變得憔悴不堪。就連顧奶奶都說這孩子是來報恩的,深知媽媽懷孕的艱辛與不易,所以才這般懂事聽話,不鬧騰不折騰。
擦好臉後,蘇林晚端着水盆出去倒水。林悅一直在門外窺探着,瞅準了這個時機,悄悄溜了進來。顧淮遠以為是蘇林晚回來了,随口說道:“回來這麼快。”這番充滿親昵與随意的語氣,林悅從來沒有在顧淮遠對自己說話時感受過,她的内心瞬間被嫉妒的火焰灼燒,可外表卻絲毫沒有顯露出來,依舊強裝着平靜,說道:“顧團長,你的傷口愈合的怎麼樣。”說完,便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想要親自去查看。
顧淮遠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的動作,語氣也恢複了平時那般的冷淡疏離:“不用了謝謝,等會有醫生來,你先去忙吧。”林悅被拒絕後,并沒有輕易氣餒,還想要繼續糾纏,可就在這時,蘇林晚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林悅心知不能再待下去了,隻好極不情願地放棄了自己的小心思。
蘇林晚走到門口,林悅低着頭急匆匆地跑過去,看都沒有看她一眼。蘇林晚盯着她遠去的背影,不明所以。
但另一方面,其實蘇林晚早就能夠察覺林悅對她的抵觸情緒,又發現她老是在顧淮遠的身邊晃悠,心裡哪能不明白其中的貓膩。隻是她不想為此多生事端,隻希望林悅能早點認清現實,不要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
蘇林晚輕輕推開病房的門,緩緩走進病房。她的目光第一時間就落在了顧淮遠的臉上,看到他那略顯不自然的神情,心裡便大概猜到了剛剛這裡發生的狀況。她面色平靜,不動聲色地放下手中的東西,走到床邊,緩緩坐下,伸出手輕輕地握住顧淮遠的手,柔聲說道:“剛剛林悅來過了吧?”
顧淮遠趕忙解釋道:“她進來非要說要檢查傷口,我沒給她看,讓她出去,她還不肯。幸好你來了,不然啊,真不知道她還要糾纏多久才肯走。”顧淮遠的語氣裡竟然帶着一絲撒嬌的意味,這讓蘇林晚驚訝得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知道,顧淮遠向來都是剛毅堅強的形象,可從來沒有這樣過。蘇林晚的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甜蜜。
蘇林晚笑了笑:“我相信你,不過林悅是不是對你有别的心思啊。”說着說着,蘇林晚臉上的笑容就漸漸消失了,心裡像是被壓了一塊沉甸甸的石頭,有些難受。
語氣也不自覺地低沉了下來,帶着幾分酸澀:“我總覺得她看你的眼神不太對勁,每次在你身邊出現的時候,都透着一股刻意。” 說完,她低下頭扭着自己的手指。
顧淮遠火眼金睛,哪能看不出來蘇林晚的心思。他心疼地把蘇林晚輕輕地摟在胸口,那動作輕柔而堅定,他鄭重地說道:“我知道了,我向你保證,我不會給她任何哪怕一絲一毫的信号讓她心存僥幸。我的心裡裝的都是你。”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定心丸,驅散蘇林晚心頭的陰霾。
之後的日子裡,林悅試圖接近顧淮遠,但每次都被顧淮遠嚴詞拒絕,态度堅決且冷漠。顧淮遠把林悅叫到了醫院的花園裡,嚴肅地說道:“林悅,我的心裡隻有我妻子,也隻會有她,希望你以後不要再這樣糾纏,否則後果你不想知道。”
林悅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但她也知道自己再無可能,咬了咬嘴唇說:“顧團長,對不起,是我錯了,以後不會了。”
顧淮遠的警告很有效,林悅果然不再出現在顧淮遠和蘇林晚的面前,兩人的感情也在經曆了這些小波折後,變得更加深厚和堅定,對彼此的重要性有了更清楚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