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武統越滿意點頭,隻是他沒有看見張露婷轉身之後唰的變暗的臉色。
夫妻倆的對話簡直震碎了東方禦曉的三觀,他自認自己愛财,卻從不近色,雖然愛财有些取之無道,但總也好過這個色欲熏心,不管别人死活的色鬼。
麥玧芝冷靜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沒想到這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夫妻。
不行,萬一紫蛫獸突然出來可怎麼辦,它可是吃人的!
她得瞅準機會跑,去找伯墨居,還有茅星瀾和鄭其進,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東方禦曉見武統越為了美色連基本的尊敬長輩都不會了。
他沉下臉色,“武統越,你若是不放開這個姑娘,你就休想離開這裡一步!”
“就你?也想攔我?做夢去吧!”武統越根本不将他放在眼裡,“平日裡我敬你,不過是看在掌門的面子上,做做樣子罷了,可你非要把自己當根蔥,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個不客氣法?”
由遠及近的這一厲聲質問,驚的在場的人紛紛聞聲看去。
原來是從拐角處走來了一個婦人,此人正是東方禦曉的妻子——巫美珍,人如其名,美豔珍麗。
人到中年依然不減往年風采,她掐着腰來到武統越跟前,氣勢洶洶。
武統越本不想理會,可見她擋住自己的去路,雖然心裡不願搭理她,但他還是有點忌憚巫美珍那跋扈的性子,“剛才隻是開玩笑,大家都别當真。”
他覺得還是先穩住跟前的人再做打算,就讨好的笑了笑。
巫美珍卻沒打算放過他,“缺德事不能老幹,幹多了,以後生的兒子會沒□□的!”
“你…你兒子才沒有□□!”武統越最見不得别人咒他,尤其是在孩子方面,因為他和妻子已經成婚十幾年,卻一直沒有自己的孩子。
這一點一直都是他的心病,本來就一孩難求,現在卻又被人詛咒生下來的孩子沒有□□,一下子就戳中了他的痛點。
他指着巫美珍,剛要破口大罵,卻被她的一句話給堵了回來,“我兒子有沒有□□,你在他拉屎的時候,蹲在他屁股下面張開嘴等着不就知道了!”
巫美珍的話有些不堪入耳,武統越怒極反笑,“說話太過惡毒,小心以後你們的孫子沒有□□,噢對了,不光沒有□□,也沒有眼睛!”
詛咒誰還不會?
麥玧芝揉揉被污染的耳朵,這些人罵人就罵人,怎麼總是扯後代來罵?
巫美珍哪裡聽得了别人咒罵自己将來的孫子,霎時氣的火氣沖天,一拍大腿跳起開罵,“你個不要臉的狗東西,家裡有老婆還想偷人,偷人也就算了,還得讓我們整個原邺山的人都給你擦屁股,你還屢教不改,還想重複上一次把你祖宗臉面都丢盡的腌臜事。你不就是丈着上次掌門沒有懲罰你嗎,這次還變本加厲,還真是無法無天了,管不住自己的□□簡直就是畜生一個,豬狗不如,下輩子托生驢馬都不配!我呸!再看你一眼我都覺得髒眼睛,再待一刻我都受不了這漫天的畜生味!”
經巫美珍這般辱罵,武統越再也笑不出來,他雙唇顫抖着,指着巫美珍,一時氣的說不出話來,臉都憋紅了。
麥玧芝今天真是長了見識——罵人的見識。
不過,她卻聽的很爽,這個臭男人本就該罵,她還有些沒聽過瘾。
一直站在老婆身邊的東方禦曉悄悄豎起大拇指,論吵架的水準,還得是他這個在外強勢在家溫柔賢淑的老婆。
就在此時,他們身後傳來一個急匆匆的聲音,“大師兄,不好了,有怪物闖進了原邺山,已經傷了我門兩個弟子,掌門正在四處找你。”
武統越看見苗仁升急色匆匆的跑過來,又聽到有怪物,還傷了兩個師弟,他面上紅色一滞,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才不情願的撒開麥玧芝的手,轉身跑去。
那幾個弟子們也都面色凝重的快步走遠。
怪物?會不會是那隻紫蛫獸?麥玧芝猜測着。
傷人?不會是把人給吃了吧?
“麥姑娘,我來護送你回丹鶴樓。”苗仁升走到她跟前。
還要回去?麥玧芝可不想回去,但是不回去就無法找到伯墨居他們,她思慮再三,最終勉強點頭。
東方禦曉看向麥玧芝的眼神,就如同盯着白花花的銀子,他不放心的囑咐道:“仁升啊,你可得将麥姑娘給保護好喽,千萬不可有什麼閃失啊!”
“東方管事請放心,我定會護麥姑娘周全!”苗仁升鄭重保證道。
東方禦曉還有些不放心,但是一想起有怪物闖入,就害怕的拉起老婆的手,朝自己家奔去。
咋咋呼呼的周圍一下子變的安靜起來,麥玧芝心中對這個解她危機的男子生了點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