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也是,說不定是最近太累,自己散散心去了。”
莊安想了想心道也是,成年人嘛,都有自己的生活,這不劇組的人都在酒吧狂歡着呢嗎,焦星自己外出也正常。
“再等等吧。”
楠甯打開手機試圖給焦星去電話。意料之中的并沒有人接,電話提示對方已經關機。
此時酒店門口有人推門進來,來人正是焦星。
“焦星!”莊安驚喜地喊出聲。
“莊導……”焦星推門進來就看到了門口的三個人。
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狠狠抓着一推,身子往旁邊的沙發上撞。
“你他媽去哪裡了!”初陽戾氣濃重的大吼,眼底一片疲憊的紅血絲。
焦星忍痛閉着眼,不說話。
“我問你,你他媽去哪裡了!”話音就像從牙縫裡擠出來似的,初陽一個字一個字地咬牙道。
“喂喂喂……”
莊安趕緊上前阻攔,這是什麼家暴現場……就連前台小姐都驚惶的看向了這邊。
“放開我。”焦星低聲開口,試圖拂開初陽抓着他的手。
莊安也在旁邊試着阻攔,楠甯倒是抱着手臂在一旁興味的挑了挑眉。
這狀況似乎有點讓人出乎意料,哪裡見過薄情的初大導演為了情人這麼動怒的樣子……
“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初陽聲音極沉極低,抓着焦星的手臂不肯放,眼裡充斥着吓人的怒意。
“好了好了……先回房間再說吧。”
莊安在一旁憂心忡忡的勸着。
焦星靜默着不再說話,抿着唇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被初陽抓着手臂,粗暴地扯上了電梯。
莊安顧及着楠甯還在,留在了電梯外,擔憂的看了一眼焦星被抓的通紅的手腕,在電梯門關上前,還是忍不住勸了一句。
“初,初導,有話好好說”
電梯緩緩往21樓爬,初陽臉色罩着一層陰影,手從抓着焦星的胳膊轉為牽着他,中間焦星試圖閃身躲開,初陽一把粗魯的抓了過來,和他十指相扣,
等電梯到了21樓,焦星還是沉默地垂着頭,定着腳步不動。初陽皺着眉頭嗤了一聲,臉色兇狠的把人一扯,拉出了電梯,兩人拉拉扯扯的進了2104。
房門砰的一聲大聲關上,在一片黑暗中,初陽把焦星抵在門上,環着人的腰間,粗暴的擡起他的下巴,在兩聲急促的喘息之後,二話不說的就去吻他。
黑夜正好掩蓋了他不住顫抖的指尖。
初陽粗魯又急切的尋找着焦星的唇舌,身下的人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般,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
焦星雙手用力的推拒着身前的人,臉部不停的躲閃着對方的靠近,初陽一邊倔強啃咬着他濕潤的雙唇,一邊兇橫地桎梏住焦星的雙手抵在門上。
房内的喘息聲越發濃重,初陽忽然嘴唇一痛,有鐵鏽的味道從舌尖彌漫開來。
他臉色晦暗不明的微微退開身來,胸口劇烈的起伏。
“你到底要怎樣!”他一拳錘向門闆。
“别…碰我。”焦星垂着頭,顫抖着身體,咬着舌尖嗫嚅開口。
“什麼?”初陽覺得自己好像沒有聽清。
“不要碰我!”像怒極了的小獸,焦星擡頭低吼着出聲,窗邊透進來的月色映照着他眼裡晶瑩的物體。
半晌之後,像是眼淚再也忍不住了般,低下頭破碎着喃喃:
“我……覺得惡心……”
心頭重重的一震,初陽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的人,眸間閃過濃重的陰狠,一把銜住對方的下巴。
“你他媽有種再說一遍!”
不再理會焦星的掙紮,初陽狠狠把人摔在了床上............
...........................
第二天,劇組才開工不到一個小時,初導今天閑人勿近的訊息已經傳遍了各個小組。
初陽身邊的氣溫一度低過了挪威今天零下十度的天氣,簡直就是雷雨加雪再加霜。
整個劇組的氛圍受初陽的影響,異常的低迷,片場内籠罩着一片沉默的陰影。場務今天破天荒的居然不用拿喇叭說話。
衆人都小心謹慎的互着自己頭上的腦袋,深怕哪裡一個不小心,就掉了狗命。剛剛道具組不小心弄錯了一個道具。惹得初陽立馬摔了劇本,在片場把幾個人罵得是狗血淋頭。
楠甯看着自己身邊同樣低氣壓的男主,歎了口氣。
這一個兩個的,都鬧的哪出啊……
劇組的拍攝小心翼翼的進行着。莊安觑着初陽的臉色,估摸着時機,給初陽提了個話。
“初導,宣傳部那邊問焦星的通稿要不要……”
新人發個宣傳通稿是常規操作,焦星是個新人,需要找個時機讓大衆認識一下,順便給電影造個勢。
焦星的外形氣質都非常出衆,莊安有預感他一定會非常受市場的歡迎,更何況有了初陽這個金字招牌,焦星一戲成名其實是十拿九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