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美人?哪裡來的美人,可别是刺客,我去看看。”太子大聲喊道。
“貞采女,是呂娘娘。”太監道
“她不坐在後頭的馬車裡面嗎?”語氣裡帶着憤怒和質問,卻無可奈何。言罷太子轉頭就走,翻身上馬,揮動馬鞭,朝西奔去。身上系着紅袍飄動起來像狂風中卷起的戰旗,胸中的怒火亦如戰火,天空澈藍透靜,滿目确是血紅,白馬在秋瑟荒原上狂奔是如此紮目顯眼。
車内确是一片旖旎風光,兩人上半身還是衣冠整齊,下半身确是泥濘不堪,呂宣勾着他的脖子,跨坐在他大腿上,緊密結合,難舍難分。
他癡癡看着呂宣的臉,沉迷又沉淪于她眉目間千種風情。
“很快樂?所以笑得這麼高興?”
為什麼不快樂……她又不是南玉錦清心寡欲的,呂宣也想不通,明明有男人,為什麼她能自願當寡婦。她就喜歡跟長得漂亮的男人睡覺。
這野外車内的刺激,讓她竟忍不住出聲輕咛,這軟若無骨的柔軟身軀,徹底攀在他身上。
“反應怎麼大,都叫出聲了。”
“好愛夫君,因為夫君隻帶我出來玩。”她迷離着媚眼,嘴裡哼哼喊道。
他一臉驚喜的看着她,語氣難掩激動。一時間壓在他心口上的石頭,看到她就悶悶不樂胸口難受的感覺一下子消散了。
他抱着她,恨不得擁她入骨,車内激烈不堪,車外的太監宮女們都紅了臉。
原來隻要偏愛她一點點,她就能重新開口說話,他就知道她沒瘋,突然不開口說話,一定是生悶氣了。
他就像哄牙牙學語的小孩子,滿是溫柔,輕聲細語哄着想讓她再開口說話。呂宣内心得意一笑,适可而止的閉嘴了。不過穆衛祈也不着急,呂宣很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