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帶來點東西,我做的香粉,感覺玫瑰味的比較适合你,裡面有麝香和迷魂粉。他若來了,你點上就是了。這香能當他昏睡,當然也能讓你不孕。你手給我,我給你把脈。”
她見呂宣不為所動,頗為霸道的把她手從被子裡拉出來,看着她手臂的青紫痕迹,竟忍不住皺眉問道:“你娘娘月事可準?”
“不準”若蘭有些詫異皇後竟然發現她沒走。
“你可不能再生孩子了。身子已經很虛弱了。沒想到他竟然連一個病人,一個弱女子都強迫。”
等南玉錦一松手,呂宣立馬抽回裹着被子,面着牆睡了。
南玉錦輕笑一聲,“哼哼,我給人看病,人每天都要在我府上排隊呢,難得有不尊重我的人在,算了不跟你計較。你這香,自己睡不着的時候也可以點點。我想都這種時候了,你應該也不期待懷上那種人的孩子吧。”
南玉錦四處轉了轉看了看,最後站在呂宣床前忍不住嘲諷開玩笑道:“都說你呂家富可敵國,可你這裡可真是寒酸,我有治你臉上傷疤的仙藥,還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東西拿過去呢,再大發慈悲的給你一點呢。”
南玉錦走後的,呂宣把那盒香粉藏了起來。她看到皇後送過來很多新衣服,布匹綢緞,燭台蠟燭,瓷瓶玉盤。
“對不起。”她心裡默念道。
當晚靜安宮起了火,呂宣故意放的,一開始火不大,但是跳動的火苗還是擋住了主仆兩人的路,若蘭背着呂宣,淌着火,傷了腿,才把她背出來的。
靜安宮偏僻,等衆人趕到時,大火已經完全燃了起來,若蘭躺在地上動都不能動彈。呂宣把香粉撒在頭發上
太子和皇上趕來的時候,呂宣光着腳丫子,朝着穆衛祈跑了,穆衛祈下意識把她抱在懷裡。伴随着焦味撲面而來的還有一股濃烈的麝香味和淡淡的玫瑰花味。
“夫君”她嗚嗚咽咽道。就像當初穆衛祈把她從敵營救出來一樣,也是大火燃燒着一切。黑色的瞳孔裡倒映着火海。穆衛祈看着這場火,想到呂宣在軍營裡的遭遇,想到她一個金尊玉貴的貴族小姐陪着他這個泥腿子東奔西走的打天下,這時候心疼得把她摟在懷裡,像哄孩子一樣,輕拍着她的後背,安撫着她。
那聲夫君,太子在一旁聽着真切。
“怎麼會有麝香,南玉錦給她什麼不好,為什麼偏偏給她麝香。”穆衛祈眯着眼睛看着滾滾濃煙,這時候帝王的疑心已起。
“滄鈞,你趕到的也真及時。”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