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那火焰利爪在媽媽的控制下,在空中掉了個頭,讓兩人頭向下,來了幾次快速地上下搖動。
見他們已經頭暈腦脹,媽媽用利爪将他們拉至自己面前,用人類的語言問道:“怎麼樣?要不要再來一次?”
兩人争先恐後地喊道:“我錯了!”“放過我們吧!大仙。”
媽媽聞言,用一種十分威嚴的聲音說道:“我乃此片森林之主,今日在此地宣布,你們永不得踏入這片森林。若有違者!我哪怕追到世界盡頭,也要取你等性命!你們聽明白了嗎?”
兩人一聽連忙點頭答應,并承諾馬上就離開。
媽媽将火焰利爪,往一旁的地面上狠狠砸過去,并怒吼道:“滾!”
那兩人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停下來,顧不上喊疼,立馬就起身拿起背包大步逃走。
見兩人已被吓破了膽,媽媽料定他們不敢再回頭了,于是立刻來到陷阱,用那白色的火焰利爪輕輕托起‘爸爸’。
此時的‘爸爸’臉色慘白,嘴角邊已經流出些許白沫。
媽媽不敢怠慢,将‘爸爸’平放到地面上後,拔去了身上的麻醉箭,随後褪去身邊白色的火焰。
媽媽兩眼緊閉,嘴裡不知道念叨着什麼,我想應該是能救人命的咒語吧。
因為當媽媽再次睜開眼時,‘爸爸’所躺着的地面上,不斷有鮮花綻放,一股充滿生機的力量伴随着湧現出來,開始滋養着‘爸爸’的身軀。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爸爸’的眼皮動了一下,之後又是手指動了一下。
媽媽見狀,加大了生機力量的湧出,在一番努力之下,‘爸爸’終于睜開了雙眼。
媽媽很高興地說道:“你醒了?”
‘爸爸’雖然很虛弱,但還是掙紮着說出話:“謝——謝!”
當我以為一切又可以恢複到往常的時候,突然“砰”的一聲巨響。
随後一朵鮮紅色的花,在媽媽身體上綻放開來。
不遠處傳來‘眼鏡’的聲音:“不是說了要你打頭嗎?你打它身體幹嘛,這樣皮毛就不值錢了。”
而開槍的‘相機’十分害怕的說道:“大~大哥,你确定它剛剛施展的,隻是我們自己幻想出來的。”
‘眼鏡’白了一眼不屑地回道:“當然了,你大哥我走南闖北的,它這一出,就跟黃皮子撒尿一樣,都是騙人眼睛的。隻要先殺了這些畜牲,就不會中招了。再觀察一下,沒問題了,我們就上!”
說話間,媽媽那純白的毛發已被鮮血染紅,正躺在地上抽搐着,而‘爸爸’身下的花也開始慢慢枯萎。
看着眼前那令人讨厭的紅色,‘爸爸’用力掙紮着,不斷挪動自己的身體,一步一步得靠近着媽媽。
二十厘米,十五厘米,十厘米,五厘米,一厘米,再近一點,‘爸爸’就觸碰到媽媽了。
可偏偏就在這時,‘眼鏡’上前一腳踹在媽媽身上,讓媽媽飛出了好遠。
‘眼鏡’向地上吐了一口痰後罵道:“我就知道是這麼一回事,你個該死的玩意,敢吓老子。這下好了吧,你的皮還不是我的。”
‘眼鏡’回身向‘相機’招手道:“看到了吧,沒事了!快過來把那隻松鼠的皮給剝了,這種少見的純天然白色的毛皮,可有好多人收呢!”
此刻我多希望我能同媽媽一樣,招來白色的火焰,将他們如釘子一樣,一錘一錘地錘進地下。
可我隻敢在樹上發出無力的嘶吼聲:“媽媽,快起來!用那白色的火焰啊!”
而直到‘相機’跑過來,媽媽也沒有醒來。
當那把明晃晃的刀子亮出的時候,‘爸爸’不知從哪裡獲得了力量,竟然直接将‘相機’撲到,與其扭打了起來。
‘眼鏡’一看‘爸爸’逐漸占據了上風,立馬舉起槍向天開了一槍,并大喊道:“姓林的,别逼我要了你的命,乖乖躲一邊去,對大家都好。”
這一槍确實有效,‘爸爸’停下來手中的動作,被‘相機’狠狠地打了幾拳,直至一口血吐了出來。
‘爸爸’被槍指着不敢動彈,‘相機’擦了擦嘴角的血水,将地上的刀子撿了起來。
并叫嚣道:“你給老子看好了!”
一步,兩步,三步……‘相機’離媽媽越來越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如果這個時候是我躺在那,媽媽會怎麼辦?
你能教教我嗎?媽媽,你教教我先,别那麼快抛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