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安沒再應她,朝着祈文擺了擺手,回了獨立帳篷。
他剛回到獨立帳篷裡,就看見初陽坐在監視器前回來看着剛剛焦星他們排練時攝像拍的廢片,臉色肉眼可見的越來越不爽。
莊安心裡一凜,初陽不會真的在懷疑焦星吧......
“初導,焦......”他剛想開口為焦星說點什麼,就初陽被打斷......
“今天這段後面别排了,之後把祈文和焦星接觸的戲份給我全删了。”初陽指着鏡頭朝莊安說。
莊安:“這............”
“要不請武術指導再改改吧......”莊安小心的建議着。
這一傳出去隻怕都不知道要怎麼想了,似乎生怕焦星對祈文再做什麼似的.........
“不用了,待會兒讓編劇過來找我一趟......”初陽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嗯......好......”莊安狐疑的盯着初陽的臉色,一時之間有點捉摸不清初陽的想法......
“沒事吧?”片場外休息區,楠甯看着落寞着走回來的焦星擔憂的問出口,剛剛片場裡的事情他都聽說了......
“嗯,他沒什麼事......”焦星聞言輕輕搖了搖頭。
“我問的是你......”楠甯手指戳了戳焦星的肩膀。
現在整個劇組都說焦星嫉妒祈文,把人推到了雪地裡......
“你沒事吧?”
“......沒有......”焦星勉強擠了個笑容。
楠甯心下默歎一口氣,幫焦星披好羽絨外套。
焦星在帳篷裡坐了一會兒,思索一陣,還是決定去醫務帳篷裡看看祈文,畢竟是他“失手”把人推下去的......
他剛走到醫務帳篷外,就遇見了從裡面出來的初陽和劉編劇。
焦星一怔,别過頭讓過身子,準備直接進醫務帳篷。
“你做什麼?”初陽立馬擡腳擋在他面前,防備的看着他。
“我............”
焦星瞅着攔在在他身前的人,心頭漫上一陣酸澀和荒唐,緊緊捏了捏拳,他扯着嘴角自嘲的開口:
“你以為我能做什麼...........”
初陽睨了他一眼:“不準你來這裡。”
還沒等焦星回話,就和劉編劇越過他走了......留下焦星一臉苦澀的立在原地......
..........................................
三天之後,焦星的帳篷來了個意想不到的客人。
焦星本來坐在帳篷旁的休息椅上背着台詞,奈何一想到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就一陣心煩意亂,思緒像結開了一張網,把他深深的籠罩住,逃也逃不出來......
“猜猜我是誰~”。
此時一雙手再一次捂住了他的眼睛,他心下一凜,噌的站了起來,轉身驚慌的看着來人,随即怔愣住。
“暮......牧........”
“喂,驚訝是沒錯啦......但是你幹嘛一副這麼害怕的樣子......”
暮牧興緻缺缺地收回手,看着他一臉古怪道。
“不是............”
焦星心有餘悸的扶了扶額,沒辦法,她這兩天被祈婷婷快弄出心裡陰影了。
“抱歉,有那麼一點原因......”
他回過神來,仔細看着眼前的暮牧,不由得才吃驚過來......
“暮牧,你怎麼會在挪威......”
“幹嘛,我來這裡玩啊......”暮牧不自在的閃了下目光。
“玩?原澤呢?”焦星第一反應是朝他身後看了看,随即一臉狐疑。
“不知道......”暮牧慫了慫肩。
那天初陽給原澤打完電話之後,本來說第二天會過來的人,實際上隻派了個助理過來。
把助理給打發了,他自己在挪威繼續亂晃。雖然早就料到會如此,隻不過見到助理的那一刻說不上是松口氣多一點還是失落多一點......
“你不會是自己偷跑出來的吧......”焦星聞言忍不住懷疑的看向他。
暮牧一個月前車禍大病初愈不久,他前不久才不去醫院探望過,哪裡知道這家夥轉眼就亂跑到挪威這麼寒冷的地方......
真是太亂來了......
“我跟他說過了,他同意了,他知道我在這裡......”暮牧一邊說着,一邊摸了摸鼻子。
“怎麼可能......”焦星皺眉頭呐呐道。
他認識的原澤對暮牧幾乎已經到了絕對掌控的地步,這麼多年,如果沒有原澤的同意,暮牧幾乎做不了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