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吃吧吃吧,有糖就趕緊吃吧,反正也沒幾章能吃的了,到時候你們想吃就隻能在玻璃渣子裡找咯~
黑漆漆的地下室伸手不見五指,波本的雙手被反铐在身後,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
試了一下,被綁得死死的,完全動彈不得,後腦勺一陣劇痛,撕,他淬了一句,年紀小小,打人真狠。
“嘎吱—”,老舊的鐵門被推開,因為太久沒見光,暗沉的燈光刺得他的眼睛生疼。
看到來人,他的神經瞬間緊繃,身體不能動彈的情況下,大腦高速運轉,
他的嫌疑還沒擺脫嗎?為什麼來人是專門處理叛徒的琴酒?
琴酒屹立在一旁抽煙,給了個眼神伏特加,伏特加上前給他解了綁。
看來他是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站起來活動活動身子,“琴酒,現在是什麼時間”。
伏特加說,“你已經在這裡兩天了”,
波本咬了咬牙,可惡,外面的結束了,還關自己什麼事。
伏特加又說,“先跟你聲明,你在這裡不關我們的事,是止痛藥把你關在這裡的,她也是剛剛才告訴我們她把你關這了”。
伏特加連忙跟他撇清關系,鬼知道波本會不會報複他們。
“嘎吱—”,鐵門再次被推開,
看到來人,三人具是一愣,止痛藥和貝爾摩德。
見止痛藥像一個被管教的孩子,老老實實地跟在貝爾摩德的後面,
竟然罕見的透露出一種年輕人具備的青春感,顯得與這個關押期間的地方格格不入。
“啊,我剛剛好像聽到有人說我壞話了”,說完,撇了一眼伏特加。
伏特加看向自家大哥,隻見自家大哥隻顧着抽煙不理自己。
洛西亞将衣服脫下來,鋪在集裝箱上,先讓貝爾摩德坐在上面。
洛西亞蹲下來仰望着她,克裡絲,我待會要先處理一些事情,你坐在這裡等我可以嗎?
女人揉了揉她的頭發,眼神告訴她,去吧去吧,我在這裡看着,兩人全程用眼神交流,沒有說一句話。
看着兩人若無旁人的舉動,琴酒略微有些發愣,随後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止痛藥你遲早會被那個女人玩死。
她轉身,誇張的說,“啊,波本,你還沒死,真是太好了,我忘了把你關在這裡了,怪不得我這幾天總是心慌慌,看到你還活着真是太好了…”。
她是真的忙了,以為庫拉索死了,暈倒了,然後醒來跟克裡絲和好了,太高興了,給忘了。
波本:“謝謝,死不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吧”。心中又卒了她一句,瘋子,神經病。
“不好意思,你還不可以走”,她攔住波本。
她擡頭與波本對視,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看着兩人奇怪的氛圍,
貝爾摩德下意識的将手放在她衣服裡的槍柄上,悄悄拉開了保險。
即使安坐在一旁,這個女人也從來不曾放松警惕,要是待會波本有什麼奇怪的舉動,她就讓他一槍斃命。
“嘿,等等,這是什麼個事,别這樣波本,我可打不過你”,洛西亞舉起雙手做投降狀,表情吊兒郎當,開玩笑的說。
“嗯,你想怎麼樣?”波本反問她。
“不不不,不是我想怎麼樣,而你想做到什麼樣”,
洛西亞一臉為你好的樣子,“你已經被卷入卧底漩渦了,雖然現在洗清了嫌疑,
但是組織以後不可能會再次重用你的,你隻會漸漸遠離組織的核心,變成組織的外圍人員”。
“那我要怎麼做?”他顯然不想成為外圍人員,不然他潛伏進來就沒有意義了。
“你需要一個投誠的機會,向組織表示你的忠誠”。
坐在一旁的貝爾摩德打了個哈欠,眼睛眯起來,微微低下頭,臉上的一大片陰影遮住了她的表情。
耳邊突然聽到小狗說,“你去把組織的心頭大患赤井秀一殺了吧”,
阿拉,壞小狗在打什麼算盤。
琴酒将煙随手熄滅,不滿道,“止痛藥你…”,怎麼叫他跟我搶人頭。
“喂喂喂,琴酒,這可不是我說的,這是朗姆的命令”,她無辜道。
聽說是朗姆的命名,琴酒不再理會她,帶着伏特加就走。
哼,還以為她能放出什麼屁呢,沒想到是來跟我搶人頭的。
走出地下室前波本回頭看了一眼洛西亞和貝爾摩德,這倆人什麼關系,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沒關系,隻要有一點點痕迹,我總能給你扒出來,他暗暗的想。
洛西亞背着光站在女人的面前,微微彎下腰,按住女人的後腦勺。
貝爾摩德仰着頭,承受着洛西亞的索取,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眼神迷離的回應。
……審核求放過。
體溫悄無聲息的升高加熱,喘息将氣氛渲染的更加暧昧。
一吻結束,女人擡起頭,不施粉黛的臉頰自帶腮紅,眼尾泛紅,綠眸裡擒了淚水,楚楚動人。
女人撓了撓她的掌心,連語調都轉了幾個彎,“阿拉,小狗,你在打什麼算盤”,你不也是卧底嗎?
“我開心”,洛西亞露出壞笑,
又吻了吻女人的額頭,與女人十指相扣,直到吃盡豆腐,才将她拉了起來,“回家了,克裡絲”。
回到家,克裡絲換了身衣服就要出門。
“克裡絲,你要出門?”從組織回來後,她就一直粘着克麗絲,畢竟這麼乖的克麗絲可是很少見的。
“我約了有希子逛街”。
“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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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無語的看着老媽在化妝,
上次他還信誓旦旦的對貝爾摩德說,我老媽是不會和你這種人交往的。
結果自家老媽一聽說是那個女人約自己逛街就興緻勃勃的化妝打扮,高興的不得了,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出發了。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還硬要拉着自己也去,會顯得他很呆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