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軒沒什麼力氣,躺在床榻上也沒精力回應。
傑蘭覺得大概是一個多月沒有做治療,程景軒身體才會出現問題。
原書中顧淼淼給程景軒用蠱蟲治療期間,提到過三個月是極限,必須得解了然後重新再下蠱…
傑蘭估計他用身體給程景軒治病,也是一樣的道理,在腿徹底好之前,應該不能連續斷三個月以上。
傑蘭端來熱水,給彼此清洗了下,程景軒大概是累的已經睡過去了,臉色煞白狀态很差。
傑蘭幫人寬衣後,坐在了程景軒身上。
他俯下身吻着程景軒的唇,有一絲苦澀,還很冰涼,隻是輕輕吮吸着,他順着程景軒的臉往下親,額頭,鼻尖,唇…
…
他伺候着對方,想讓他丈夫舒服,動作很溫柔,但程景軒還是驚醒了,剛睜眼就看到了桃色的一幕,頓時驚住:“你做什麼?”
傑蘭咬着唇落了幾滴淚,眉眼忍得痛苦,卻讨好似的勉強擠出笑來,他動作放緩,俯身又親了親程景軒的唇:“在做治療啊,夫君。”
…
程景軒腦子空白了一瞬,他不知道傑蘭能趁他睡着的時候自己來。
…
傑蘭難受的趴在程景軒胸口,心口緊的厲害,他持續吻着程景軒的唇,轉移注意力這樣會好一些。
程景軒本想将人推開,但傑蘭掰着他的頭強制索吻,傑蘭雖然看着嬌美但畢竟是男子,程景軒也沒用力自然掙脫不開,傑蘭哭着親他,空氣中有股淡淡的血腥味,程景軒心下一軟,用手安撫了下傑蘭的後腦勺,引導對方慢慢親。
大概是太久沒有治療了,再加上傑蘭毛毛躁躁的沒有做好前戲,痛的一直在哭。
舌尖被口腔包裹的一瞬間,程景軒胸口的煩躁感不減反增,他仿佛從傑蘭身體中汲取到了什麼讓他失智的東西,他手背青筋暴起,忍得很難受。
…
傑蘭幾乎是哭暈了,隆起的小腹一直抽痛着,直到治療一次結束仍然很痛,他擔心孩子會不會出什麼事。
程景軒體内的混沌更加猖獗,他突然意識到了那個導緻他莫名魔修的原因是什麼。
他捂着抽痛的胸口看向傑蘭,眼神變得陰冷,他伸手掐住了傑蘭的脖頸。
“是你…”程景軒眼底結冰,可是那雙漂亮的丹鳳眼裡卻有化不開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