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軒如果親别人,他覺得自己會醋瘋,他的五髒六腑都泛着酸,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傑蘭親着親着又覺得苦澀的哭了,明明是他寫的休書,他卻覺得是自己被休了。
程景軒緩緩睜眼,看到傑蘭哭着親他,他将人推開,擡手抹了下唇。
傑蘭被推開後,哭的更厲害了,他幾乎是哀求道:“不要推開我好不好?至少在夢裡…再親親我…”
程景軒頓住,面對傑蘭的撒嬌和哭泣,他心早就軟了,他松開傑蘭,傑蘭立馬就湊上來摟着他親着。
傑蘭剛開始得不到回應,隻能一遍遍的試圖撬開程景軒的唇,嘗試了幾次,程景軒終于張開唇讓他的舌頭進去。
舌尖交纏的一瞬間,程景軒也有些不受控了,他從接受方轉為進攻方,他将人打橫抱起閃現到了床邊。
欺身将人壓在床上瘋狂親吻,此刻的程景軒沒有憐香惜玉,更像是發洩一些情緒将傑蘭的唇舌都咬破了,兩人就像是困獸那般撕咬着對方,誰也不輸給誰。
傑蘭想觸碰程景軒的身體,卻被程景軒扣在床上,程景軒不讓他碰。
……
就在傑蘭以為他們要進入下一步的時候,程景軒松開了他,啞聲道:“就到此為止。”
傑蘭不滿的扣着程景軒的後頸:“夫君直接進來…”
程景軒将他手扒拉下來:“我不是你夫君,你就要嫁給别人了。”
“我不會嫁給别人…我隻會嫁給你,我隻有你一個夫君。”傑蘭肯定道,他這人其實挺偏執的,對于自己認定的人或事都會一直堅持喜歡下去,容納不得其他。
“我想要。”傑蘭直白的表達了自己的需求,程景軒卻起身穿好衣服就走了,頭也不回。
程景軒的定力一直都比他好,但面對他的懇求大多數都是有求必應,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在夢中他處在追夫火葬場的階段,能相互撕咬一頓已經算不錯的了。
而且程景軒冷淡的眼神總能讓他生畏,他怕程景軒真的不愛他了。
傑蘭心有餘悸的追上去,程景軒還是走的很快,但這次他勉強能追上了,隻是程景軒不肯回頭看他。
傑蘭看到程景軒去了院子裡給年年扔了生肉吃,他看了眼看不出吃的什麼肉,年年吃的很香。
“還跟着我做什麼?你該出去參加選妃大典了。”程景軒提醒道。
傑蘭一次比一次不想醒來,他想陪在程景軒身邊,哪怕是在夢裡。
“我想一輩子做夢,這樣我就能一直陪着你了。”傑蘭癡人說夢,說完又覺得落寞,他不幸地清醒意識到這是夢。
夢裡的程景軒浪蕩、走火入魔,但他對程景軒的愛意不減,他還是想要陪在對方身邊。
他的愛原來早就如此深了,傑蘭歎了口氣,他捂着抽痛的心髒,想要向程景軒讨一個抱抱。
程景軒還是看都不看他一眼,隻是溫柔的撫摸了下年年的頭。
傑蘭沒得到回應,看着程景軒那般撫摸着年年心裡難受,他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吃年年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