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過來的這人眼睛都不舍得眨,他喉結滾動,直勾勾的注視着淌着藥水的地方,眼中棕褐色的點越發的明顯,向着四周擴散。
阿塔非思索:“藥嗎?”
粗壯的藤蔓纏繞在一起,上面密布着堅硬的短刺,密密麻麻的排列在一起。
它們好心的幫忙把藥水引出來。
噗嗤。
因着藤蔓的動作,藥水終于找到出來的地方,一股股黏膩的藥水流淌出來,沖過來的這人伸長舌頭去接住藥水。
眼眸中的棕褐色小點确實在不斷變小,藥水在他們的口腔中迸發,甜膩的香味充斥在他口腔的每一處。
想舔。
想貼上去吸。
“嘔。”
這人弓着身子,整個人捂着胸口咳嗽,他的眼中滿是癡迷,哪怕都這麼難受了,還是睜大雙眸緊盯着面前的美景。
像面團一樣蓬松的肥臀大得能将他的整張臉蓋住。
“啊!”
這人的胸口一陣刺痛,止不住的幹嘔,他的唇角不斷的向兩邊扯開,留下明顯清晰的傷痕。
棕褐色的卵從他的口腔中滑落,被口水包裹顯得滑膩濕潤,它一從身體中出來,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其他用來寄生的地方。
卵憑借本能地往亞特斯的身上爬去,卻被藤蔓刺穿,卵爆出棕褐色的液體。
這一幕被躲在角落裡的衆人看得一清二楚,他們驚恐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似乎都隔着一層肉摸到那惡心的卵。
已經喝下藥水還在喘氣的人,被阿塔非用藤蔓輕松一裹丢到角落,繼續攔着想趁亂舔舐肥臀的不守規矩的人。
亞特斯覺得自己被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是不斷刺激分泌藥水的腫脹,一部分是因為藤蔓而得到疏導的爽,這兩種感覺快要把他撕裂。
可亞特斯又不願意在别人面前示弱,隻能咬住自己手臂上的肌肉,口水在手臂上糊了一層。
他大口喘氣,緊捏着阿塔非的肩膀,迷迷糊糊之間,他看到阿塔非白皙的側臉,表情認真。
亞特斯雙腿猛得伸直,面前冒着絢麗的光,吐着舌頭,快·活得連話都說不出。
山洞裡的十幾個人都品嘗到那甜膩的藥水,有人緩過來,亞特斯現在沒辦法回他的話,他隻能忍着惡心去問阿塔非:“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阿塔非用手帕擦拭着多餘的藥水,修長的五指早就被黏膩的藥水沾染:“怎麼辦?”
他輕笑:“去找研究所。”
這人不解:“研究所怎麼可能放人?”
阿塔非的脖子早就被亞特斯勒出一道紅痕,在蒼白的膚色下顯得更為鬼魅,他眼裡閃過一絲不滿:“獵殺聯盟會管。”
獵殺聯盟是各個種族共同參與組建的,用來殺死不可名狀的怪物,不管這次寄生卵的事,他們有沒有參與,一旦被捅出去,衆人對它的信任必然會降低。
至于樹人族,接收到獵殺聯盟的警告,必然也會研究所擺脫關系。
這人很快就想明白其中的關系,他應道:“好。”
在踏出洞穴的時候,他又情不自禁地往洞穴裡看了一眼,隻有幾縷光能照射在裡面,被樹人抱在懷中的男人裸着身體,還在止不住的顫抖。
這人想再說些什麼,畢竟這是在樹人的領地,雖然不清楚樹人的長老們是否參與了研究所的事務,但在之後,亞特斯一定會遭遇到危險。
就在他要開口的時候,眼瞳卻猛得一縮,仿佛窺見什麼駭人的畫面。
阿塔非的背後張開一對布滿複眼的翅膀,上面布滿着數不勝數的花紋,一圈接着一圈,層層疊疊。
從人皮中探出的腦袋,長大口器,懸空在亞特斯的頭頂。
瑰麗奇幻的一幕。
這人呆愣在原地,直到那個腦袋注意到他的視線轉過來同他對視,大張的口器上流淌着涎水,翅膀上的複眼齊刷刷的盯着他。
他的腦袋裡回蕩着這些複眼,仿佛有人撲在他的耳邊低語。
同伴看他一直站在原地,不明所以地詢問:“怎麼了?”
這人被同伴的的話叫醒,他用手撐着自己的腦袋,搖搖頭,眼前一片迷茫。
“沒事……先走。”
阿塔非把這人驅趕走後,整個洞穴隻剩下他和亞特斯,他将下巴搭在亞特斯的頭頂,忍不住發出一聲喟歎:“真好。”
這種世界上隻剩下他們兩個的感覺,可真好。
緊身短褲已經完全被泡濕,變得皺皺巴巴,沒辦法在套上去。
亞特斯像個被透支的巨型玩偶,手腳都在止不住的顫抖,根本沒辦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