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辭還是跟着向晴去看了老中醫。
車内時不時響起導航播報聲。
目的地在京雲的老城區,這一片都是臨拆房。
母女倆穿過老舊的胡同巷子,在門口挂着“濟世醫館”木牌的建築前停下了腳步。
兩個人一進門,看見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在分類藥材。
“您好,請問嚴有春,嚴大夫在嗎?”
老者擡起頭來,“我就是,您二位有什麼需要?”
向晴簡短地說明了來意後,老者帶着她們進了診室。
一個不大的房間内挂滿了錦旗。
詢問完基礎信息後,老者替蘇憶辭把着脈。
向晴看得不由得有些緊張,過了一有會兒,帶着疑慮開口道:“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問題?”
老者笑了笑,“你姑娘身體健康着呢,我好久沒有把過這麼标準的脈相了。”
“那怎麼結婚三年了,還懷不上孩子?”
“得空啊,你也把你女婿也帶過來瞧瞧。”
母女倆回程途中,向晴臉上的表情不太好看。
自己女兒沒問題,那問題就隻能出現在鄭灼一身上了。
自己的女兒她能管,别人家的“兒子”她可管不了。
等把向晴送回家,蘇憶辭剛把車掉好頭,她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鄭媽媽”三個大字。
她按下接聽鍵,開口道:“喂,媽媽,有什麼事嗎?”
“笑笑啊,我昨天剛從巴黎回來,給你買了禮物,你什麼時候有空過來拿一下。”
雖然今天是工作日,但蘇憶辭學校沒有什麼工作安排。
“那我現在過來。”
京雲水榭,景雲市富人區的集聚地。
車在“18”号别墅前院停穩。
進了入戶門,客廳裡隻有在打掃的阿姨。
“秋姨,媽媽呢?”
“呀,笑笑來啦,太太在後院澆花呢!”
“你先坐,我去後院叫太太。”
沒過一會兒,元儉惠風風火火地出現在她的面前。
“寶貝兒來這麼快呢,我還想着你到得有一會兒,我先去鼓搗鼓搗我那些花花草草。”她在蘇憶辭身旁坐下,熱情地拉過蘇憶辭的手。
蘇憶辭解釋道:“我從我爸媽那過來的。”
“蘇書記和親家母身體還好吧?”
“都挺好的。”也挺愛操心的。
元儉惠讓人上樓把她買回來的禮物拿了下來,獻寶似的給蘇憶辭展示,“這條Tityoir項鍊,我一眼就相中了,覺得你戴着肯定好看。”
數十個大小不一的盒子擺在她們面前,最後一個看着隻有巴掌大的盒子沒有打開。
“媽媽,這是什麼呀?”
“哦,這是給灼一買的袖扣,待會兒你回去順帶給她就好了。”
“婆媳”二人又聊了有一會兒,元儉惠愛旅行,說起自己的旅遊心得來沒完沒了。
天色漸晚,元儉惠便留蘇憶辭吃完晚飯再回去。
鄭灼一到家的時候,卷卷一聽見開門的動靜,立馬從自己的小窩飛奔到鄭灼一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