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池逸虞抓起桌上的花生瓜子,就往他們身上砸去,嘴裡還大聲念叨着:“滾!滾開!都給我滾!”
随後一把掀翻桌子,仰天長嘯着閉上眼睛。
又一次睜開眼,池逸虞來到某個庭院的一棵大樹下,而大樹的秋千上,正端坐着一身着黃裳的女子,正是危薰兒。
隻聽危薰兒回頭喊道:“逸虞師兄,等你好久了,快來幫我推秋千啊!”
池逸虞一臉迷惑地來到秋千旁,手不自覺地推起秋千,同時問道:“師妹,你怎麼在這?”
危薰兒回過頭望向池逸虞笑道:“噓,我這是偷跑出來的,可别大聲聲張,快推啊!”
伴随着危薰兒銀鈴般的笑聲,池逸虞越推越快。
危薰兒有點害怕地抓緊秋千繩子說道:“慢點!我要飛出去了。”
“啊!”一聲慘叫發出,危薰兒從秋千上飛出去,池逸虞剛想伸出手追上去接住。
危薰兒卻在空中變化了衣服,再次穿上鳳冠霞披。而秦槐楓身着紅袍正站在落點處,穩穩地接住了危薰兒。
他們兩人相視一笑,眼裡滿是情意。
池逸虞頓時氣血翻湧,扯下秋千就扔向兩人。一瞬間,飛奔的秋千落了空,秦槐楓和危薰兒消失不見。
不一會兒,兩人又出現在庭院圍牆之上,隻見兩人牽着手坐着,一顆一顆的數天上的星星。
不時兩人還回過頭來,對着池逸虞微微一笑。
“啊——”池逸虞生氣地左顧右盼,無論看見什麼,隻要能扔得動的,都往牆上砸過去。
很快庭院一片狼藉,隻剩下池逸虞斷斷續續的笑聲……
想理解池逸虞的所作所為,可能要從另一邊才得知。
而另一邊秦槐楓拍打着危薰兒的房門,而危薰兒本就沒睡,趕忙掌燈開門。
秦槐楓氣喘籲籲地說道:“薰兒,你沒事吧!”
危薰兒用衣袖為秦槐楓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問道:“我沒事啊!楓哥,這是怎麼了?”
秦槐楓不安的說道:“不好了,逸虞師弟瘋了,聽下人傳報,剛剛看到他跟着了魔似的,不時發出讓人害怕的笑聲,不僅砸了大廳,還拆了一個庭院。現在人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我怕他對你不利,就趕快過來看看。”
危薰兒不敢相信的捂住自己的嘴,緩緩說道:“不會吧,他前不久還找我聊天,那時候還好好的!”
“你說什麼!你跟他說了什麼?”秦槐楓急切地問道。
危薰兒弱弱地回道:“沒什麼,就是聊了讓他接受成為危星酒樓的主廚之類的。我敢保證就是你先前跟我所說得,你提的條件啊,可沒有額外的内容。哦,對了,我倒是答應他明天同你結完婚,就先同父親講明,幫他恢複聲譽。除此之外就沒有了!”
秦槐楓再确認道:“你确定?”
危薰兒看着秦槐楓的雙眼,十分真誠地說道:“你馬上就是我的枕邊人了,我怎麼可能會欺騙你。”
秦槐楓寵溺地回道:“好,我也相信你。不過逸虞師弟現在情況不明,有可能是我今天說得話刺激到他了,我要出去找他,你先好好休息吧。”
危薰兒拉住秦槐楓的手說道:“等等,我也去,也有可能是我剛才沒說對話。而且多一個人多一份力不是!”
秦槐楓握緊危薰兒的手笑道:“嗯,有事我們一起承擔!”
在兩人加入和鼓動下,危星酒樓和危府下人大都出去尋找,可苦苦搜尋一晚上,把池逸虞能去的地方都去了,還是沒有一點他的蹤迹。
不過吉日已定,秦槐楓和危薰兒還是照常成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