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無尾蠍這麼做,是為了給山虎打掩護,在璇月轉身去拿手機之際,山虎熟練地從自己的褲兜裡掏出一塊手絹,并拿出一個帶有噴嘴的瓶子,屏住呼吸往手絹上噴了噴。待手絹将噴出的液體吸收得差不多了,山虎便悄悄地往璇月靠過去。
為了給山虎這樣做制造機會,無尾蠍才故意那般。此時的璇月完全沒有在意背後的危險,反而被這無尾蠍給激怒了,正生氣地跺腳呢。
山虎見自己離璇月就隻有一個身位,連忙給無尾蠍使了一個眼色,無尾蠍心領神會,連忙道歉起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人愛開玩笑,怎麼還動氣呢?别生氣了,我雙手給你奉上,對不起啊!”
說罷無尾蠍将小晴的手機給捧在手心,畢恭畢敬地等候着璇月來拿。璇月被無尾蠍的這番操作搞悶了,不過以防他繼續耍自己,璇月沒有立刻伸手去拿,而是在原地觀望着。
山虎看準時機,一個箭步上前,就要将手絹捂住璇月的口鼻,電光火石之間,現場突然發出一聲慘叫,随後手絹飄然落到地上。
山虎緊緊捂着自己的手腕,此刻他隻覺手又脹又疼,強忍着疼痛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卻發現一道黑色的小坑赫然出現在上面。
“呀啊!!我的手被穿透了!”山虎大叫起來。
夔牛抛着黑色的土塊不屑地說道:“瞎嚷~什麼呢!隻是~被土砸中,怎麼可能~會貫穿!”
一旁的寒曉用手擋着自己的嘴巴小聲說道:“可是夔牛,你剛剛好像有把一點雷電之力附加上去吧!那可是人手,真正的血肉之軀,被貫穿才是正常的吧!”
夔牛将嘴巴張得很小,回應道:“那隻是~給土塊~加速用得,快擊中~他的時候,便被~撤去了,我才不會~真給那人用上。”
寒曉悄悄比了個‘OK’的手勢,随即一副正氣凜然的指着山虎說道:“麻煩你看清楚一下啊,流血了沒有嗎?還貫穿,來碰瓷呐,你怎麼不說是斷手呢?這樣還能訛得更多呢!”
山虎聞言趕忙用另外一隻手擦了擦黑色的小坑,果真一搓就下來了,看着完好如初的手方才的疼痛一下就少了許多,興奮地大叫道:“沒事,沒事,原來是自己吓自己!”
而一旁的小淇十分憤怒地瞪着山虎,罵道:“你剛剛想對璇月做什麼?是不是對她圖謀不軌,像你這種人渣就應該被砍斷手腳才好!”
山虎聽小淇這一講,立馬心虛起來,細小的汗水一下子從額頭湧現出來,急得山虎用手抹了一下額頭,看着手上的汗水,連忙辯解道:“你胡說什麼,我剛剛隻是覺得有點熱,想拿手絹出來擦汗而已。”
璇月因為小淇一行的亂入,逃過了一劫。很快便警覺起來,通過自身神識的探查,璇月一下便知曉這手絹上應該有着某種藥物,效果嘛,大概是能使人陷入昏迷之中。
璇月笑着說道:“既然如此,那快點撿起來用一下吧!不然按照你這個出汗程度,不是一會兒就要變成汗人喽!”
山虎一口否決道:“不用了,不用了,已經髒了,我換一塊就好了!”
“切~”璇月明顯是不信山虎的鬼話,暗施展妖力牽引着地上的手絹直奔山虎的臉上而去。
被手絹突然襲擊的山虎一下手足無措起來,什麼都顧不上,用兩隻手不斷拍打着自己的臉,哪怕手指甲将自己的臉劃破,也要将那塊手絹給拿掉。
由于顧不上閉氣,好不容易将手絹取下的山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向手絹,十分厭惡地丢到一旁,并将頭扭向一旁,伸吐着舌頭,似乎以為這樣就可以将剛剛自己所吸入的東西給嘔出來。
璇月譏諷道:“你給手絹上加得東西,是被吸入體内了,又不是吃進去,這樣吐也沒有用吧!難不成你想用胃酸中和掉?”
聽到這想起什麼的山虎,快速地掏着褲兜,沒有找到自己想要得東西,便對着無尾蠍說道:“那個嘞?那個買得時候配過來的紅色瓶子,在哪裡?快給我!”
無尾蠍馬上明白老大是要找那迷藥的解藥,顫顫巍巍地指向面包車回道:“如果虎哥你沒拿得話,應該就是在那輛車上了!”
山虎聞言忽覺腦袋一沉,似乎藥物起作用了,連忙伸起一隻手晃動着:“啊,不行,不行,頭有點暈,扶我一下!”
璇月很嫌棄地往旁邊一退,一點都不想與山虎接觸,無尾蠍則是三步并做兩步迎了上去,将山虎給扶穩了。
“虎哥,小心一點!這邊,這邊,别往那邊倒啊!”無尾蠍很是着急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