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蘭想起那一幕給自己的沖擊,比起吃醋現在更像是生氣,程景軒竟然故意那樣對他。
程景軒當着衆人的面俯身親着傑蘭,誠懇認錯:“我錯了。”
“???!!!”
底下的人面面相觑,大概是被震撼到了,畢竟他們的魔尊平時冷淡疏離毀天滅地,不曾想也是個妻管嚴。
傑蘭有些不好意思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親吻,把人推開:“回房間再說…”
程景軒便把人打橫抱起強行帶回他們的洞穴,留下一堆目瞪口呆的屬下。
傑蘭有些氣急敗壞的錘了下程景軒:“我沒說現在啊!”
程景軒把人壓在床上猛猛親了下,把人親的喘氣才說:“你有情緒了,需要及時處理。”
傑蘭眼神有些迷惘,他聽着程景軒的話語胸口的酸澀淡了很多,他摟着程景軒的脖頸迎上去,伸舌頭舔了舔對方的唇舌,很快濕潤一片,兩人親的冒了點滋滋水聲,聽的讓人臉紅心跳。
重逢後他們的欲念很容易就被對方挑起苗頭來,然後逐漸一發不可收拾。
程景軒喜歡嚴實合縫的貼着他唇又親又咬,有時候動作大了像是要将他吃了,傑蘭親的咬肌都有些疼。
他們的吻時間長的像在促膝長談一般,隻是時間長還有節奏,由淺入深,兩人幾乎誰也不讓這誰,要把對方先一步吃進口中。
親了半響,程景軒的手才開始往下遊走,帶有熾熱滾燙的吻也開始往下走,落在他的脖頸處,惹得傑蘭忍不住仰頭然後将整個人都迎上去。
…
…
淫/靡的時光持續了很長時間,傑蘭累的癱在床上大喘氣,幾乎要暈厥過去,程景軒的腿好後果真厲害又持久,傑蘭要不是在軍營裡訓練過,怕是根本扛不住。
傑蘭捂着眼的手臂都很沉,像是要融進他的眼裡,他好久沒這麼疲憊了。
程景軒替他擦拭了下身上,換了身衣服,傑蘭才覺得舒服很多,喘息聲和劇烈的心跳聲在事後都持續了近好一會兒才恢複平靜。
程景軒扣着傑蘭給他按摩,傑蘭拒絕:“别…别來了…我不行了…”
“隻是按摩。”
“不要按了,等會兒又走火。”傑蘭把腿從程景軒手裡挪開。
程景軒躺在他身側扣着他腰:“腰酸不酸?”
“你說呢?”傑蘭沒好氣的笑了下,“你這是憋了多久?這三天不是都做過嗎?”
“不夠。”程景軒想說這才哪兒到哪兒,遠遠不夠。
傑蘭覺得自己恐怕滿足不了程景軒,對方怕不是有x瘾,不僅粘人還粘着人要了命一樣索取,傑蘭覺得自己已經被掏空,腎虛。
程景軒摁着傑蘭的腰輕輕揉着:“真的隻揉一揉,不做了。”
傑蘭歎了口氣,還是由着程景軒去了,還好程景軒還算說話算數,真的隻揉沒有進一步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