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就是裴汶的畫展,鄭灼一在前一天突然接到通知要去北方某個地級市進行調研學習。
蘇憶辭幫着她收拾行李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些失望。
鄭灼一有些愧疚地看着她,“對不起笑笑,臨時有工作安排。”
蘇憶辭努了努嘴,“知道了,你去嘛。”
如果知道自己會突然出差,鄭灼一一開始就不會提議說要和她們一起去看畫展。
蘇憶辭也不會白白期待。
她們結婚這麼久,鄭灼一除了去年休過一次假之外,平常的周末,如果鄭灼一有工作安排,那麼又是蘇憶辭一個人在家。
她們舉辦完婚禮之後,次日鄭灼一照舊去往單位上班。
她們連蜜月都沒有度。
起先,蘇憶辭也覺得她們之間不熟悉,兩個人貿然出去旅遊也會有很多不适應。
但是現在她們之間是有進展的,沒有一直停留在原地。
閑暇時間都沒有兩個人約過會。
一想到這,蘇憶辭更氣了,氣鼓鼓地把疊好的衣服塞進鄭灼一的行李箱中。
鄭灼一被她這副模樣氣笑,她停住手裡收拾東西的動作。
去牽蘇憶辭的手,“不要生氣,好不好?”
“哼,我生什麼氣呀?”
“氣我食言是不是?”
鄭灼一要抱她,蘇憶辭象征性躲了躲,還是乖乖被她箍着腰身。
鄭灼一拉過一旁的化妝椅,順勢坐上去。
她仰着頭看着蘇憶辭,鏡片下的那雙眼睛很是無辜。
蘇憶辭往她腿上一坐,看她的眼睛心軟了些,索性不看,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哼,我們結婚這麼久,蜜月也沒有去度,平時也沒有怎麼約過會。”
“嫁給你真的很無趣诶!”
鄭灼一輕輕撫摸着她的脊背,給她順氣。
“那等我下一次休假的時候,我們把蜜月補上好不好?”
鄭灼一的語氣很輕柔,略微沙啞的聲線在蘇憶辭的耳邊響起,一陣酥麻感。
加上鄭灼一的手,有意無意地撫摸過敏感點,蘇憶辭心頭更癢了。
“你不要說話了!”
“好,那我給你唱歌聽。”
“不要!”
鄭灼一欠欠的樣子,蘇憶辭很少見,她輕輕捏了捏她的耳垂。
鄭灼一的耳垂很飽滿,觸感甚至有些Q彈。
蘇憶辭和她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