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犯?
聽到這個詞的一瞬間,宋羨愣住了,難道宋閥他們說的事情就是原主殺人?
白銜風目光一冷,犀利地反問:“有什麼證據?”
“……”宋羨歎了口氣,異調局的證據都已經被銷毀了。
真是一環連一環,環環煩人。
“這……無論怎麼樣,你們涉嫌故意傷害,和我們走一趟。”
白銜風下意識看向宋羨。
宋羨主動伸出雙手:“走吧。”
正好借此機會問一下事情起末。
見狀,白銜風先是極其讨厭地“啧”了一聲,才伸出雙手,語氣暴躁:“快點拷上。”
異調局幹事正愣住思考,被白銜風一句話吓的回神。
忙掏出手铐給正要給兩個人拷上。
隻是簡單說了一句:“二位真是自覺。”
招來白銜風暴躁回怼:“廢話真多。不主動讓你追着我們跑。”
“……”幹事無語。
宋羨看着那人拿出一副手铐給他和白銜風的一隻手各拷上。
他看着自己和白銜風共用一副手铐愣住了,問:“你這拷的是什麼意思?”
“……”幹事看着自己幹的事陷入了沉思。
“别磨叽了,着急回家。”白銜風吐槽,“就這樣吧。”
宋羨核善地看着他,用眼神質問:你認真的?
難道這樣好逃跑?
最終,他們還是共用一副手铐進了局子。
兩人一起坐在審訊室。
幹事:“宋羨是吧?”
“是。”宋羨看了一眼白銜風,向幹事反應,“我們能不能分開申?”
“不能提意見。”幹事嚴肅地呵斥這種行為,接着審訊,“為什麼故意傷害他人?”
“我有精神病,他刺激我。”宋羨無辜地說。
“……”幹事一時啞口無言。
宋羨突然質問:“你知道我有精神病麼?”
“知道。三年前,因精神病殺了兩個繼母。”
宋羨内心驚了一下。
然而,幹事還在說更震驚的事。
“我們一直在找你,你一直逃,據你兄長所說,你一直有自虐傾向,不僅如此,還會虐待他人。”
白銜風不可置信地看了宋羨一眼,眼神中還閃過一絲懷疑。
宋羨想起自己剛穿越來的時候,是在安全城外,當時他确實是躺在血泊中,系統說是被安全城外的變異動物殺死的。
原主那時的身體确實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不過系統已經幫他止住了血。
所以原主可能是自殺,可是系統為什麼不願意告訴他。
但原主身體上沒有任何自殘留下的傷痕。
宋羨問:“他們為什麼都說我死了?”
“當時也确實是死了,我們接一位撿垃圾工人的舉報,說外面躺着一具屍體,他親眼所見你被一隻兇獸殺死的。”
兇獸?難道真的是變異獸。
宋羨咬了咬嘴唇,問:“什麼樣的兇獸?”
“額,應該是白白的,帶着點藍色,金色,感覺很神聖。目擊者說它就像神明一樣來懲罰你。”幹事仔細講述着不由唏噓,“唉,果然獸族動物還是極其危險的。”
宋羨聽到前面就陷入了思考,白色?變異獸一般是陰暗的毛色,那就不是變異獸殺了原主,就是很正常的動物。
他看了白銜風一眼,開始懷疑原主是不是虐待動物被反擊緻死。
白銜風看懂了他這眼神裡的意思,冷哼,小聲地道:“我們不會無緣無故殺人。”
……好吧,可能原主真有什麼不好的事。
宋羨還是有些在意這些事情,正當他準備繼續詢問,那名幹事後知後覺地驚叫:“靠!是我審訊你們,怎麼倒反過來詢問我了?”
見對方不再自願提供信息,宋羨隻是給白銜風一個眼神提示,對方立刻明白。
他面色極其不耐煩,但還是歎了口氣,無奈地點了點頭。
隻見他用手輕輕一捏手铐,這副堅固的手铐“咔嚓”一聲斷成兩截。
宋羨溫和地道謝,甩了甩手放松一下。
白銜風看向幹事,兇狠地捏了捏拳頭,甚至能聽到“咔嚓”的清脆聲音。
幹事吓壞了,趕忙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他慌忙地掏出手槍,指向白銜風,手一直在發抖:“你……你要幹什麼?這……這可是……違法。”
從口袋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小刀,白銜風還在手中把玩幾下。
宋羨緩緩起身,走到幹事身旁,反握住對方按在手槍上的顫抖的手,語氣溫和地說:“手别抖啊。”
語氣是溫和的,甚至臉上還挂着一抹笑,卻莫名覺得一股子寒意直沖他的身體。
幹事顫抖的更厲害了,他突然覺得後背發涼,微微側頭發現是白銜風一臉陰沉地盯着他手看,握刀的手似乎更用力了。
不,準确來說,是在看宋羨的手。
幹事吓了一哆嗦,握槍的手突然一松,“啪嗒”一聲,手槍落地。
白銜風迅速對着幹事的胸口按了一個咒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