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蘭對銀兩沒有什麼概念,隻是從袖子裡拿出珠寶發钗來遞給對方:“用這個換可以嗎?”
算命先生接過:“可以,我能附贈幫你算算。”
傑蘭聽是附贈的便也沒有拒絕。
“極兇之象…”算命先生頓了下,“你需要盡快離開此地。”
傑蘭問道:“極兇?能有多兇?”
“你身邊的人都會遭罪,死的死傷的傷…不過離開此地後,你去往北方參軍就可以化解了。”
“…”傑蘭有理由懷疑這算命先生是派來招兵的,“好的謝謝先生,那我先走了。”
傑蘭說着便起身回府。
傑蘭将春宮圖藏在袖中,直徑去了書房,開門進去的時候,程景軒正在打坐比劃着什麼,傑蘭蹑手蹑腳過去。
程景軒停下,看到傑蘭朝着他笑得明媚:“回來了?”
傑蘭從袖子裡拿出春宮圖遞給程景軒:“夫君,我買回來了。”
程景軒拿着春宮圖像是拿着燙手山芋一般:“你…”
傑蘭看他丈夫好像有些生氣的樣子:“不是你說讓我買來給你學習的嗎?”
程景軒扶額,他從未看過這麼直白的圖,以前都是看的隐晦的文字,一時被沖擊的有些羞憤。
傑蘭想起書中說程景軒修的無情道來着,好像全書都很禁欲,從不近女色…另個角度來說,程景軒還挺純情…
“你看着來吧。”程景軒把主動權給傑蘭,看起來對這方面并沒有多大興緻,做那種事隻是為了治病。
傑蘭覺得這樣也好,兩人之間公事公辦沒有什麼愛意,往後分開了也不會難受。
“晚上實踐一下?”傑蘭試探的問道。
“嗯。”程景軒應道。
這次傑蘭做足了心理準備,吃過晚飯,傑蘭消化了下就要去浴池,門口有兩個護衛背着手站的筆直,見來人是傑蘭都沒有攔着放其進去。
浴池上方霧氣缭繞,程景軒半裸着身子背對着他,千絲被浸濕,他注意到對方腰間有傷痕,長長一道疤,大概是小時候摔的。
程景軒回頭見到是傑蘭表情淡然,霧氣下傑蘭那張臉很漂亮,一雙媚眼勾人又羞澀:“既然都來了,一起吧。”
傑蘭應了聲開始寬衣,他隻穿着内衫下了水,水溫微燙,梨花朵朵在水面蕩漾,天空開始飄着細雪,入目所及之處潔白的一片。
傑蘭走到程景軒身旁坐下,很自覺的伺候起對方,手捧溫水澆在程景軒身上,然後試探着将手搭在了程景軒肩處,對方沒有排斥的挪開,他便幫着捏了捏肩膀、手臂。
“還有腿。”程景軒低沉着說道,目光依舊陰冷卻帶了點不易察覺的欲。
傑蘭俯身去幫程景軒按腿,低眉垂目,他将手伸進水中蕩漾起了花瓣,清香撲鼻而來,他試探着用了些力氣捏,程景軒的腿似乎沒有什麼知覺,他不知道這麼捏是否有用。
程景軒沒想到對方這麼聽話,實在乖巧讨喜,他看着傑蘭那完美無瑕的側臉不免也有些心曠神怡,他伸手握住對方的手臂,在傑蘭擡頭的瞬間如同神明般賜予對方一個吻。
傑蘭感在此刻覺到程景軒骨子裡的高傲,主動親吻他的時候似乎是在給予他賞賜,讓他仰着頭接受。
傑蘭的衣襟散開,他們的動作不大卻讓水面持續泛起漣漪。
程景軒腿不能動,他隻能捏着傑蘭的腰讓對方靠過來。
傑蘭的身體很軟,輕輕一摟就跟着他過來了,絲毫沒有抵抗。
程景軒吻了會兒又将唇落在傑蘭的脖頸處,和唇一樣軟,氣息香甜誘人,他不自覺地咬了口落下痕迹。
傑蘭吃痛了下,他覺得程景軒好像有點施虐傾向,總是掐他咬他,但又能感覺到對方已經在克制了。
他摸到程景軒脖頸處因為強忍微微爆起的青筋,張力拉滿,這跟原書中禁欲冷淡的程景軒完全不同,這分明…很欲…
傑蘭不知道程景軒還在忍什麼,是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嗎,他自己也有些難受起來,對方隻親他咬他,但并沒有進一步的意思。
傑蘭決定主動點,他抱着程景軒靠在對方耳畔說道:“我想要,可以給我嗎?”
程景軒耳根紅透,他想抱起對方直接去床上共赴巫山,但是他的腿不能動。
傑蘭大概是感受到了程景軒的窘迫,他溫柔的撫摸着程景軒浸濕鬓發:“我會自己來。”
程景軒撐着坐到岸上,傑蘭也爬到了他身上,目光微微渙散,月光透過葉縫照過來。
傑蘭的背後長出蝴蝶那般漂亮的羽翼,雖然有些破損但仍舊美麗,一瞬間黑發變金發,琉璃熠熠,皮膚光潔白皙,他坐在程景軒身上實在美得像晶瑩的夜明珠。
程景軒一時也被迷了心智,任由對方松開了他的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