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翎垂着眼環着蔣其煙的腰,“熱愛音樂,熱愛自由,你好像有很多愛好。”
胸腔震動,蔣其煙低聲道:“可是那些愛好不及你。”
尤翎手掌抵着他胸膛,“不嫌棄我嗎?身上這麼臭。”
蔣其煙搖頭。
“可是我嫌棄,我先洗個澡。”尤翎退出懷抱往浴室走去。
心底的那一把火早在見到人時就開始燃燒,可現在非但沒能壓下去反而被人勾得直往下身去。他摸出煙往陽台那走去。
得,現在連衛生間都去不了了。
尤翎出來的時候就見人在陽台吹着冷風,嘴角不禁勾起笑。
“哒哒”。
蔣其煙擡頭去看聲源。
尤翎靠在門裡側,嘴角帶着笑,“怎麼在外面吹風?”
許是這些日子演于高過于透徹,他歪着的時候倒真像個小流氓,一雙眼毫不客氣地打量着。
蔣其煙吹了這麼久的冷風身上的那股子火也隻壓下了一點點,被這眼神一迷住,氣息也變得粗重。
他眯起眼看着那脆弱的脖頸,光落下灑在那處變成虛處,仿佛蝴蝶招引。
手指輕撚,蔣其煙走進屋,一步兩步。
尤翎站直了身子,擡眼時連脖子都伸直了,對着還有三步遠的男人微微一側,“其哥,不是說最喜歡我這了嗎?”
蝴蝶飛起,變成火點。
蔣其煙垂首笑了,挑着眉梢,“寶寶,别急。禮物是得慢慢拆的。”
說着,他往浴室走去。
尤翎見他遠去的背影,一直沒明白他什麼意思,也跟着走了過去。
蔣其煙站在鏡子前,慢悠悠仔細地洗着手,見他跟了過來,隻看了眼又收回去。
尤翎被他這一套搞的實在懵,回想今天有沒有什麼讓他吃醋的地方。
“那個男人是誰?”蔣其煙擦着手随口問。
“是電影投資人。”
這話一出,兩人沉默了。
尤翎閉上嘴,都怪歸時達,上次那樣一說他就放心上了。
蔣其煙将紙扔進垃圾桶後靠着洗手台,尤翎看他眼尾揚起,沒再開口。
“我都沒說是誰。”
尤翎自知失言,走過去環着他脖子,主動交代:“我沒和他說過話的,就上次歸哥過來提起他,然後你剛剛的語氣又特像他那時問的,就直接答了。”
蔣其煙依舊盯着他不說話。
“别吃醋了,嗯?”他停頓了下,“不是說讓我等着嗎,你怎麼……”
“嘶……别咬那麼重。”
明明前一刻還正人君子的蔣其煙現在似狼般埋在尤翎脖子處,叼着那裡的皮膚重重吸着。
嘴唇上移,來到他耳後處,濕熱的吻流連不舍,氣息噴灑,“明天讓導演不要安排你的戲?”
尤翎閉着的睫毛不斷顫抖着,“我早就請假了,你不來我也是要去找你的。”
這一段話他說的斷斷續續。
“嗯,尤哥哥疼我。”往日低沉的聲音染上情潮,暧昧增生。
蔣其煙擡起他的下巴,沒有湊上去,隻是單純地看着。
尤翎睜眼時隻覺他眼睛裡太過露骨,還環在他脖間的手不自禁撓着,想去遮擋這雙眼睛。
原來眼睛真的是愛意和欲望的最高表達。
“寶寶,張嘴。我們來好好算下帳。”蔣其煙将他抱坐在洗手台上,微微躬身。
尤翎胸膛劇烈起伏,顫着眸子唇微張。
蔣其煙靠得更緊,手撫上去揉搓着,眯着眼說:“真乖。”
感受着嘴唇上肆無忌憚地手,尤翎張着的腿想閉上,卻被蔣其煙擋住,“别逃。”
唇終于被侵占,再多的話都沒有接吻來得更親切。
這個吻太長太過霸道,剝奪了尤翎的呼吸,也剝奪了他思考問題的能力。
直到察覺到什麼的時候好像一切都來不及。
“蔣其煙……”
“嗯,在呢。”聲音太糊,仿佛隔着什麼在訴說。
很快,他連話都說不出,總是撥着吉他弦的手肆無忌憚在他嘴裡翻滾。修長的手指沾着濡濕,進出城堤。
海浪要将行駛的船淹沒,巨浪滾滾在眼前隻差一點就要侵蝕他。
擡頭看着頂上的白日,仿佛看見了黎明的曙光,可就在一刹那間,浪花襲來,他被拉進海裡,海浪包裹着他。
蔣其煙站起身,咳嗽了幾聲。笑着幫他拭去眼角的淚,又親了親他嘴角,笑道:“小尤老師挺浪啊,還知道往前頂呢。”
尤翎終于回過神,眼尾紅潤一片,瞪着他,又弱弱道:“我幫你。”
兩人都在彼此身上留存印記,而網上也掀起他們的點滴。
零點一過,各自經紀人都幫正主發了條動态。
蔣其煙:小尤影帝是你們其哥的,散了吧。@尤翎
尤翎:何其有幸遇見你。@蔣其煙
各公關部都早早待命等着。
過了10分鐘,蔣其煙新專輯悄然上線,名字——“神明”。