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娘,你喝醉了,是朕。”
昨晚太子學着父皇,不停喊她宣娘。宣娘昨晚不過解了他衣帶,雌俯在他身下,見他欲望難忍,便幫他舒緩了一番,他直接壓在她身上,強占了她,要了她幾番之後,腦子才徹底清醒。
等他一摸身下的宣娘的臉,滾燙的臉頰摸上去濕漉漉的。
他抱起女人,讓她坐在自己身上,敞開的衣裳,隻是堪堪遮住了女人的後背。
女人見他松開了自己,便要逃跑,太子抓住呂宣的手腕,不讓他逃。
“夫君…夫君……”她哭戚戚道。
“我在這裡。”
呂宣不停得搖着頭,左顧右盼,不知道再尋什麼。
“朕在這裡,你在看什麼。”男人的醋意和占有欲徹底摧毀了理智。他強吻着她。吻得漫不經心卻異常用力。
他苦悶得想着,娘娘,已經傻了,她根本分不清我和他,我和他長得明明如此相像,到底哪裡讓她感覺不一樣。太子忍不住再往龌龊方面想下去的時候。
呂宣扯着他的袖子,終于說了其他詞。她哭道:“不是……夫君……要夫君。”
“不是,哪裡不是?”
“嗚嗚嗚,夫君在哪……穿龍袍的是夫君。你不是。”她捂着腦袋,痛苦嗚咽道。渾身上下都在顫抖。
今天是中秋,皇上穿得是黑色刺紅的蟠龍龍袍,戴着冕冠。太子不是,太子不着龍袍。
太子松開了她,呂宣頭也不回的跑了。院子外的侍女一言不發,替她穿好了衣裳。背着她就走了。
“小姐,洗不洗身子。”
呂宣把假模假樣哭出來的眼淚鼻涕糊在侍女衣服上,在她背上寫了一個“困”字。侍女點了點頭。
後半夜太子恍惚得走到建章宮,又走到未央宮門口。一整晚沉默不語,等天快亮了,回東宮的時候,他嘀咕一句道:“父皇身體太好了。”
“李曆,你過來。”中秋宴會第二天,一夜未歸的太子把李曆喊了過來。他雖然一夜未眠,眼底有些發青,看起來悶悶不樂,但面色還有些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