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古時期證道的兩種方式我們也知道,并且據說神祇之戰後世界一分為二,分别對應不同的超脫規則。
我們這裡隻能通過修煉證道,另一個地方則無法感應天地靈氣,隻能悟道。在不允許修煉的世界,豈不是再也不能輕易禦風而行,翻山越海……
不過,這個世界的大多數人也是這樣的,能修煉者隻是少數。
閑聊過那個幻夢的事,兩天三夜沒出門的我們開始讨論今天要幹什麼,而我忽然很想和她一起用符紙變鳥雀。
“原來師姐也這麼有童趣。”楚靈鸢聽完我的提議,笑着從我懷中擡起頭。
“嗯,和阿鸢的許多過往,都是很有意思的。”我同樣微笑着,有些迷戀地撫了撫她的眉眼。
“我也覺得……”
她刹那間有一瞬的恍惚,眼中也帶着眷戀和動容。于是在出門之前,我忍不住擁着她好好吻了一番,直到世界再次變得仿若倒轉才罷休。
等我們來到庭院,安置好躺椅後一起躺在上面,我首先抽出符紙布下隐匿陣。
修士總是飛來飛去,庭院内也時刻暴露在衆人視野中,和敞開沒什麼區别。與小師妹在這裡閑坐,少不得要用到隐匿術法。
等到隔絕了外界的窺探,我才安心和楚靈鸢一起幻化鳥雀。
躺椅旁石桌的托盤上放了一沓符紙,而那個托盤是用天道輪盤變成的。我放飛一隻山雀後,就開口問楚靈鸢有沒有發現托盤的深意。
“師妹,你覺得那個托盤怎麼樣?”
“這個……樣式簡約大方,挺好看的。”她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很給面子地點評道。
我微微發愣,随即忍不住失笑。以前她和我對着幹的時候,什麼都嫌棄一番,現在連普通的托盤都能誇出朵花來……
“怎麼了,有這麼好笑嗎?”楚靈鸢看我笑得根本止不住,還去埋在她肩頭悶笑的樣子,終于十分尴尬。
她強行擡起我的頭讓我與她對視,面上有幾分羞惱,我艱難止住笑,再和她解釋。
“能看出它的原型嗎?它是我用偶然撿到的一塊奇怪石頭變成的,上面有什麼強大氣息。”
“看不出……那這塊石頭還挺厲害。”
楚靈鸢認真打量了它一會兒,依然看不出它的本貌,于是由衷佩服。而我還在一直笑,這次直接側身擁着她,讓她靠在我懷裡。
“哎呀你怎麼還在笑,震得我都開始暈了。”她開始無奈抗議,不過聽起來還是像撒嬌。
“師妹從什麼都嫌棄變成什麼都誇了,師姐真是……不枉此生。”我感慨萬千道。
“看你這個沒見過世面的樣……”
我接着笑了一會兒,就略微放開她,一臉意味深長:“你暈了嗎,要不要更暈一點?”
“啊?那……”
沒等她說完,我就吻上了她,聽着她的尾音又變成了帶着顫音的悶哼。
分開之後,她的神色再次變得微醺而迷離,抱着我休息一會兒,就懶洋洋的以術法取來一張符紙,幻成海鷗飛走。
小時候,我和她還要把符紙折成紙鶴的形狀,用墨筆規矩地點出雀鳥的五官,才能做到幻化成功。現在我們隻要随手凝聚出法力,就能放飛一個個鳥雀。
我也取來數張符紙,幻化出各式海鳥和山雀。當和她一起看着這些飛鳥,仿佛孩童時期的相伴映照着今日,讓一切更加刻骨銘心。
不過,我大部分時間還是舍不得從楚靈鸢身上移開視線,于是和她對視一會兒後,就很容易起壞心。
“師妹要不要再誇誇别的方面?比如之前那兩天……”我在她耳邊說道。
楚靈鸢立時臉紅,赧然無措地看我一眼,便小聲開口:“原來師姐才是最沒有正形的。”
“好吧,你說不出口,看來是到時候以實際反應回答了。”
“師姐厲害……不愧是修士。”她咬牙說了一句,我便笑着回複她。
“師妹也厲害,原來師妹在床上更愛哭。”我回想着她泫然欲泣,咬牙想抑制一二反應,卻還是失控到極緻的模樣,再次整個人都蠢蠢欲動。
“……”
楚靈鸢更加羞恥,不過眼中也帶着其他意味,輕易勾動我内心的癢處。當初那食髓知味的感覺,太容易回想起來了……
于是還沒說幾句話,我們就又吻在一起,我将躺椅放得更平,以便更放肆和舒适地與她互相追逐噬咬。
“把這一疊用完,就……回去吧。”良久後分開時,我喘着氣說道。
“好。”她也氣息不穩,幾乎有些放空,而且依然不願離開我的懷抱。
我直接放了一道術法,金光擊中桌上的符紙,許多各色鳥雀飛了起來,盤旋升至高空。
我随之看去,忽然發現不遠處江知渺和唐若煙正好禦空路過,看到那些飛鳥後就停了下來,饒有興味地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