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這張破紙上的信息量可不少。雖然末尾名字不全,但單從姓氏就能和先前210的屍體所寫的名字對應上。
不難猜出一開始對副本介紹中自殺的女生和這個林的關系。
‘不過…既然一樓也有空床鋪的話,二樓又是誰呢?’
一樓的自殺信将自殺者住在二樓的這個猜測徹底打翻。
這個遊戲中的謎團又增加了一個。
不過這些問題自然不是空想就能猜到的,蘇俞俞收收神,看向緊握在手中的眼鏡。
“道具?有寫是什麼作用嗎?”
梁衡宇看着面前沉思的少女,不禁猜測到。
這個副本不和常理的地方太多,讓梁衡宇多少有些麻木。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副眼鏡多半又是些超出這個C副本難度的玩意兒。
‘就比如那種意義不明的…’
“它機制寫的有些模糊,我已經把它複制下來發終端了。”
少女摸着眼鏡框說到,從210寝室找到的紙币還在她兜裡。
她的手輕輕在鏡腿上摩擦着,因為被手遮住,所以其他人并不知道這鏡框上有被着一片劃痕。
原先在上面的字被劃去,除了一片粗糙的痕迹外什麼也沒有。
乘其餘幾人打開終端查看時,少女靜悄悄地将眼鏡待上。
隻是一瞬,她的身影便從原地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與她相貌極像的詭異布娃娃。
雙馬尾的警服布娃娃落到了地上,将水泥地上的灰塵濺起。如果仔細看的話,還能看見那醜娃娃手中的迷你紙錢。
“唉?诶!”
看到人原地消失的熹浔急忙跑去,撿起地上突兀出現的娃娃,不住地發懵。
梁衡宇見狀,也急忙将視線從娃娃轉回通訊界面。看着道具信息發布者的頭像,瞬間從白色轉為灰。
作為老玩家的梁衡宇明白,這是對方目前無法通訊的意思。但并沒變成黑色,說明對方并沒有死亡。
‘她應該明白這種道具在摸清機制,與隊友協商好前是不應随便使用的…’
梁衡宇摸着下巴看着面闆上的機制。
‘等等!這年頭都這麼卷的嗎?為了探索度這麼拼???’
認為少女是老玩家的梁衡宇,很自然的走向蘇俞俞給他鋪好的路。
順理成章地認為,少女為了要高探索度,且不想和其他人争強道具的使用權,而選擇直接裝傻使用道具。
“那…那個,雖然不知道什麼情況,但我們…先帶上娃娃,去教學樓看看?總不能這一直在這裡幹站着不是?”
既然對方是位有能力老玩家,那麼自然也是做好了準備才行動的,想來不用不着自己太過操心。
本着同類互助的原則,梁衡宇打算幫隊伍中那位卷王排憂解難下。
比如,将迷糊着的新人們的注意力轉走什麼的。
“啧啧啧,咱梁哥多半還認為對方是老手呢,這麼放心的樣兒。”
“那是,要是他知道對方是個戰五渣新人,照他的性子不得擔心死。”
“對不起,我先叛逃去那丫頭的直播間裡。至少這一晚,她那邊肯定是最有意思的…”
——
在帶上眼睛的瞬間,蘇俞俞便從課桌上驚醒起來。
先前眼鏡上的黑色粘稠物和腐爛味都不複存在,不過取而代之的濃烈香水味讓人不知道該不該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