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四周覆蓋着短硬的絨毛,刮着肌膚,在上面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迹。
亞特斯悶哼一聲,他被熱情的藤蔓包裹托起,完全沒辦法動彈。
001看了眼沒演算出危險的屏幕,又看着亞特斯,焦急地呼喚他:“宿主!宿主!”
男人靠得越來越近,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草木的味道明顯清晰,帶着一股清香味,與亞特斯身上的香水的味道融合在一起,無法分開。
亞特斯被藤蔓纏繞着脖頸,他迫于無奈的仰着頭挺着胸肌,領口大開。
在男人湊過來的時候,亞特斯迅速拉開他頭頂的帽子,阿塔非青綠色的長發宛如瀑布一般在逼仄的車廂流淌,它在地上攤開,像最昂貴的絲綢。
于此同時,一朵豔紅的玫瑰在阿塔非得指尖綻放,阿塔非将花放在他的面前,唇角帶着溫柔的笑:“閣下,許久未見。”
亞特斯冷笑一聲,他繃緊自己手臂的肌肉向外撐開這些藤蔓,藤蔓宛如水蛇一般在他的身上遊走。
仿佛在與他嬉戲打鬧。
這樣的動作反而把自己纏得越發深,亞特斯累得氣喘籲籲,豐滿的胸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還不快把我松開!”
阿塔非擡高指尖,得到本體的召喚,藤蔓再不情願,也隻能離開,在脫離亞特斯身體的時候,還害羞的用頂·端的口器親吻他。
總算是離開了。
亞特斯長呼口氣,他有些招架不住這群藤蔓。
亞特斯看着阿塔非指尖的玫瑰,他毫不客氣的收下,挑眉:“這是送給我的?”
他拿在手中把玩,玫瑰的花開得很豔,襯得亞特斯的臉上也多了幾分柔和。
阿塔非跪坐在車廂裡,昏暗的燈光照射在他的長發上:“當然,閣下。”
他這幾天過得并不好,當初他和亞特斯商定,一人留在外面觀察獵殺聯盟的動向。
但,有個他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他變得很焦慮。
好像沒有亞特斯在身邊,他就宛如失去水的魚一般。
而現在,當他向亞特斯送出這朵堪稱為“驚喜”的玫瑰後,亞特斯的目光總算是停留在他的身上。
阿塔非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但,阿塔非危險地眯着自己青綠色的眸子。
亞特斯渾身散發着一股被疼·愛過後的味道,被男人滋·潤過的模樣,特别是他外露的蜜色肌膚上,還殘留着别的男人留下的指痕。
阿塔非表情不變,差點把自己的手指折斷。
亞特斯扯了扯嘴角,又來了,阿塔非又露出那種陰冷黏稠的眼神,他用手揉着太陽穴:“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不是讓你盯着獵殺聯盟嗎?”
阿塔非歪着腦袋:“獵殺聯盟依舊在對外頒布消息,讓人們去樹林絞殺怪物,他們還沒發現怪物已經死了,我把那些過去的人都給請走。”
他露出溫柔的笑,眉眼舒展。
亞特斯可沒被他的外表蒙騙,說是請,恐怕是用暴力行為把他們都關了起來。
阿塔非始終與他保持着一點距離,他微微靠近,柔順的長發垂下,遮住他的半張臉。
亞特斯挪開眼,他把挂在自己肩膀上的白大褂撈起來,扣子早就被崩掉,隻能用寬厚的肩膀撐着。
白大褂裡隻有幾圈皮帶,其餘的什麼也沒穿。
亞特斯:“先别說這些,把箱子裡的東西拿出來看。”
他不能在這裡待太久,不然會被發現。
阿塔非雙手撐在地上,他垂眸去看擺放在中間的箱子,裡面的氣息讓他覺得惡心,是那些怪物的氣息。
亞特斯把翹起來的蓋子一掀開,還沒等他裡面躺着的卵,一個接着一個的卵從裡面跳出來,渾身黏膩幹癟的卵迅速的跳在亞特斯健碩強壯的身體上。
這些卵束縛住亞特斯的四肢,将他固定在車廂處。
它們的外表惡心醜陋,雖然早就已經死去,但是卻還殘留着本能。
這些卵交疊在一起,一個接着一個,它們聞到了,那充滿水汽的味道。
這些死去的卵變得活躍起來,它們的外表粗糙,上面滿是密密麻麻的凸點,剮蹭在亞特斯蜜色的肌膚上,在上面留下道道痕迹。
亞特斯偏過頭,他快要呼吸不暢,這些卵在尋找能夠尋找洞口,它們想要活下來,擺脫假死的狀況,就必須要找到一個更加合适的母體。
這些卵瘋了一般的在亞特斯的身體上搜尋,争先恐後的往争奪合适的位置。
有些往亞特斯的口腔擠去,性感豐滿的唇肉被卵觸碰,變得更加豔紅,他的臉頰鼓起,用舌尖·頂·着這些褐色的假死的卵。
還有的卵在尋找别的入口,渴望用母體的液體來滋潤自己獲得新生,還沒等它們湧進去的時候,修長的手指抓住棕褐色的卵,他稍微一用力,棕褐色的汁液從包裹着卵的地方飛濺出來。
藤蔓及時的包裹住亞特斯的腰部,阻隔掉這些肮髒的液體。
亞特斯咬着牙命令阿塔非:“快把它們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