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陽望着她,開口:“小姐放心屬下絕對不會背叛小姐!”
溫茴:“若沒什麼事,那便退一下吧。”
溫茴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榻上,看着自己新買的畫本子,現在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溫茴剛躺下沒多久,就聽見有人在外叫喊。
溫茴受不了起身出去,剛走到門口,一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溫茴看着面前的人冷不丁笑出了聲:“怎麼想謀殺阿姊?”
溫疆行直勾勾的盯着她:“你不是她!”
溫茴從他手中奪過劍,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之上:“有沒有人告訴你不要拿劍随便指着别人,因為你這樣真的很沒禮貌。”
說着将劍丢在了他的身旁:“就你這技術也好意思拿劍指着我,你還是回你自己院中多練幾年吧。”
溫疆行怒視着她:“溫茴!”
溫茴捂着耳朵一臉錯愕的看着他:“耳朵沒聾聽得見就站在你面前呢!”
溫疆行有些不服氣的瞪着她。
溫茴有些無語:“說吧你現在來到底為了什麼事?”
溫疆行臉上帶着讨好的笑:“聽說你手下多出來了一個侍衛,能不能送我玩一玩。”
溫茴:“?”
溫疆行連忙解釋道:“就那日看他武功還不錯,想跟他切磋切磋!”
說完還不忘朝她挑挑眉:“不就是個侍衛嗎?你不會還舍不得吧!”
溫茴盯着他看:“被你說對了,我還真就舍不得,萬一你把人給我打死了呢……不過嘛,我覺得是萬一他把你打死了呢?”
溫疆行有些咬牙切齒:“不是阿姊你就這麼看不起我呀,不就是一個區區侍衛嗎?”
溫茴:“明日再說吧!”
溫疆行直接厚着臉皮開口要人:“我不管我現在就要,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能讓院中的那麼多婢女愛慕他。”
溫茴聽他這麼一說滿臉的問号:“什麼情況?”
溫疆行:“你不知道,我一回來就聽說家中多了一個很俊俏的侍衛,武功高強,好不容易才打聽到原來在你這。”
溫茴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你這額頭也不燙呀,實在不行找個郎中看一下吧!”
說真的,她真的是出于好心才這麼說的。
溫疆行聽她這麼一說就不樂意了:“阿姊~”
“好阿姊~”
說真的,她是真的接受不了1米幾的小夥子在自己面前撒嬌,她有點受不了的吐了出來。
不過好在她今天沒吃什麼,隻是将今天自己喝的茶給吐了出來。
溫疆行看到她這個樣子,臉頓時黑了:“好好好,你現在看到我都想吐了是吧!”
溫茴:“行了,你别說了,他現在不在,等他回來我再叫他和你切磋。”
再這樣下去,她覺得她要把自己肚子裡喝的水都吐出來了。
結果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阮陽走了過來:“小姐!”
溫疆行指着他喊道:“說曹操曹操到,現在總可以讓他和我切磋了吧。”
溫茴看了他一眼,随後看向阮陽:“你和他切磋一下,不用手下留情,就當遇到敵人一樣。”
阮陽也沒有猶豫,很快兩人就在院中打了起來,聽到了打鬥聲顔泉看了過來。
“小姐覺得公子和他誰會赢?”
溫茴:“不清楚,你看着一點……”
“是!”
說完她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拿起放在軟榻上的畫本子繼續看了起來。
溫疆行被他将衣角劃破了,也不甘示弱的将他手臂劃破,兩人誰也不讓誰,針鋒對決。
顔泉在一旁看着,面上雖然沒什麼表情,不過她一直在觀察兩人的出招和動作,溫疆行的劍法是溫家秘訣,除了溫家的男兒沒有一個人會。
她記下每一個連招的動作,不過她很快就發現了這個劍法的漏洞。
眼神示意了一下阮陽就立馬明白了,很快将他手中的劍打落。
“三公子承讓了!”
溫疆行有些不服的撿起地上的劍:“不行再來比一場!”
阮陽還有重要的事要禀報,并不想和他浪費時間:“三公子還是改日吧,小的現在還有要事在身上。”
溫疆行卻隻當是他看不起自己:“不敢比就是懦夫!”
他自以為用激将法就行了,奈何人家根本不受用。
顔泉走上前開口說道:“三公子若沒事就請回吧。”
溫疆行剛要開口發脾氣,在看見她的那一刻又安靜了下來。
顔泉耐心的解釋道:“小姐說了比完這一場三公子就請回吧,不要影響到小姐休息了。”
溫疆行笑嘻嘻的說道:“那我就先走了,改日再來。”
顔泉:“三公子慢走。”
阮陽看着他的背影:“你有沒有感覺他好像隻對我一個人敵意很大?”
顔泉:“發現了,而且剛剛和你切磋的時候,有一種拿你當仇人的感覺。”
阮陽搖搖頭轉身走了。
溫茴聽着阮陽剛剛打聽到的消息,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批貨物裡面應該有孟家的罪證。
而她的目标就是結下這批貨,剩下的坐等漁翁之利。
溫茴:“你到時候帶點人馬盯緊一點,到郊外的時候将貨物截下來,記住一個都不留。”
“是,不過小姐接下來的貨物放在哪裡?”
溫茴:“除了重要的東西,其他的你随意安置,記住了千萬不要留下蛛絲馬迹。”
阮陽得到指令,立馬前往去辦。
溫茴輕啧一聲這麼快就有人按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